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脫掉衣服,在明亮的燭火下,赫連瑾才發現凌煜後背上的痕跡,雖說沒有留指甲,也抵不住情動時那個力道。
畢竟不是指甲留下的尖利痕跡,他應該沒感覺痛,或許他還不知道。
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他,他又開始了,後來也就忘了。
即便剛才有過一次了,對着她還是乾柴烈火一般毫無節制。
身下嬌滴滴的女子實在過於撩人心懷。
即便她和自己再親近,依然碰觸不到她的內心,他便更想付諸在行動上。
然後就是越來越沉迷,欲罷不能。
他有時候會反思自己這種行爲,爲什麼會對她如此。
……
或許時間久了,他就不會如此沉迷了。
緊接着,心裏又有了別的想法,無論對她出於什麼,自己的內心都不該壓抑剋制。
得到了天下,也付出了太多,雖然站在萬峯之巔,然而真正享受到或者真正擁有的東西實在太少,不該就這麼辜負委屈了自己。
而她就是上天給自己的補償。
就該享受這種豔福。
更何況,她亦是如此,她和自己在一起時也是享受滿足的,那一聲聲嬌滴滴的煜哥哥叫的他的心都要化了。
很多事情,他不想多計較,自己稀罕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也需要他,這就足夠了。
他是貪戀她的身體,可也給了她皇后之位,對她也是誠心誠意的好,就不算把她當作玩物。
次日一早,凌煜從鳳儀宮出來,就看到靖妃站到門口。
他疑惑的問道:“你來給皇后請安,爲何來的這麼早?”
靖妃深深看了他一眼,落寞的垂下頭來。
靖妃身邊的宮女說道:“皇上,娘娘一直癡癡的望着鳳儀宮的門,已經站了半個時辰了。”
靖妃連忙斥道:“沒規矩,皇上面前哪有你說話的份。”
看到凌煜一雙深邃的目光看着自己,靖妃忍不住說道:“臣妾好幾日見不到皇上了,實在是太想皇上。”
說着,她擡起霧濛濛的眸子,癡癡的看着他。
凌煜深深嘆了一聲:“認識多年也不見你如此,如今怎幾日不見就這般?”
凌煜說這話的時候心中有些困惑,自己對赫連瑾不也是如此,幾日不見就想的緊。
這樣真的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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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妃是愛慕自己的,自己對赫連瑾還沒有這種心思。
自己是皇帝,有太多的女人,註定迴應不了任何一個女人的愛,更不會去愛上任何一個女人。
靖妃有晶瑩的淚花噙在眼眶中:“臣妾對皇上的愛意與日俱增,臣妾也不想,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凌煜喟嘆道:“朕一會兒還要去上早朝,晚上去看你。”
在自己宮門口凌煜被靖妃勾走的事,赫連瑾很快就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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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理,即便自己是皇后,凌煜天天來她這,也有些不合適,她身爲皇后的職責就是監督皇帝雨露均沾。
即便她不愛凌煜,可那也是有名有實的男人,骨子裏的驕傲讓她做不到主動勸和自己纏綿的男人去睡別的女人。
當然,他若去睡她也不攔着,心裏也沒覺得怎樣。
沒有了凌煜在身邊,好處還是很多的,起碼不被人折騰了,那可是體力活,除此之外,還可以早睡。
睡覺從來都是自己的最愛。
躺到牀上昏昏沉沉正要睡死過去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猛地坐起身來。
凌煜後背上被她抓了痕跡,雖然不深,這剛過了一天,應該還沒消。
和靖妃在一起,豈不會被她看到,靖妃本身就對自己敵意很大,這樣就更拉仇恨了。
到這個時候了,也不知道兩人開始沒有,就算沒開始,她也不能將凌煜拉回來。
重新躺好蓋上被子,愛怎樣怎樣吧!反正和靖妃之間沒好。
誰讓她用狗嚇人,就當氣氣她,小小的報復一下。
淑妃可以用利益和好處收買,那種癡戀皇上的嬪妃,註定水火不容。
即便知道如此,她對靖妃也不能先發制人,一來摸不清靖妃的底細,再者很容易被寧貴妃她們抓住把柄。
靖妃爲凌煜寬衣的時候,被他後背上醒目的紅痕刺痛了一下,很明顯是女人的手指抓的,而皇上這幾日一直宿在皇后那。
帶着不甘和佔有的貪戀,她也將手放在了他的後背上,凌煜卻極爲不悅的讓她放了下來,還說宮裏的規矩如此。
靖妃的眼尾滿是傷痛的嫣紅:“皇上您難不成不知後背上的痕跡。”
凌煜愣了愣,隨即說道:“朕的後背應該是剛才沐浴時留下來的。”
到這個時候了,還在爲皇后掩飾。
“臣妾還以爲是皇后呢。”
凌煜肅然看着她,沉聲道:“皇后在朕面前最守規矩,怎會是她。”
靖妃心頭的酸意更加濃郁:“皇上喜歡皇后,臣妾一直好奇她有什麼特別之處呢?”
說到喜歡皇后,凌煜的臉色沉鬱凝重:“朕和皇后之間算不上喜不喜歡,皇后是後宮之主,朕定然要和她相敬如賓,不然後宮有人不敬重皇后,豈不是出亂子。”
靖妃靠在他的胸前:“臣妾一直記得皇上說過,註定是爲江山百姓而生,不會動兒女私情。”
凌煜沉默片刻,又說:“你的狗將皇后嚇得不輕,她和你不同,你是武將出身,她性子柔弱,你看好你的狗,不要再讓它出來了,若是真嚇壞了她,朝臣們參你不敬皇后,朕也不能袒護你。”
靖妃聽出了凌煜的責難,語氣極爲溫柔:“臣妾一定不會再讓它出碧霄宮的門口了。”
凌煜沒有再說話,轉過了身子。
靖妃見他要走,急忙攔住:“皇上這是要去哪?”
“朕想起還有很多政事沒有處理,朕改日再來看你。”
自從昭辰殿換了牀,他就沒有再召過嬪妃去他的寢殿,所以才會親自來嬪妃這。
靖妃雖然對自己真心,可是和她在一起太過壓抑,他不想和她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