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寒司夜停下了拳頭,譏笑道:“你們這對狗男女是啥時候勾結在一起的?”
“怎麼,赤月,我滿足不了你,外面那些鴨子也滿足不了,此刻你又打南飛的主意。”
“寒司夜,我說了我只是給赤月送藥,你要不要這樣侮辱她。”
南飛匍匐在地,眼神凌厲的看着寒司夜。
“怎麼?做了還不敢承認,一道人人都能上的公交車,你還當個寶貝,真可笑。”
他的話字字誅心,態度非常欠揍,赤月的耐心瞬間被磨光,擡起手,下意識地打在他的臉上。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落在他的臉上,她嘴角泛酸,口中一陣鹹澀,硬生生把那口鮮血吞進肚子。
“寒司夜,我沒你想的那麼無恥。”
“公交車是誰,你比我更清楚。”
“你的那蘇沐不比我好多少。”
握住被打疼的手腕,她咬着牙起身,把南飛拉起來。
寒司夜臉色陰沉,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緊接着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他整個人彎着腰朝着衛生間跑去。
“嘔……”
“嘔……”
“嘔……”
整整三聲,他擦去嘴角的嘔吐物,濃烈的酒氣在整個屋子蔓延,跌跌撞撞的朝着外面走來。
赤月怕他把火氣發泄在南飛身上,便催促着:“南飛,你快回去休息,他喝醉了,我怕他對你做出更過分的事。”
“我不要,我走了,你怎麼辦?更何況廚房裏還有我給你熬的粥。”
說着他想去擡粥,卻被她拉住,直接推着朝外面走去。
“求你了,你快走,我不會有事的,他對我從來不動手,你快走。”
“你在這裏,他就是一只瘋狗,逮誰咬誰。”
看着她急紅的雙眼,南飛心口窒息,只好道:“好,我走,記得把粥喝了。”
“嗯!謝謝你。”
看着他走出去關上門,赤月心口一酸,眼眶蓄淚,她咬咬牙,硬生生把淚水憋回去,深吸一口氣,她驀然回頭,那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朝着她走來。
“怎麼?怕我對付你的小情人,這麼快把他趕走了。”
赤月虛弱道:“你又喝酒了?你的胃明明就隨時出血,爲什麼還要喝?”
“我的事不要你管,赤月啊!赤月,我們還沒離婚呢,你就迫不及待把男人帶到屋裏來。”
“你可真夠馬蚤的。”
他語氣嘲諷,眼神迷離,整個人搖搖晃晃,好看的臉上染着紅暈,還清晰的印着一個巴掌印。
赤月知道,他爲什麼會喝酒?又爲什麼會喝醉了回家?
那還不是和那女人吵架了,每次吵架完,他都會這樣,回到家找自己發泄,不是在牀上就是用難聽的字眼罵她。
赤月嘲諷一笑:“怎麼?和你的白月光吵架了,被趕出來,無家可歸,所以又想起我了。”
一提到蘇沐,寒司夜的理智瞬間消散,他眸子凌厲,渾身佈滿寒氣,整個人氣勢逼人,讓赤月下意識地後退。
突然,他大步上前,按住她的後腦勺,赤月被迫看着他,四目相對,她能看到他陰婺的目光散發着熊熊怒火。
“赤月,我奉勸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否則這就是你的下場。”
一把抱起怔愣的赤月,把她甩在牀上,上好的席夢思發出一陣輕響。
緊接着,他直接跪在牀上,雙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踐人,你就是不滿足,有了我,還肖想別的男人。”
“既然如此,我滿足你,只要你安分守己,別給我戴綠帽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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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他強行壓上來,完全不顧赤月的反駁,就這樣雙手按住她的手腕,跪在她的腿上,朝着她撲來。
赤月驚慌不已,雖然她很想要個孩子,可是此刻的寒司夜讓她打心底裏害怕,他猶如失去理智一般,彷彿豺狼虎豹,絲毫對她不曾憐惜。
赤月怕了,她哭着求饒:“寒司夜,我錯了,別碰我……”。
“不碰你,可是不碰你,就便宜了別人,赤月,你知不知道,你好惡心。”
說着他帶着酒氣的嘴直接朝着她啃咬過來,每一下都吻的那麼用力,彷彿要把她吻進骨子裏。
赤月放棄掙扎,一張臉在白色的燈光下更加慘白,一股鹹澀涌進嘴裏,他能感受到她嘴角的血腥味,不由起身,看着那默默流淚的女人。
他終究不忍,背過身體,閉上眼睛,久久不願意說話。
房間裏一片安靜,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還有鍋裏糊了的味道。
扯下領帶,寒司夜煩躁的揉着頭髮朝着廚房走去,那裏是南飛給赤月熬製的粥,沒想到糊了。
一想到南飛對赤月的愛意,他就難受的緊,把糊了的粥放在桌子上,看着那燒糊了的粥,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把粥扯起倒入垃圾桶,用電飯鍋重新給她熬製粥。
看着電飯煲冒着的熱氣,寒司夜覺得自己瘋了,竟然有些擔心她沒吃飯,會餓。
去到房間,她依然猶如死屍一般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默默流淚,那一片都被親溼。
看着她這樣,寒司夜有些於心不忍,冷聲道:“怎麼你很委屈?”
“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給你,你還不高興。”
“還是你想反悔,給南飛生孩子。”
“也對,上一次的那個孩子就是南飛的,你給他生,也無可厚非。”
這麼惡毒的字眼,連帶着她呼吸都在打顫,握住拳頭,她翻身起來,直直地瞪着他。
“對,你說對了,我就是不想給你生孩子,南飛確實比你好幾百倍,不,幾千倍,如何?你高興了嗎?”
她高昂着頭,下巴微揚,眸子含淚,明明看上去楚楚可憐,卻感覺氣勢絲毫不減。
她不怕被侮辱,可就是怕誤會,那些誤會的話猶如萬箭穿心,讓她無法呼吸。
被她這氣勢愣住了,片刻後,寒司夜暴怒,捏住她的下巴,警告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寒司夜,我告訴你,別逼我,我發起瘋來,你的那白月光就只能等死,死了,也只能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你……”
“你什麼你,滾出去,我要休息,別逼我,人被逼急了,會做出讓你後悔的事。”
寒司夜沒想到她態度變得這麼強硬,他厲聲呵斥:“赤月,你沒資格讓我滾,這是我的家,你只是寄存在我家的一個寄生蟲而已,你不配給我大呼小叫。”
寄生蟲而已?
哈哈!赤月冷笑:“好,這是你家,那我滾,行了嗎?”
話落,她光着腳去到衣櫃前拿出白色毛呢大衣,穿在身上,頭也不回的準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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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裏?不準去。”
赤月不耐煩道:“用不着你管。”
眼看着她走了出去,寒司夜暴怒,連忙走上前拉住她,從來沒有人敢反抗她,這女人翅膀硬了,膽子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