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滿臉感激的夫婦二人,穆昭然握住徐氏的手,“徐嬸,你們言重了,我只是碰巧了,徐嬸安然無恙便好。”
白無憂也感到一陣唏噓,在江湖上說一不二的譚荀,也有這鐵漢柔情的一面。
“昭昭說的對,安然無恙便好,譚掌櫃若是不嫌棄,便讓影二爲夫人診個平安脈,調理下身體。”
譚荀自然是相信影二的醫術的,畢竟當初那麼厲害的毒影二都能破解,當下便同意。
影二接收到自家公子的眼神,便上前爲徐氏診脈。
良久,影二收回手道:“夫人回去以後還是得靜養幾日,不宜大補,也不宜用湯藥,最好還是用些藥膳調整。”
“屬下下去寫幾個方子。”說完便行禮下去了。
譚荀起身感謝:“大恩不言謝,二位日後若有用得到的,儘管吱一聲,譚某必定全力以赴。”
白無憂拱拱手,“譚掌櫃言重了,舉手之勞罷了。”
譚荀擺擺手,“哎~,對你們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們來說是救命之恩。”
“依我看你也別老是掌櫃,夫人的叫,多生疏。”
“我們夫妻就託個大,你若不嫌棄便跟着昭然丫頭叫我一聲譚叔,喚夫人一聲徐嬸。”
“小白我們叫不合適,就喚你一聲無憂,如何?”
白無憂勾脣起身朝着譚荀夫妻拱手行了一晚輩禮:“譚叔、徐嬸。”
一行人說說笑笑,譚荀夫妻在白府用了午膳後才離開。
在送走他們以後,院中只剩下白無憂、與穆昭然二人。
穆昭然縱身一躍,便掛到白無憂身上,白無憂穩穩的將她接住。
雙手掂了掂,“這小嘴也不停啊,怎麼還這般輕,肉也不長一點。”
穆昭然把玩着白無憂身後的長髮,驕傲道:“那是當然,就我這光吃不胖的體質,不知道多少姑娘羨慕呢,再說我也不是骨瘦如柴,人家還是有肉的好不好?”
說着,穆昭然用自己肉嘟嘟的小臉蹭蹭白無憂的臉,笑道:“感受到了嗎?”
白無憂側頭便啄了穆昭然小臉一口,雙眸含笑道:“嗯~,果真是肉嘟嘟的。”
回到房中,白無憂讓穆昭然坐在自己腿上。
穆昭然窩在白無憂懷中,輕聲道:“小白,你喜歡小孩子嗎?”
白無憂輕拍着穆昭然的後背,想了想,答道:“不知道。”
穆昭然擡頭看着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白無憂輕笑,“我之前並沒有與小孩子相處過,所以不知道。”
“不過若是以後我與你有了孩子,我定會如譚叔愛護一承那般愛護他。”
穆昭然小臉染上一層胭脂,但是想到白無憂幼時的經歷,她心中一陣悶疼,因爲沒有體驗過被父親疼愛的感覺,所以只能學着別人的父親來疼愛自己的孩子。
她捧着白無憂的臉便吻了上去。
她現在不知道小白的全部計劃,她也知道白無憂有意在保護她。
所以穆昭然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陪着他,支持他。
被穆昭然抱着親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白無憂還是有點激動,摟住她的手越收越緊。
良久穆昭然才氣喘吁吁的放開白無憂,但是白無憂卻不滿足了。
起身將穆昭然放到桌上,低頭含住她的紅脣。
穆昭然看着白無憂的眼睛,只見他眼眸幽深,看她的眼神便像是大灰狼看着小白兔,勢必要將兔子一口吞掉。
穆昭然暗道不妙,玩兒脫了。
看穆昭然走神,白無憂惡趣味的捏了捏穆昭然腰間的軟肉,惹得穆昭然渾身一顫。
白無憂低頭在她耳邊輕語道:“昭昭身上確實是有肉。”
穆昭然擡眸瞪他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控訴,在白無憂看來確實邀請。
一番打鬧下來已是傍晚,拜訪莫老之事只能移到次日。
在院中等待了一天的莫老:······
次日一早,白無憂和影一帶着許多好酒便去拜訪莫老。
今日沒有好菜,因爲穆昭然正在睡懶覺。
睡夢中的穆昭然:要怪就怪白無憂,哼~
聽到敲門聲,莫老開心的拍了一巴掌搖椅的扶手,用力過猛搖椅散架了。
自己整個人吧嗒掉到了地上。
來不及管火辣辣的屁股,快速起身,收住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衝門口大聲道:“誰呀?大清早的。”
白無憂聽着裏面的動靜,勾起脣角:“晚輩白無憂,前來拜訪莫老。”
莫老一聽,笑容咧到耳朵跟,“來了來了~”
打開門便看到穿的闆闆正正的白無憂,旁邊的影一懷中還抱着兩壇酒。
這酒的香味隔着罈子他都聞到了,定是好酒。
他心中暗笑,不愧是他的徒弟啊,還沒收入師門,就知道孝順師父了。
不過他還需要矜持一點,不然臉上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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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轉身回去,留下一句:“進來吧!”
白無憂擡腳進入,便看到院中樹下那散了架的搖搖椅。
莫老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摸摸鼻子:“咳!那椅子年久失修,壞了,還來不及收拾。”
白無憂輕笑,示意影一將手中的酒放到院中的石桌上。
“那日見莫老對酒很感興趣,恰巧昨日又得了兩罈好酒,今日特邀莫老品嚐。”
莫老瞥了一眼桌上的酒,嚥了咽口水道:“你小子什麼目的別以爲老頭子不知道。”
白無憂含笑回道:“小子雕蟲小技,自然不會班門弄斧。”
“只求莫老指點兩招。”
莫老摸了摸鬍子,暗暗想到:只指點兩招自然是不行的,他的目的是收徒弟。
他順了順鬍子笑道:“指點兩招可不行,老頭子這可是絕學,這世上只有老頭子會。”
“所以老頭子只收徒弟,不指點。”
白無憂拱手,“不知前輩收徒有什麼要求?”
莫老坐在石凳上,“要求自然是有的,人要機靈,長得要好看,平行端方,根骨上佳,要孝順老頭子。”
“最重要的是能吃苦,一旦拜入師門,便不許背叛師門,背叛着死。”
說道最後,莫老臉上的嬉笑已收起,只剩下嚴肅。
“這些看似簡單,確實及其難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