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溫柔又可愛的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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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吳媽?有話好說,可別給我行這麼大的禮,我受不起的。”

寧悅心慌忙上前,扶住了吳媽。

看着吳媽蒼老的臉上,淚水橫流,她的心裏也不好受。

吳媽將手裏攥着的賬單拿了出來,說道:“瑜瓊回國了,可是體檢查出來肝腹水,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活不了多久。”

“小姐,你不是神醫嗎?救救他吧!”

吳媽哭得兩眼通紅,又要對寧悅心行禮。

寧悅心急忙拉住了她的手,安慰說:“吳媽,你別擔心,肝腹水也不是絕症,還有得治。”

朱瑜瓊是吳媽的兒子,也是當初從手術檯上,救下她的醫生。

之後他們一起出國避禍、求學,也是朱瑜瓊和吳媽照顧他們母子四人。

不然,都不知道她和寶貝們還有沒有命,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們對她有再造之恩。

這個忙必須得幫。

“可是他們說,要進行肝臟移植,需要很多很多的錢。我們家哪裏拿得出來這麼多錢啊!”

吳媽哽咽着,差點兒一口氣沒喘上來。

寧悅心趕忙安慰。

“沒事的,吳媽,都交給我。我和師哥都是醫生,有資源,辦法總比困難多,你就放心吧!”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上哪裏去找肝臟。

這種東西都是稀缺資源,可遇不可求,更何況還要配型成功,才能夠使用。

更是難上加難!

寧悅心握着吳媽的手,安慰着吳媽,只說了前半段,並沒有將後面的困難說出來。

害怕吳媽擔心。

有困難,她來抗。

無論如何都要救活師哥,哪怕傾家蕩產。

第一時間,寧悅心便去了誠心醫院。

朱瑜瓊原本就在誠心醫院就職,和寧父以師徒相稱,所以寧悅心一直喊他師哥。

從國外進修回來,他原本是能當科室主任的。

現在體檢查出來有問題,他只能在病牀上躺着,主任的事情也泡湯了。

心情難免失落。

寧悅心進門後,看到他正坐在病牀上看書,眼神卻沒有落在書上,一直盯着窗外。

連書本被風吹翻了頁,都沒有發現。

寧悅心提着水果籃,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着問道:“師哥,看什麼呢?窗外有大美女嗎?”

朱瑜瓊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神情落寞的樣子,讓人的心情也跟着沉重。

寧悅心努力保持着笑臉,又說:“歡迎師哥回國,別不開心了,一點小病而已,我都能治好。你這是給我表現的機會啊!”

說着,還真躍躍欲試。

朱瑜瓊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你知道我的情況嗎?就說小毛病。”

寧悅心晃了晃手中的病例,回道:“當然,我可是一名很嚴謹的醫生,沒有把握的事情,堅決不會亂說。”

朱瑜瓊的眼睛瞬間亮了:“你真的覺得能夠治好?”

寧悅心拍了拍胸脯,很有自信:“那是當然,我可是專業的。”

她對各類疑難雜症都很有研究。

朱瑜瓊只對急救和骨科比較專業,對肝腹水只有淺顯的瞭解。

“據我所知,肝腹水只能活一兩年。”

“那都是老黃曆了,交給我,保證讓你完好如初。現在,你只需要乖乖吃飯,按時休息,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

寧悅心放下病例,放好小桌板,將吳媽準備好的飯菜,一一擺在了上面。

“聽說某些人生病了,都不知道愛護自己,還玩絕食。這是要給病魔戰勝你的機會啊!”

朱瑜瓊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頭,臉上微微泛紅。

寧悅心給夜寒暝餵飯喂習慣了,夾了一塊牛肉就往朱瑜瓊的嘴裏送。

朱瑜瓊的臉更紅了,急忙接過筷子,打斷了她:“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長這麼大,只有我媽給我餵過飯。”

“噗……你還不好意思啊?”寧悅心沒有勉強,將筷子給了他。

師哥其實只比她大兩歲,但是從小就是神童。

小學就把初中的知識都學完了,初一學完了高中的知識,然後就參加高考了。

讀完博士學位之後,他開始在醫院實習,一門心思都撲在醫院和科研上,至今都沒有談過戀愛。

寧悅心總拿這些取笑他,他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笑着,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

就像小說裏經常出現的趕考的書生,滿身書卷氣,真誠又溫柔。

這樣的男孩子居然沒有對象,寧悅心每每想起來,都替他可惜。

“師哥,你得多出去走走,不要總是把自己關在醫院和實驗室裏。女朋友是不會從天而降的。等你的病好了,我一定要給你介紹個對象。”

朱瑜瓊剛喝了口湯,嗆得連連咳嗽。

“別,你可饒了我吧,我對女孩子不感興趣,你怎麼比我媽還囉嗦。”

“得,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不是怕你這塊香餑餑,藏得太深,沒被人發現嗎?”

寧悅心吐了吐舌頭。

俏皮可愛的樣子,讓朱瑜瓊有些晃神。

好一會兒才回應:“真是香餑餑,就不愁沒人要,不用你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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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你自個兒香去,最好香飄萬里,讓姑娘們主動落進你的懷裏。”

寧悅心浮誇地比劃着,絢爛的笑容彷彿能撞進人的心底。

朱瑜瓊的臉更紅了,抓起牀上的枕頭,扔了過去:“再亂說,信不信我用手術針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寧悅心本能地往後退,對他做了個鬼臉。

“你才捨不得呢!”

因爲退得很急,她一不小心,撞到了剛走進門來的夜寒暝。

夜寒暝的臉已經黑成了鍋底。

寧悅心一擡頭,就被他嫌棄地推了開去。

“寧小姐,請自重,別動不動就往別人的懷裏鑽。讓人誤會了,不好看。”

寧悅心踉蹌着,差點兒摔跤,急道:“誰往你的懷裏鑽了?明明是你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

夜寒暝的臉色更難看了,眼神就像能化成一柄無形的劍,將寧悅心刺穿。

“所以,你這是在怪我壞了你的好事?”

每一個字眼都像是從他的牙齒縫裏擠出來的,聽得人汗毛倒立。

能夠看得出來,他現在很生氣。

明明隔着兩米遠,寧悅心都要被他壓得喘不上氣了。

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