白秉正摸了摸女兒的頭,十分欣慰的說道:“沒想到漫雪天賦這麼高,既然你想習武,爹爹便教你,你想學什麼?”
白漫雪搖了搖頭,對此毫無頭緒。
雖然她是外行,但也知道武功分很多種,拳法、劍法、刀法、腿法、身法等等。
她也不知道自己適合學什麼。
白秉正見狀便說道:“不如你習鞭子吧,女子適合舞鞭,防身再好不過了。”
白漫雪對此沒有任何異議,想着鞭子女子也好隨身攜帶,於是欣然接受了。
“好,那我便習鞭子吧!”
白秉正見她答應了,於是就吩咐去庫房取來了鞭子和鞭法祕籍。
他對鞭法不怎麼擅長,但按照招式舞一遍還是會的。
他翻了翻鞭法書籍,拿着鞭子朝白漫雪說道:“看好了,爹爹給你演示一遍。”
白漫雪認真的點頭。
其他人也都停了下來看熱鬧。
白秉正握着鞭子,將書上的動作完美複製了下來。
而鞭子在他手裏就像是活了一樣,被他舞的虎虎生風,威風凜凜。
站的近的人都能感受到鞭子飛舞而過甩出的勁風。
白秉正目光銳利的盯上了一旁的放置武器木頭架子,他一甩鞭子。
鞭子瞬間飛舞,纏繞而去,隨着白秉正的扯動,直接飛到了半空中。
他又是一甩收回了鞭子,接着一個迴旋攻擊而去,在半空中直接將那架子擊打了一個粉碎。
白漫雪看的眼睛都直了,激動的鼓掌道:“哇,爹爹好厲害。”
習武場內的掌聲和驚呼更是絡繹不絕。
白秉正面不改色,繼續揮舞鞭子,一套鞭法很快演習完了。
他收起鞭子走到了白漫雪面前,問到:“你記住了多少?”
白漫雪臉上的笑容直接消失,很是尷尬的說道:“全沒記住,光顧着看爹威風了。”
白秉正寵溺一笑,滿眼都是溫和。
“沒關係,爹爹再給你演示一遍,這次動作放緩點。”
白漫雪認真的點頭:“這次女兒一定牢牢記住。”
白秉正再次演習了一遍。
這次白漫雪將所有的動作記了個七七八八。
白秉正停下動作後再次詢問:“這次記了多少?”
白漫雪信心滿滿的說道:“基本都記住了。”
白秉正點了點頭,隨意找了一根繩子遞給她。
“你用這個試一遍。”
白漫雪蹙了蹙眉,但還是接了過去,其實她想試試鞭子的。
在衆人的注視下,白漫雪按照腦子裏記下的,如法炮製的演示了一遍。
她的動作綿軟無力,只複製了形態,並未理解精髓,倒像是在跳舞,但好歹還是將招式都記下了。
白秉正還算是滿意,笑着誇獎道:“不錯,記性可以,接下來爹爹教你鞭子的使用技巧。”
白秉正耐心的教,白漫雪則一臉認真的學。
“第一步,你先學會四個動作,掄、劈、橫、掃……”說着白秉正還示範了一遍。
他將鞭子遞給白漫雪,讓她試一試。
白漫雪握着鞭子,內心有點小緊張,但還是努力學着白秉正的樣子,將鞭子揮了出去。
“啪啪啪”的幾聲脆響。
前兩個動作倒是有模有樣,就是最後橫掃的時候沒有掌握好力度,直接給自己來上了一鞭子。
“嘶。”
白漫雪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眼淚都給疼出來了。
她抽到了自己的臉和脖子,估計是起紅痕了。
“漫雪,你沒事吧。”
“妹妹……”
“小姐。”
白秉正與白初瑜,還有侍書如畫都大驚失色,紛紛圍了過去。
只見白漫雪白皙的小臉上有一條長長的紅痕,直接延伸到了脖子上。
“快去請大夫。”
白秉正又心疼又自責,眼睛都紅了。
“都是爹爹不好,這鞭子不好,我們不學了。”
“對,妹妹我們不學,太危險了。”白初瑜看着傷痕,心都碎了。
白漫雪倒是不以爲意,雖然火辣辣的疼,但她還是不想放棄。
“我沒事,習武磕磕碰碰都是難免的,等我學了鞭子,誰欺負我我就打回去。
一般人肯定是奈何不了我的,畢竟一寸長一寸強呢。”
聽着這半開玩笑的語氣,白秉正的臉色緩和了很多,只要她能堅持,學會鞭法肯定不是壞事。
白漫雪對自己的傷不以爲然,仍要堅持練習舞鞭。
白秉正只能在一旁看着,縱使心疼,可看着女兒臉上的堅定,也就只剩下欣慰了。
女兒家早晚都是要嫁人的。
她若能習的一身武功,也不怕被人欺負了,想着想着,白秉正就有點難過了。
怎麼轉眼就長這麼大了呢,他怎麼捨得把她交給別人。
這可是他捧在掌心長大的寶貝呀。
看着她越來越順暢揮舞着鞭子,白秉正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白漫雪一心一意的練着招式,絲毫不顧臉上的傷。
她初學掌控不好力度,總會甩到自己身上,疼肯定是疼的,但她一點也不敢嬌氣。
若無法忍受學習的苦,怎麼去享受成功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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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一個時辰後,她把自己折騰的精疲力盡,手都擡不起來了,這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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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已經基本能掌握基礎的鞭法了,就是還不會用鞭子捲起東西。
但她相信,只要勤加練習,就一定會成功的。
“小姐,你爲什麼要這麼拼呢,這身上可得有段時間不好受了。”
侍書替她擦着汗,看着她臉上的傷格外的心疼。
白漫雪輕輕勾了勾脣,一點也不覺得疼,就是身上黏膩膩的很是難受。
“我沒事,但是得回去洗個澡了,一身臭汗。”
回到玲瓏閣,誰知抱琴早就備好水了。
她的貼心讓白漫雪很是欣慰。
淨房裏,超大的浴桶中備好了熱水,水面漂浮着一層花瓣,熱騰騰中花香四溢。
抱琴一邊替白漫雪脫衣服,一邊心疼的說道:“怎麼會傷的這般嚴重,這要是留疤可怎麼好。”
白漫雪淡淡道:“這麼淡的傷口不會留疤的。”
當脫去了衣服後,抱琴再次驚呼出聲。
“哎呀,這身上怎麼還有這麼多傷,這得多疼啊!這還能碰水嗎?要不奴婢去問問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