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鄭一粟被抓走,他們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公諸於衆之後,衆人唏噓。
一時間,謝家跟鄭家,成了人人討伐的對象。
而造成所有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則是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這一切不過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地下監牢內。
謝清寧神情陰狠的看着眼前這兩個狼狽不堪的男人。
“謝連城,鄭一粟,就連你們應該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落在我的手上吧。”
她手中長鞭揮舞,又是幾下。
可饒是這樣還是不能夠解自己的心頭恨。
謝連城跟鄭一粟瑟瑟發抖,就這麼看着謝清寧。
“清寧,你放過我們吧,哥哥已經知道錯了。”
謝連城出聲哀求着。
謝清寧卻不以爲然,甚至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呢?你也想求着我嗎?怎麼沒臉沒皮的求着我?”
謝清寧看着鄭一粟,問的時候還不帶貶低了一下謝連城。
鄭一粟才能夠清楚的知道就算是他們求饒也沒有用,就憑着他們之前對謝清寧做的事情就算是他們死一百次都不爲過。
“我不會求着你,但是你也別後悔你現在將我們綁了,你知道後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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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果?
謝清寧癲狂的大笑着。
“我可不管什麼後果,我只需要看到你們的下場比我不好就行。”
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別人。
謝清寧說這話的時候,其實現在已經想到了許多可能性。
謝連城雖說這個時候知道怕了,但是在他心中看到謝清寧就這麼騎在自己的頭上,還是帶着些許的怨恨。
倒是鄭一粟,從被抓住的那一刻就沒有想過逃開,畢竟能按照他們的本事是不可能離開的,除非有人故意將他們放走。
不管如何都是處於他們的算計當中,那爲何不如在謝清寧的手上。
起碼在她的手上自己不會面對世人的責罵。
說他膽小也好,說他怎麼都行,對於這件事,鄭一粟上來抱着得過且過的心思。
並且在這件事情上確實是他們對不起謝清寧,現在謝清寧對他們展開報復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看來你還是比較識時務。”
謝清寧看着鄭一粟。
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鄭一粟最擅長的就是審時度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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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什麼樣才會對自己更加的有利。
在這件事情上她確實是不能對他們做些什麼,可是也不會就着嚥下去這口氣。
鄭一粟跟謝連城所以說只有應當可是爲了避免牽連無辜,謝清寧只是讓他們在自己的手上被虐待了一陣子之後,等到心中的這口氣消散了一小半就將他們交了出去。
而季彥青他們似乎也知道自己並不會真的要了他們的性命,而將他們交到自己手上的時候只不過是提醒一下說將他們留一口氣便不管了。
謝清寧再將人交到他們手上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季彥青一眼。
這個年輕首輔,果然不簡單。
季彥青只是淡淡的回了她一個笑。
“多謝三小姐對他們的不殺之恩,你的仇自然會有陛下替您報,您不需擔心。”
向嘉茗將來秉持着一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地步,可你若是欺負了他身邊的人必然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謝連城跟鄭一粟,算是直接觸碰了他的底線。
在這一點上,季彥青不但不會同情他們,反而還覺得他們罪有應得。
“季大人果然不一樣,跟傳聞中說的似乎並不是一個人。”
傳聞中的季彥青,大家都說他年紀輕輕就由此作爲十分的高風亮節,剛正不阿,如今看來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謝連城之前將主意打到了趙靈秋身上過,想必他也有所察覺,所以才會如此。
季彥青淡笑,帶着些許的不明說道:“我不知道三小姐在說些什麼,我只不過是按照陛下的命令做事而已。”
謝清寧也不過是笑了一下,沒有繼續回答他的話。
但是,季彥青並不勉強,畢竟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
在這件事情上,謝清寧一直都知道怎麼做,而且也知道需要做點什麼才會讓謝連城跟鄭一粟付出等同的代價,想必這段日子以來他們在謝清寧的手上並沒有討到哪裏好。
甚至是遭受到了許久的非人折磨,但是這些都是他們罪有應得。
季彥青回去後,趙靈秋上前。
“你這兩天大早上的就出去,這個時候就回來,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
季彥青因爲要處理謝鄭兩家的事情,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早出晚歸的。
趙靈秋看到了,雖然一直都沒有去詢問,但你好歹也知道一些不對勁。
“謝連城跟鄭一粟被謝家的三小姐放回來了,最近就是在處理他們的事情,你也知道他們的事情公開之後直接被惹了衆怒,現在百姓對於他們的處理結果一直都有一個評判。”
趙靈秋有些詫異的看着他。
“她雖然將他們就這麼輕易的放回來了嗎?沒有對他們做點什麼?”
怎麼看都不相信。
趙靈秋的話,讓季彥青沒忍住笑了一下。
“那不如娘子好好的猜一猜他們到底有沒有受到折磨。”
趙靈秋一看,自家相公的臉上笑意十分的明顯,不用猜也可以知道結果了。
“只是不知道地下那邊會對他們進行如何的審判。”
可不管結果是怎麼樣的,但是他想了想應該都讓他們滿意。
至少在他們的事情已經激起了民憤之後,向嘉茗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放心吧,這麼多年了,他肯定會給謝家三小姐一個公道,就算是不能讓她消除心中的憤恨,也會讓她滿意一些。”
說的也是,畢竟對方可是自己唸叨了多年的姨母呀。
“劉家那邊怎麼樣了?”
這件事情劉家那邊全程參與,而且怎麼都沒有想到劉家竟然想要造反。
季彥青冷笑,“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種什麼煙就得什麼果,這一切也算是他們間接造成的。”
先帝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可爲什麼還要縱容他們這麼做?
“先帝就算是知道,可是劉家當時一手遮天,他未必能夠做些什麼。”
可現在不一樣了,經過這一次的大洗牌之後,朝中大部分官員都是許家的人,許家的人自然聽從季彥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