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只放回一個

發佈時間: 2025-01-14 17: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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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按照周昱祁的吩咐,親自去皇城探事司把蘇遠熙接了出來,又親自送回了蘇家。

蘇府的管家一看景王的侍衛親自送少爺回來,沒等看清人就進去稟告。

“夫人,夫人,少爺回來了,您快去看看吧。”

陸雲棠聽見管家稟告,忙帶着婆子出來,又吩咐人去喊大夫,整個侯府都動了起來。

莫言就站在馬車邊等着,沒一會,陸氏就帶着人出來了。

“我的兒啊,受罪了吧?娘來了,娘來了。”一邊說,一邊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只見裏面躺着的人渾身是傷,沒什麼神智。

陸氏吩咐管家把人抱出來,壓根就沒想爲什麼裏面是一個人,潛意識裏她覺得這就是蘇司南。

等到管家把人抱出來,看清回來之人的模樣,才驚呼道:“夫人,這不是二少爺,這是四少爺。”

陸氏這才仔細端詳了管家懷裏之人的長相,真的是蘇遠熙。

那蘇司南呢?

“莫侍衛,我們司南呢?怎麼只有蘇遠熙回來了?”陸氏問話的聲音都微微顫抖。

這時候蘇知寒也得到消息跑了出來,問莫言,“我哥哥在哪?不是容王殿下親自去接了麼?”

莫言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耐,站在馬車邊對陸氏仔細解釋道:“夫人,是這麼回事。平西郡王府世子妃親自去求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憐惜她爲哥哥擔心,就找了我們王爺。我們王爺是孝順的人,自然不忍太后跟着操心,就把四少爺送回來了。”

蘇知寒皺了皺眉,送回來也應該都送回來啊。

“那容王殿下呢?他不是說今天早上親自去接人麼?”蘇知寒狐疑地問道。

心想是不是他們放錯人了,本該放的是哥哥。

莫言繼續耐着性子解釋,“四小姐,容王殿下確實一大早就去了景王府給二少爺求情。只是不小心惹怒了我們殿下,我們殿下一生氣,就吩咐加重對二公子的刑罰。”

陸氏和蘇知寒聞言,身子都晃動了兩下。

兩人相互攙扶,才站住腳。

“沒用的東西。”陸氏低聲咒罵了蘇知寒一句。

莫言說完該說的,就上了馬車走了,留下蘇家衆人面面相覷。

“夫人,四少爺這邊怎麼辦?是不是喊王太醫過來看看?”管家還抱着人呢,眼看就要抱不動了。

“喊什麼喊,讓府醫瞧瞧就是了。”說完,陸氏就掉着眼淚回了自己院子。

一想起蘇未央求情只管自己的哥哥,陸氏就氣得砸了屋子裏的擺設。

身邊的花嬤嬤勸道:“夫人,您別太生氣,四少爺那邊還得照應好。不然,二老爺那不好交代。”

陸氏咬牙切齒地說道:“交代什麼?我還沒找他們二房算賬呢,我要給他們什麼交代?就照我說的做!”

花嬤嬤心裏嘆了口氣,夫人本是心有城府的人,此事因爲涉及自己的兒子,就亂了方寸。

只得囑咐小丫頭,四少爺那邊有什麼事,及時來回稟。

蘇知寒看陸氏脾氣發得差不多了,才說道:“娘,我看蘇未央就是故意的,我去找她算賬。”

說着,就要往外走。

陸氏一拍桌子,“你現在去有什麼用?給我滾回來!”

蘇知寒氣悶地說道:“那哥哥怎麼辦?”

“我想辦法,你回房吧。”

等到蘇知寒離開了,陸氏才吩咐花嬤嬤,“給我上妝梳頭,我去找他。”

花嬤嬤有些遲疑,“如今還沒到初一十五,這麼貿然前去,會不會引人注意?”

陸氏思量了一會說道:“就說我去雲霧山上香,給司南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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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嬤嬤點點頭,開始給陸氏梳妝打扮。

吃過午飯,陸氏就帶着香燭祭品坐着馬車往雲霧山去了。

馬車一路到了青雲觀的大門口,香客不多,陸氏下了馬車朝着青雲觀裏面走去。

一個小道童看見陸氏過來,上前行禮說道:“夫人來了,請跟我來吧,師父此時正好沒見客。”

陸氏跟着小道童朝後面走去,在外人看來,和尋常香客沒什麼區別。

小道童四下看看,此時後面沒什麼人,就領着陸氏去了道觀後面一座小院子。

道童並未進去,陸氏熟門熟路般自己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就被人一把抱住了,“小心肝,你怎麼來了?知道我想你了。”

陸氏的手臂雖說包紮好了,可是也不能磕碰,袁千羽那一鞭子抽得着實不淺。

察覺到手臂的痛感,陸氏委屈地說道:“我手臂受傷了,你輕些。你這大名鼎鼎的雲山道長,若是被人撞見這個德行,小心他們燒了你的道觀。”

雲山道長一邊在陸氏的腰間摩挲,一邊心疼地說道:“怎麼受傷了?我幫你看看。”

說着,就抱着陸氏往牀邊走去。

陸氏心急蘇司南,就推了雲山道長一把,“我來是有正事的,咱們兒子出事了。”

雲山道長卻在她耳邊說道:“天大的事,也沒有眼前的事重要,修行才是大事,咱們今日好好修行一番。”

一邊說,一邊解開了陸氏的衣帶。

陸氏也知道他的脾氣,想讓他幫忙,就得伺候好了。

也就順勢攀上了雲山道長,調笑道:“那就試試我新學的……”

眉目間風情萬種,腰肢柔弱無骨。

……

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後,地上的衣衫散落一地,陸氏渾身痠軟。

雲山道長一臉滿足的笑意,擁着陸氏白皙柔嫩的雙肩。

陸氏此時才說道:“司南被景王殿下罰到皇城探事司去了,能不能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雲山道長皺了皺眉,一邊捋着山羊鬍子,一邊說道:“皇城探事司的人不好救啊,我如今在皇上面前還說不上話。”

陸氏有些不高興地說道:“那可是你的骨血,你就看着他受罪?”

雲山道長又俯身和陸氏親熱了一陣才哄道:“不是我不上心,我就是個道士,這事得容我想想辦法。”

陸氏點了點頭,柔聲說道:“你可千萬當回事啊,咱倆就這一個兒子,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雲山道長忙說道:“我怎麼不心疼?我當然心疼了,可我最心疼你,來,我再疼疼你。”

陸氏離開雲霧山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晚上回去滿身疲憊地泡在浴桶裏,花嬤嬤問道:“夫人,您這身上都弄出印子了,就不怕被侯爺看見?他也太不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