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彩色靈泉

發佈時間: 2025-01-11 11: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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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婆子把門都快拍散架了。

朱桃過來開門了。

“你們又來幹什麼?”朱桃蹙眉道。

秦老婆子惡狠狠地瞪着她,“毛道長算出來我兒子是在你這兒出的事情!”

朱桃一臉荒唐,憤怒道:“你們秦家人來我這兒找麻煩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是第三次!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你問我想幹什麼?我還想問你,你把我兒子藏到哪裏去了?你是不是把我兒子害了?”秦老婆子惱火地抓住了朱桃的衣領質問她。

朱桃氣得把人推出去,“我們孤兒寡母就該被你們欺負嗎?我害你兒子?你兒子害我還差不多,我能害你兒子?”

秦桂桂用力地抵住了院門,不讓朱桃關門,“朱姨,我爹失蹤了十來天了,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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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不看在奶奶的份上,也要看在哥和喜寶的份上,配合毛道長把爹的下落找出來。”

朱桃火冒三丈的罵道:“我說了,秦達出事和我沒有關係!”

“和你沒關係,你就更不應該阻攔了,希望你能體諒奶奶現在的心情,否則你一再阻攔,就不知道安得是什麼心腸了!”秦桂桂今天語氣很衝,把在秦喜寶身上受的氣,都撒在了朱桃身上。

秦喜寶走了過來,也沒看朱桃,直接給了秦桂桂一耳刮子,轉頭看向其他人,說道:“可以了!進去找吧!”

秦桂桂氣得渾身發顫,“你憑什麼打我?”

秦喜寶看了看發紅的手心,“臉皮還挺厚?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有秦喜寶這一巴掌,朱桃也不再攔着,讓他們進去了。

至於其他人,上一次來找人,秦桂桂還磕了三個頭,這次挨一巴掌……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毛道長在院裏走了幾個方位,嘰裏咕嚕算了一番,指定了院中一棵杏樹,“線索就在樹上。”

秦桂桂興奮得滿臉通紅,竟然比秦老婆子的速度還快,第一個跑上前,“我去找!”

杏樹雖然枝葉繁茂,但在樹下面還是能看清楚樹上面的情況。

左看右看,也沒發覺樹上有什麼線索。

秦桂桂有些急了,“師父!線索是在樹上,還是樹下?是不是埋在了哪裏?”

毛道長神情微變,來到樹下,仰頭觀察,眼底閃過怒色,這是又出了問題?

毛道長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直接去算計好的位置去找。

朱桃的廚房外有一個半損的罈子,上面種了一些蒜苗。

毛道長把蒜苗都拔了出來,罈子裏的土也都倒了出來,也沒找到他要找到的線索。

“怎麼可能?到底誰一而再地破壞我的計劃?”毛道長狠聲低語。

秦桂桂心裏暗覺不妙,急切道:“還有其他線索嗎?”

毛道長神情難看,但又必須爲自己的失誤找補,“今天不是尋找的好時機……”

毛道長的話沒說完,院外來了幾個捕快。

道袍很好認,李捕快一眼認出了人,“你就是毛道士?抓起來!”

都沒給毛道士應和的機會,直接抓人。

毛道長一而再地失了面子,氣急敗壞地質問道:“你這是何意?你們怎麼能無緣無故地抓人?”

“無緣無故?”李捕快冷笑一聲,“客棧李掌櫃在你住的房間牀下面發現了一件血衣和一截斷指,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在縣老爺面前狡辯吧!”

毛道長大驚失色,斷然失聲道:“不可能!”

血衣和斷指應該被放在這個院子裏,而不是放在他住的房間裏!

兩位副捕快一個用力,將掙扎反抗的老道控制住,押解離開。

秦喜寶卻上前一步,打聽道:“捕快大人!我爹失蹤多日,我懷疑他已經出事了……”

李捕快外號死要錢,從來沒人不花錢,能在他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但長得好看的人除外。

李捕快打量了秦喜寶一眼,“你爹失蹤這麼久,怎麼不報官?”

秦喜寶看了一眼只會窩裏橫,現在不敢吭聲的秦老婆子,說道:“我本來認爲找不到人,興許我爹就沒有出事。

但這位毛道長一直認定我爹已經死了,現在又在他住的地方發現血衣和斷指,我怕會和我爹有什麼關係。”

李捕快聽明白了,“你是懷疑毛道長藏的血衣和斷指是你爹的?”

秦喜寶神情凝重的點點頭,揣測道:“我懷疑毛道長是不是害了我爹,然後用我爹的事來做爲他自己揚名的幌子。”

李捕快想了想,讓她家人跟着一起去認認血衣和斷指。

秦老婆子臉色發白,腿腳發軟。

血衣?斷指?這要真是她兒子的,豈不是等於她兒子真的出事了?

秦喜寶帶着傅珏陪着秦老婆子他們一起去了縣城。

那件血衣正是秦桂桂親手給秦達做的新衣服。

斷指上的扳指,也是秦達常戴在手上的扳指。

秦老婆子認出後就徹底沒了希望,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秦桂桂也確認了衣服是她親手做的衣服。

只是她不明白,爲什麼秦達的死會和毛道長有關係?

她更希望秦達的死能算在朱桃的身上。

這樣……秦喜寶就跟她一樣了,甚至比她還不如!

抱着這樣的想法,秦喜寶在縣令大人問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把嫌疑往朱桃身上引。

“我爹說過會穿這身新衣服去找朱姨求親,不然我也不會一直認定朱姨在我爹失蹤前,肯定見過我爹。”

秦喜寶卻道:“秦桂桂的娘白燕在十幾年謀殺我娘,前不久又因爲參與拐賣被判了死刑。

秦桂桂母女跟我們母女之間有仇,她說的話真實性很難判斷,而且秦桂桂還是毛道長的記名弟子。”

身爲罪犯的女兒,秦桂桂心中自覺低人一等,羞辱感頓時淹沒了她。

卻又不得不爲自己勉強辯解:“我沒有恨你們,是我孃的錯,我怎麼會恨你們?

而且我只做了毛道長一天的記名弟子!記名弟子都不算出家,我和他沒有關係!”

秦喜寶勾了勾嘴角,嘲諷道:“你不恨我娘,卻三番兩次的把我爹失蹤的事情算在我孃的身上。

這次毛道長在我孃家裏找到什麼線索,也是你教唆的吧?

如果毛道長是害我爹的兇手,他現在要找的就是替死鬼。

我娘和我爹之間存了十幾年的隔閡,在你們眼裏她恰巧就適合當這個替死鬼!”

秦桂桂神情大變,“不是!我沒有!我只是一個記名弟子,毛道長怎麼可能會聽我的?”

秦喜寶冷笑一聲,“他不是聽你的,他是正好與你的想法不謀而合,認爲我娘是個合適的替罪羔羊!”

……

盧縣令聽了她們的對話,讓師爺將白燕的卷宗調了過來,看完後,心裏已經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