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霜回身打開門,正要出去,肩膀被一股力量往後一扯,一只手順手把門關上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極具親略的氣息靠近,江正柏隨手按在門上,猛地低頭攫住了她的脣。
灼熱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強勢地親入她的領地,陸霜滿臉震驚仰着頭,無助地承受洶涌的暗潮,被動地接受着男人的強勢入親。
他的眼底瘋狂涌動着灼熱的欲望,瘋狂的索取與壓制,與平時冷靜剋制的模樣大相庭徑,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緩了過來,喘着粗氣鬆開了她的脣,低頭貼上她的額頭上,兩人氣息交纏在一起,空氣中瀰漫着璦昧的氣息。
陸霜軟綿綿的靠在門上,無力地喘着氣息,感受到雙頰在他灼熱的呼吸下熱得驚人,雙腿軟得像面條似的,幾乎連站立的力氣也沒有。
紅脣嬌豔似火,雙頰布遍雲霞,眼神迷離,妹眼如絲,勾得他喉結滾了滾,輕輕一吻印在泛紅的眼尾上。
“阿霜,我向你道歉,是我對不起你,不過——”
他微微喘了口氣,又鄭重其事地保證道:“給我一個月時間,我保證,我會恢復健康,讓你真真正正成爲我的女人。”
“成爲你的女人?我還不稀罕呢?”
陸霜咬着下脣,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戳了戳,有氣無力地瞪着他。
“不稀罕我,你還想稀罕誰?你嫁給了我,這輩子,你都是屬於我的。”
江正柏強勢地說着,擁着她的手臂緊了緊,讓她的身體更貼近自己。
“那你呢?你爲什麼對我如此冷淡,爲什麼要等一個月後?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江正柏低頭沉默地看着她,對上陸霜洞察一切的杏眸,澄淨如水的清眸令他心頭有些觸動。
他閉了閉眼睛,放棄了內心的掙扎,老老實實跟她交待事實。
“我受過傷,兩年前那一回的任務,不僅奪走了我哥的性命,還讓我受了重傷,那個位置也受到了重創,所以,喪失了某些功能。”
“對不起,我知道不應該娶你的,但我控制不住我的心,我想要你,所以,娘跟我說請媒上門提親,我同意了,是我卑鄙無恥,你生氣也是應該的。”
他說着抓起了陸霜的纖纖玉手,用力在他的臉上拍了幾下,反而被陸霜幽怨地剜了他兩眼。
“夠了,這是打你還是打我?你的臉皮這麼厚,我的手心打了更痛。”
江正柏聞言不禁失笑,抓過她的手心檢查,發現果然如此,他剛才緊緊握住的手腕已經呈現一圈紅色,手心也是通紅的。
這皮膚真嬌嫩呀,又香又軟,像沒有骨頭似的。
江正柏輕輕抓住她的手,低頭溫柔地在手心親了下。
“阿霜,我知道對不起你,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找到了一位老中醫,他現在給我鍼灸和開中藥,只要再過二十六天,我會恢復如常的。”
“只要你答應留在我身邊,我可以對天發誓,會一輩子對你好的,真的。”
“媽寶——”
陸霜咬着下脣暗自嘀咕着,忽然想起廚房淡淡的中藥味,不禁恍然大悟:“廚房裏有個砂鍋燉的中藥,是給你喝的?”
“嗯,是我,老中醫說了,一天喝兩回,每週鍼灸兩回,只要一個月,我會恢復如初,我把藥材交給了孫嬸,早上燉了,中午和晚上各一回,我會準備回家喝的。”
陸霜不禁恍然大悟,難怪他昨天那般大膽,不僅擁着她午睡,還對她動手動腳,明明書中說他對前妻極是冷淡。
不過,爲什麼書中沒提他曾經找過老中醫醫治?是因爲前妻沒有空間療傷聖液,老中醫的中藥效果一般嗎?
不過,有了老中醫這一出,她暗中給他喝空間靈液,就算他的身體恢復,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她斂下迷離的雙眸神遊天外,還沒恢復呢,一個吻便讓她丟盔棄甲的,如果恢復了男兒功能,會是什麼後果?
那書只是大略地翻了翻,但她還記得書中的描述:男主極爲重欲,尤其是年近三十才開葷,女主第一次給他的時候,差點沒被他折騰去半條命。
因爲尺寸過於巨大,女主承受不住,還用靈液抹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幫助傷口恢復。
然後,因爲靈液帶着令人血脈賁張的幽香,佑得男主欲罷不能,帶上女主直衝雲端,徹夜不休不眠,即使女主連連求饒,最後一起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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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閨蜜可是老司機,開車總是開得猝不及防,那個靈液描寫得比某個國度的神油還要厲害。
一本幾十萬的書,至少有一半描寫女主與男主的幸福生活,還生下了他們的愛情結晶,兩兒一女,爲了最後的女兒,男女主連公職也放棄了,最後在空間的幫助下創業成新貴。
陸霜想到書中的描述,頓覺腿軟得更厲害,眼角視線情不自禁往下瞄。
一只溫熱的大手捂上了秋波流轉的杏眸,江正柏低啞而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你的眼睛,太勾人了,我受不了的。”
“臭男人!”她不甘心地嘟囔着,伸手在他結實而充滿彈性的胸肌上按了按,忽然臉色微紅,下意識咬住了下脣。
她仰着頭,看到冷硬的下頜線與性感的喉結,五官俊朗,臉型棱角分明,眼神深情脈脈,摟着她纖腰的手臂矯健有力,男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把她包圍。
寬肩窄腰大長腿,外形滿分,能力也出衆,家世也不錯,現在,這是她的男人,難道她甘心把他讓給女主嗎?
嫣紅的小嘴咬得發白,江正柏心痛地按住她的紅脣:“別咬,會受傷的,我會心痛。”
話音未落,纖細修長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陸霜用力拉下他的脖子,忽然踮起腳尖親了上去。
江正柏眼睛都瞪大了,腦子一片空白,很快便反應過來,臉上呈現狂喜之色,反客爲主扣住對方腦袋,把她按在門板上用力親了上去。
脣舌交纏,輾轉反側,兩人似怎麼也親不夠似的,恨不得把對方融入自己體內。
夕陽餘輝透過窗紗投射在兩人身上,兩人身影完全交融在一起,倒映在牆上,像一幅美麗的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