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證確鑿,永安王確實已經確認了,謀反罪名已然成立!
但是至於永安王的爪牙,還在清除當中。
大家都不敢就此懈怠。
趙靈秋也知道就算是想要算賬,也是之後再慢慢算賬。
至少不是現在。
永安王不服氣的看着向嘉茗。
“憑什麼?你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你的父親,就不配坐上這個位置。”
永安王看着他們,掙扎的說着。
永安王的話一出來,趙靈秋卻嗤笑了一下。
“永安王,你說先帝沒有這個資格,但是先帝剛剛登基的時候,爲了百姓們減免賦稅,甚至是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你都看不到,倒是你以爲的那個皇帝,他在的時候,真的做過什麼嗎?”
真正爲了百姓好的,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
“那麼我倒是想問問,永安王了,你從一開始就真的知道是非對錯嗎?”
永安王看着趙靈秋,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你所有的是非對錯不過是藉口而已,你說他們不配,難道你配嗎?一個連娶個王妃都需要靠着算計得來,不過是看上安家的勢力而已,你說你真的希望永安王妃,你在她最傷心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你在你那麼多寵姬的院子裏,在她傷心,需要安慰的時候,受傷的時候,懷孕的時候,生子的時候你都不在,你說的喜歡就是這麼喜歡的嗎?”
別的她不知道,但是一個女人在懷孕生子這種危難時刻,作爲丈夫的永安王不但不擔心,還在寵姬的院子裏嬉鬧。
等到王妃死訊傳來的時候,才表現的傷心。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踐!
不對,這麼說,都侮辱了草。
趙靈秋爲了自己說了草的壞話祈禱,希望自己沒有說錯,但是對於永安王的行爲,她從來看不起。
“這件事情不過是你說說而已,你怎麼知道當年的事情,你又知道了,本王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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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王看着趙靈秋的時候狡辯。
可聽到許段傑笑聲的時候,永安王看了過去。
“你永遠想的只有你自己,你自以爲是的感動,你說說,觸動了誰?”
許段傑直接揭開了那層面紗。
“安佳蓉從來就不喜歡我,你從來都不知道,你但凡關心一下她就會知道,嫁給你之後,她爲了你做了什麼,可你看不到,你看到了什麼?你看到了以爲是背叛,所謂的被判都沒有實際上。”
看着許段傑說的事情之後,永安王不敢相信,。
“我才不相信,現在人都死了,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也許吧,許段傑聳了聳肩,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對於永安王自己不知道悔改,就算是他們說的再多也沒有用。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已經被抓了,成王敗寇,這個道理,你比我還要懂。”
不得不說,確實是很懂!
看着許段傑的時候,永安王笑了。
“你以爲你贏了嗎?你們沒有贏,就算是本王被抓了又如何,還有那麼多人,那麼多的事情,你們真的以爲,你們就這麼贏了嗎?”
永安王的話,讓趙靈秋冷笑。
“你要是想說,你安排的那些人還有所有跟外面聯繫的辦法,都已經被我切斷了,或者是你以爲楊叔會回來嗎?我可以保證的告訴你,楊叔這個人,不會再回來了,就算是回來,也不會爲了你報仇的。”
趙靈秋的話,讓永安王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已經沒有機會再說什麼了。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拿下的。
永安王的事情過去之後,趙靈秋徹底的跟季彥青開始算賬。
直接分房睡。
這是這麼多年,他們確定心意之後,季彥青第一次分房睡。
並且還是這麼的決絕。
他可以看出來,自家的娘子是真的生氣。
但是自己早出晚歸的也找不到趙靈秋。
就算是找到了,對方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就走了,並且瞪着自己。
不讓靠近。
這種情況,真的讓季彥青很難受。
季彥青在議政殿內,還沒有走。
事情都已經商量完了,是解決後續的事情。
向嘉茗看着他這樣,想到兩只一斤趙靈秋來宮中說的事情。
並且動不動就在宮中住幾天,不是陪着皇后就是皇祖母。
救生衣不願意回去,連帶着,長安過來叫的時候,都沒有搭理。
一看就知道,這一次的趙靈秋是真的生氣了。
“你又把靈秋惹惱了?”
向嘉茗幾乎是肯定的說着,詢問的時候,也嗲這一點幸災樂禍。
季彥青就這麼睨着他,說:“陛下也別太得意了,最近皇后娘娘是不是時刻跟我家娘子在一起呢,不如陛下猜一下,她們在打算什麼?”
向嘉茗想都愛了,之前季彥青離開的事情,是自己也有份參與的。
心中咯噔了一下。
自己跟皇后的感情好不容易緩和了一點,可不能因爲這件事情就生分了啊。
“不是,你們小兩口的事情,能不能不要鬧到別人身上來啊?”
他是真的害怕了他們了。
季彥青聳了聳肩,說:“這種事情我也不能做主啊,再說了,我家娘子的脾氣我是瞭解的,但是皇后的脾氣我就不知道了。”
向嘉茗聽着的時候,臉都綠了。
“行了,不跟你說了,今日她又來了,看着這個情況,沒有幾日,我家皇后就要被拐跑了,。”
不得不說,趙靈秋生氣之後的後果是真的很可怕。
“陛下,您爲什麼要這麼說呢,您不是不怕嗎?”
季彥青本來想要笑出來。
但是想想自己的情況跟向嘉茗一模一樣,就不好笑了。
“不跟你說了,你趕緊回去,朕要去找皇后。”
再晚一點,他都懷疑趙靈秋要將自家皇后帶走。
季彥青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實在是很氣人。
但是這件事情之後,向嘉茗心中也有大概的想法。
就是堅決不讓趙靈秋靠近自家皇后。
季彥青回去之後,許段傑就在門口等着。、
“又沒有將靈秋哄回來啊?”
季彥青看着他,沒說話。
但是那一眼,足以證明了很多東西。
尤其是在注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