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彎進了餐廳。
過了會兒,神童也過來了,身後跟着商朝,看樣子是準備在這裏用早飯。
她看向傭人,“有多餘的麼?”
傭人點頭,“有的,小姐!”
宋千千這才點點頭,“那給他上一份吧。”
商朝坐得端正,用餐習慣倒是一樣的,還是看起來很斯文,吃東西也是慢條斯理。
神童正看着商朝,“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姐姐道個歉呢?”
商朝吃早餐的動作頓了下來,還是渺無表情,看了一眼神童,“爲什麼?”
神童笑着,“聽說這個別墅,你當初就想掀掉啊,是她很努力才保留下來的,你看,現在你自己還在這裏坐着呢!你這麼欺負女生,不道個歉?”
商朝低哼了一聲,沒搭理他了。
神童撇撇嘴,“我都好心幫你了,你這人果然不怎麼樣。”
商朝有擡頭看了他一眼。
一句:“她也沒少給我使絆子,一個機器人項目,如今商氏這邊算是徹底沒戲了,我們扯平。”
商氏在討論會直接離場了,意味着,這個領域,他們暫時不能進,就算要進,還真要跟蜂鳥買版權。
所以,商朝會把整個事情往後推,至於李義爽,會讓他去負責其他的智能項目。
要不是當初籤的合約,按照他的脾氣,會直接辭退李義爽。
神童好笑,“那是你看人眼光有問題,又不是她去給你搗亂的。”
商朝嘴皮子動了動,“總歸就那麼回事。”
宋千千也不插話,專心吃自己的東西。
過了會兒,家裏的門鈴響起。
傭人去開門,進來的時候抱了一大束玫瑰,嬌豔欲滴的。
“小姐!”傭人一臉笑眯眯的抱着花站在餐廳門口,“說是給你送的呢!真好看!”
宋千千皺了皺眉,她並沒有犯過桃花,認識她的人,也就那麼些,怎麼還突然有人給她送花?
她擡眸,“留名了麼?”
傭人從裏頭找了一個便籤出來,禮貌的給她遞過去。
宋千千接過來看了看,並沒有留下姓名,只是畫了一顆心,寫了一句:“你認真的樣子很美!”
她一臉莫名。
“插上吧。”她聞了一下,沒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應該不至於給她下毒。
傭人笑呵呵的忙活去了。
女人果然還是愛花的。
神童這會兒冷不丁的問了她一個問題,“你要是有了追求者,跟人家結了婚,那我是喊別人姐夫,還是爸爸?”
這算是什麼問題?宋千千差點被嗆到。
她抽了一張紙巾,瞥了一眼神童,“你多慮了,這種事概率爲零。”
神童皺了皺眉,“你不嫁人嗎?是因爲一直都很喜歡他?”
說着話,指着商朝。
宋千千本來挺平靜的一上午,被神童這麼接連的兩個問題弄得是猝不及防。
一雙美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這是什麼問題?
她擦完嘴,嚥下不自然,語調平淡的道:“你想多了,我對他?沒有的事。”
商朝眉眼淡淡的看着眼前的早餐。
他知道寒卿對這個女人的情意很深,大概,這個女人對他也是情根深種的。
這個想法,讓他不由自主的皺了一下眉。
因爲她情根深種的人,是他,但又不是他,這種感覺說不上來的怪異。
“我吃完了。”商朝也抽了一張紙巾,依舊是儒雅的擦嘴。
神童看了看他,“那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後面再找我吧。”
商朝點了一下頭。
走的時候,宋千千其實都沒有打算送他,是商朝回過頭,看向她,“能否送我一程?”
她心裏不解,但是面上平靜,既然人家都提出來,她只好起身相送。
傭人和神童很識趣的在玄關的地方就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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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千送商朝出門,上車。
走到車子邊,商朝回過身看了她,“抽時間,再打一次球。”
宋千千笑了一下,點頭,“行啊,商總請客就好,時間我隨意。”
男人點了一下頭,又問了一句:“那小孩說,你還會騎馬和射擊?”
宋千千心底笑着。
上一次她說研究商朝的興趣愛好呢,神童這還真是研究起來了,騎馬和射擊,估計就是商朝其他的興趣愛好了。
她笑笑,來了個欲拒還迎,“還行吧,不怎麼玩,倒是覺得更喜歡去魏青的場子,一邊玩了一邊也把錢掙了。”
商朝蹙了一下眉。
宋千千知道,商朝之前說過魏青的那些場子都是烏煙瘴氣的。
這個商朝,和之前的寒卿什麼的都不一樣,他不喜歡去會所之類燈紅酒綠的地方,魏青的場子當然就更不去了。
“你走吧。”宋千千主動開口,攏了攏衣服。
商朝看了她的動作,知道外面有風,有點涼,點了一下頭,留下一句:“我會聯繫你。”
宋千千笑了笑,看着他的車子走了之後才進屋。
神童也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明顯是一臉等着被誇獎的模樣。
她慷慨的過去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做得好~獎勵你下午去吃湯老的菜。”
神童頓時開心無比。
他最喜歡吃了!
轉頭,宋千千看着那邊的一大束花,“到底誰送的?”
神童笑嘻嘻的,指了指自己。
“你?”
他點着小腦袋,“我讓孟遠東送過來的,就是給商朝看的,萬一能激起他的男人心理,吃醋了呢?”
宋千千聽完真是差點笑出來。
“你這招對商朝沒有用,他現在的心跟一顆石頭差不多,對我沒感覺的。”
神童挑眉,“慢慢來嘛,在他和那個叫封尋的中間搞事情,肯定會有用的。”
但是,在商朝和封尋之間還沒弄出事情來,另一個人反而先看不下去了。
除了封尋之外,商朝底下的左膀右臂之一,叫吳準的,他和封尋算是一武一文。
那天,吳準就找到了商朝,看樣子已經斟酌過幾次,終於說出來,“封尋是不是跟那個女人走的太近了?”
商朝看向他,像是反應了一會兒。
才沒什麼情緒的問了一句:“誰。”
吳準看得出老闆情緒不高,但他還是說了下去,“我已經不止一次看到封尋和行姓宋的女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