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寒毒

發佈時間: 2025-03-26 17: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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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歌看着馬車上那一攤口水也不反駁,自己以前從未流過口水,定是這樣睡覺不舒服的原因。

“主子,馬上就到京城了。”不遠處已經能看到城門了。

這麼快,還以爲自己沒睡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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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着趕了一天一夜的路,本來兩天的路程一下子就走完了,可見這一路上馬車都沒停。

馬車很順利的進了城,耳邊頓時喧譁聲一片。

顧錦歌也沒有多高興,京城這地方就是龍潭虎穴,進來了就再也出不去了。可是她沒有退路。

“主子,到了。”

馬車停了下來,青雲在一旁侯着,等待着主子的命令。

南宮翎大步下了馬車,顧錦歌躺在馬車裏也不知道該不該下去,她現在中了藥,應該是起不來的。

就在她猶豫間,外面傳來男子冷漠的聲音。

“藥效已經過了,你不下來是要我親自把你提出來嗎?”

這腹黑的傢伙!真是讓人討厭。

顧錦歌一骨碌坐了起來,掀開簾子跳下來了馬車。

馬車停在了氣派的府門前,門口掛着牌匾,幾個大字格外的顯眼。

攝政王府!

難道這個腹黑又討厭的人是攝政王?

就在顧錦歌疑惑的時候,府裏出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老奴給王爺請安。”

這人還真是攝政王!她遠在鄉下也知道,晉安國有個權勢滔天的攝政王—南宮翎。

“王…王……王爺。”

顧錦歌直接嚇呆了,盯着南宮翎那張格外好看的臉目不轉睛,難怪這人口氣這麼大,要權給權,要錢給錢,人家真的是有這個實力。

“嗯,安伯免禮,容兒如何了?”南宮翎直接無視了顧錦歌,心裏掛念的全是中毒的表妹。

“哎,表小姐已經昏迷不醒了兩日了,您要是再不回來,太醫也沒有辦法了。不知道……”安伯也就是攝政王府的管家往南宮翎身後看了看,好像沒見到墨寒神醫,而和乞丐無異的顧錦歌直接被無視了。

南宮翎心下一驚,離開半月不到,就這麼嚴重了嗎?不是說還能拖三個月嗎?

想着就直接拉着陸錦歌大步往攝政王府走。

“誒…慢點,慢點。”他的腳步太快,顧錦歌跟在他後面幾乎是小跑着才跟的上他的腳步。

腳下一個踉蹌,陸錦歌往地上撲去,就在她以爲自己要和地面做一個親密接觸的時候。身體忽然懸空。

原來是南宮翎直接將人提在手裏,接着他又一下子就扛到了肩膀上,大步往安月容的院子走去。

安月容是他的表妹,他母妃是先帝的安貴妃,安月容就是他母妃唯一的侄女,也是安家唯一的血脈,如今安家只剩下她一個弱女子,十年前投奔來了攝政王府,後來就一直住在王府裏。

顧錦歌被顛的七葷八素,頭腦發脹,可能是因爲倒着頭部充血的原因,她的臉通紅一片。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被直接扔在了地上,屁股被摔的生疼。顧錦歌痛的站不起來,她怒道“攝政王了不起啊,就能這麼欺負人嗎!”

南宮翎也不和她廢話,指着牀上臉色蒼白的女子命令道。

“治好她,本王給你想要的一切。”

顧錦歌想也沒想賭氣道“我要當公主你能做主嗎?我要當用不盡的財富你能給嗎?”

南宮翎卻是很認真的點頭道“想要當公主有些難,不過本王說出去的話一定算數,只要你治好她,本王給你一千兩黃金。”

顧錦歌只是隨口一說的,沒想到這個攝政王還真的當真了,要是可以的話,那這筆買賣也不虧。

牀上的女子很漂亮,五官如同精雕細琢過一樣,格外精緻,只是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

她在牀前坐下,開始很認真的把脈。表情隨着脈搏的變化越發凝重。

這個漂亮的女子中了寒毒,而且看樣子中毒時間還不短。顧錦歌紅脣輕啓,報出了一大串藥草名字。

“火靈草,曼陀羅,陽景花……”

南宮翎表情嚴肅,很快就記下了這一長串的藥名。

報完藥名顧錦歌很不客氣的讓南宮翎給她準備了一套銀針,她要給安月容施針。

南宮翎吩咐青雲下去準備,她看着胸有成竹的小女子他問道“你可有把握解了這毒?”.七

“一個小小寒毒而已,當然能解,不過一次不能全部把毒素清理完,大概需要三個月,每月一次。”顧錦歌眼裏閃過一絲狡黠,其實半個月她就可以解完,她故意說這麼久的,這可是攝政王,時間長一點也好抱住金大腿啊,爲了這個什麼容兒,他也會保護自己的,不至於讓自己死在丞相府,雖然她不認爲自己會死。

“好,只要你能治好容兒,本王會給你想要的。”南宮翎話音剛落,下人就端着一個托盤進來了。

那金燦燦的光芒直接亮瞎了陸錦歌的眼睛,哇哇哇!好多金子,發財了發財了。

顧錦歌還有點不敢相信,只是解個毒就能得到這麼多金子嗎?

她不知道的是,這個寒毒連宮裏的太醫都束手無策,也只有神醫墨寒能有幾分把握解毒了。

很快下人就將她要的銀針送了上來,顧錦歌接過銀針,不客氣的道。

“都出去,我要施針了。”

下人們都沒動,南宮翎也依舊站在那裏,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顧錦歌不滿道“我要脫光她的上衣施針,你們在這裏合適嗎?”

南宮翎尷尬的悄悄紅了耳尖,表面上依舊是面無表情,吩咐下人們都出去之後,自己也跟着走了出去。

終於安靜了,顧錦歌毫不客氣的將美人的衣服扒光。隨後嘆息道。

“該有的地方都有,不像自己。唉。”

說着看了看自己的一馬平川“都是女人,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屋外內力深厚的男子將她的話聽了一清二楚,他的臉色黑成了鍋底,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廉恥。

顧錦歌將銀針全部鋪開,屏氣凝神,看準穴位,飛快的落針。

別看她年紀小,可下針的準頭不比宮裏那些太醫差,可見也是有着深厚功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