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嘉茗冷笑了一聲,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是誰,我只是有一個疑惑而已,既然謝家主這麼思念妹妹,爲什麼還要將人趕出去呢?”
這才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既然覺得妹妹是無辜的,可還是將人趕出去了。
這件事情,也就是謝家主才做的出來了吧?
新局面的話,也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謝連城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看着男人。
向嘉茗卻沒有說什麼,跟謝連城對視的時候,眸色漸冷。
“謝家主說話的時候,自相矛盾的十分可笑,不是嗎?”
“當年秦王爲何評判這畫像的事情我不需要知道,你跟秦王之間的恩怨我也不需要知道,我需要知道的是,當年的真相而已。”
向嘉茗知道內情,這麼多年了,這個時候才想要過來,也是因爲一直都在逃避這個事情吧。
他也不相信自己的母妃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一直以來都想要證明什麼,可是有些東西越是證明就越是事與願違。
所以不如什麼都不說了。
謝連城看着江浩凜,又指了指向嘉茗。
“江老弟,這位是?”
江浩凜看着向嘉茗的時候有些爲難。
總不能跟謝連城說,這個人是他的外甥,也是當今的皇帝吧?
這話說出去,不用自家妹妹收拾自己了,何況,自己跟向嘉茗還是表兄弟啊,自然是要幫着自家人的。
“家裏的親戚之一,算是我的表弟,但是這件事情,他爲什麼會知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跟你打聽這個事情而已再說了,之前鄭家那邊已經問了他們了,所以可能是想到了什麼吧。”
江浩凜打着哈哈說的時候,別說是有多麼的心虛了。
謝連城有些不想相信的看着江浩凜,但是江浩凜的表情看不出來什麼。
同時在看着趙靈秋的時候,趙靈秋卻在看着男人。
似乎是在擔心什麼。
季彥青面色無常。
“原來是這樣啊,這麼說起來,你們還是一家人呢,竟然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
江浩凜笑了笑,說:“這個不是很正常的嗎?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啊,再說了,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啊,不如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管就是最好的。”
江浩凜說的時候看,看着謝連城,謝連城也愣住了,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
“你說的也對,很多事情都是我們沒有想到的。”
但是同時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呢。
這麼說的時候,確實是沒有想到。
“這件事情,咱們就什麼都不管了,大哥,您想要知道什麼問他就是了。”
只是看人家陛下願不願意跟你說咯。
江浩凜想的時候,很美滋滋的,卻在被自家妹妹瞪了一眼後,就收斂了。
這些年被放養在外面也不是沒有收穫的,他結識了很多朋友。
所以,在每一個地方的時候,都有熟悉的人。
“說起來,早知道你們過來京州的話我就跟着過來了。”
還可以互相有一個照映。江浩凜感慨着。
“之前出來的匆忙就沒說,再說了,你們都不在別院裏,就算是我想說也說不了吧。”
趙靈秋看着江浩凜的時候,江浩凜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確實是前段時間自己因爲自己才意識到對不起趙靈秋的事情,所以一直以來都想彌補趙靈秋。
“我知道了,這一次是我的錯,別生氣了啊,小心氣壞了身子,再說了你可是我們的祖宗,誰敢招惹你啊。”
江浩凜的話倒是說對了,趙靈秋嗎,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
但是也不代表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他。
這件事情爲什麼會發生到這個地步的,誰也不知道。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接下來就請謝家主回答一下我家兄長的話吧。”
爲什麼會被趕出來呢?
至於爲什麼,只有謝連城自己知道了,
而且這麼多年了呃,認識多年來從未想過去京城找柔妃的下落,。
明知道人就在京城,卻只是在暗中打探,關鍵是什麼都打探不出來。
哦年了,先皇也沒有對謝家下手,這就很奇怪。
“說起來,我們也覺得很奇怪,早些年的時候,有些人在故意跟我們做生意,但是對我們讓利很大,聽說也是京城的人,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啊?”
謝連城本來想要解釋的,但是想起來了什麼,覺得很奇怪,最初的時候,跟他們過來做生意的方式也是一樣的。
“他們跟你們呢一樣,先來拜訪了謝家之後,又去了鄭家,之後就選擇了跟謝家合作,跟你們現在的行爲差不多,唯一不一樣的是,你們沒有讓利。”
跟趙靈秋談話的過程當中,謝連城意識到了,趙靈秋的本事有多麼的厲害。
“你還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嗎?”
謝連城回想了一下,說:“大概是十多年前吧,反正到現在還在給我們讓利,所以問問你們認識與否。”、還是說,他們京城的人都是這麼做生意的。
“我們還真的沒有這個習慣,不如你將名字還有商號的名稱告訴我們好了。”
謝連城覺得這件事無關緊要就說了。
結果說完之後,向嘉茗身上的氣勢更低了。
“不是吧,你知道啊?”
趙靈秋驚訝的看着向嘉茗,覺得這人怎麼會這麼厲害,什麼都知道。
向嘉茗點頭,說:“對,是我父,咳咳,父親的人。”
嗯?
先帝的人?
“不是,你認真的?”
只是聽說了名字跟商號就知道了。
“嗯,知道,我每個月都會收到這樣的一封信,需要朝一個商號放銀子,多少都必須放,一開始,我以爲是他想要做什麼,所以這些年一直都很聽話。”
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是跟謝家做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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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些年,自己跟謝家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來?
謝連城看着向嘉茗,覺得不可信。
“這話一聽就太假了,你父親爲何要幫着我們謝家,在謝家最困難的時候,也幫着我們度過來了。”
向嘉茗呵呵一笑,說:“可能是他老人家比較樂善好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