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泥白肉,許微蘭把白肉和黃瓜捲成了捲筒造型,上面淋着醬汁,黃瓜解了白肉的膩,醬汁綜合,一口下去,真是清爽,美味。
辣子雞選用的雞腿肉,所以大部分都是肉,少骨頭。肉嫩,不辣,鮮香十足。
每個菜錢秋雪,秦國慶都給了極高的評價。
許微蘭也沒有不好意思,“爸媽喜歡,我週末都過來做一頓,再陪你們吃個飯。”
老人最需要的就是子女的陪伴。
秦國慶感慨,“還是女兒好,那野小子,成天不着家。女兒貼心,體貼周到,好好!我秦國慶真是命好。”
錢秋雪瞪秦國慶,“那是你命好?明明是我命好,眼光好。”
“是是是!哈哈!”
吃過午飯。
梅姐收拾廚房。
許微蘭就陪着秦國慶,錢秋雪講話。
大概一點左右,許微蘭就出門了。
外面天氣熱,錢秋雪心疼她,便讓司機送她。
許微蘭拒絕了。
“媽,這點熱不算什麼,我騎着車,涼快!”
錢秋雪拿她沒轍,最後隨了她。
其實許微蘭可以告訴錢秋雪那些事情。
可她知道李老和秦爸關係極好,她說這些話,無疑是挑撥離間。
她不想讓老人爲了這些事情焦慮。
她自己處理就可以。
再者,這都是她的猜測而已。
李南南或許還沒有這麼瘋。
許微蘭剛到黑市,就碰上易辭了。
他震驚的看着許微蘭,“小妹,你來找我的嗎?哎喲,這麼熱的天,快快,屋裏坐。”
說完,吩咐阿豪把風扇拿來,雪糕拿來,還讓搬一大塊冰來。
許微蘭看着易辭這麼大的陣仗,“你這是……幹啥?”
“解暑!你臉都熱紅了!”
易辭一面說,一面拿扇子不停的把冷氣往許微蘭身上扇。
其實許微蘭感覺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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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爲她瘦,她是不怎麼怕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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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冬天就有些怕冷了,通常睡到大半夜,手腳都還是冰冷的。
這冷氣迎面撲來,許微蘭有些受不了,立即擺了擺手,“易辭,快,拖開,這冷氣太涼了,冷骨頭。”
這邊阿櫃也走來,“女孩子沒有男生那麼怕熱,而且涼氣入了骨,以後老了要受苦的。”
他立即把大冰盆拖開。
易辭一怔,“是是,是我的疏忽。那你吃一點西瓜,冰過的,超級爽。”
許微蘭大概是活過一輩子了,知道身體健康的重要性,所以這輩子她重生回來,分外的愛惜自己身體。
身體太熱的時候,過於貪涼,會傷了身,如這位大哥所說的,會入骨,老了會受苦。
她擺手,“放一放吧,太冰了,傷胃。我也不是很熱,易辭,你別忙活了,坐。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阿櫃這人也喜歡養生,手裏拿着扇子,頭上戴着草帽,顯然也去外面逛了幾回來了。
阿櫃在看到許微蘭的時候,滿面的驚豔,因爲這姑娘真的太好看,和易辭嘴裏一樣的好看,驚豔。
而許微蘭驚詫,是因爲她認得他!
他叫錢滿櫃。
嗯,這名兒很符合他的身份,他的錢確實裝滿櫃子。
他是全國數一數二的首富。
想到這裏,一些上輩子的記憶涌了出來,有關易辭。
錢滿櫃發家是因爲一個好兄弟,傳聞叫什麼易老大。
錢滿櫃發達,接受採訪時,提及這個易老大,眼裏盡是落寞,“這輩子,我最遺憾的事情,便是失去了我的弟弟,沒有他,沒有我的今天。”
那時,許微蘭是滿心的敬佩。
只是那事兒沒過多久,錢滿櫃出事了。
被人殺死在了半山別墅裏。
是被他的愛人殺害。
他的愛人是二婚,是他一直喜歡的姑娘,他已經成富豪了,都沒有嫌棄那女人,結果那女人爲謀財,把他殺了。
在她被抓捕之時,她卻只是冷冷的笑,“這麼蠢的人,心甘情願給我錢花,我殺了他,怎麼呢?!”
後面有人爆出,她嫁給錢滿櫃開始,就是有預謀,有計劃的謀奪家產,想給自己的孩子。
卻不想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不過眨眼的功夫,許微蘭想到了很多。
這邊錢滿櫃也開始了自我介紹,“我姓錢,名櫃,妹子,你叫我一聲阿櫃,便可。”
許微蘭淡笑,目光落到易辭的身上,所以那個易老大就是易辭?
也是,現在他都小有成就,後面會成功,也不奇怪。
只是爲什麼早死?
公司什麼的,還全部給了錢滿櫃?
錢滿櫃也不像是奪財。
易老大好像也沒有結婚,沒有子嗣,妻子什麼的?
許微蘭不傻。
能感覺到易辭看自己眼裏的熾熱,他這麼執着的找自己,有什麼目的,她是清楚的。
他喜歡她。
可見她結婚,他這才選擇了放手,然後抱着奶的大腿,成爲了她的義兄。
算了。
眼下的事情更重要。
總歸往後有來往的。
希望能改變他倆早死的結局吧。
他倆死得都比她早,真是可惜。
許微蘭不吃冰西瓜,易辭就去重新切了一個不冰的過來。
許微蘭這才吃起來,問,“你弟易榮今明兩天見過李南南嗎?”
說到這事兒。
易辭來了精神,“昨兒個他倆還在一起喝酒,我也去喝了兩杯,怎麼?擔心我們的計劃實施不開?”
許微蘭一聽李南南還在京市,她鬆了一口氣,“你們盯緊了她,然後按計劃行事。”
易辭一拍胸膛,“包我身上。”
許微蘭看着易辭,“其實易辭,小時候的事情,都過去了。你不用一直記在心裏。
至於我奶,你真把她當親奶,也是可以的。至於我們……現在挺好。”
易辭有些受傷的看着許微蘭,隨即點頭。
他就知道,她那麼聰明,什麼都隱瞞不過她。
他便直接承認了,“我知道,我晚了很多步,以後我就是你的靠山,是你哥!”
許微蘭很開心他能如此豁達,“其實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很奇妙的。或許你我註定是一家人。”
易辭受傷的不想說話。
錢滿櫃搖着扇子,“許同志看得真是通透,這小子,你放心吧。我給盯着。”
“有勞阿櫃大哥。”
錢滿櫃笑笑。
許微蘭又和易辭說了一些有關李南南的事情。
易辭其實是沒有什麼耐心的,“這姓李的爹雖然厲害,可她自己不算什麼,我……”
他說到這裏。
錢滿櫃和許微蘭幾乎是同一時間出聲,“胡鬧!”
易辭看着錢滿櫃和許微蘭,有些酸,“你倆這是幹啥?”
“阻止你幹傻事。”
錢滿櫃語重心長的說,“我覺得許同志的計劃非常的好,引導她犯錯,讓她吃到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