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沒認出來陳姐,她變得很洋氣了,會打扮了,髮型挺時尚,一身名牌,手裏提了個愛馬仕的包包。不過感覺氣質好像還是些許沒跟上來,走路渾身晃着,叫我的時候咋咋呼呼的,當然這樣也親切,真性情。
“陳姐?”我上下看着她,她哎呀聲說:“小顧,我知道今天你也來參加,我太想你了,你這個小傢伙現在太有出息了,說來姐真得好好感謝你,要是沒有你,哪有我今天啊!”
後來陳姐開了好多家超市,跟人家說是我姐,到哪辦事暢通無阻。有次說要貸款,有幾家銀行行長跟我熟悉,知道我跟呂廳長的交情,人家就給她貸。她也很拼,一下子超市發展成連鎖了。
我在那裏笑笑說:“我沒幫你什麼,是你自有能力。”
“不能這樣說,這次來參加會議,我想一定要請你吃飯!”說着,她忙叫着許姐說:“妹妹,過來,快過來!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她好像想不到什麼似的。說着,去拉許姐,我微微地看着前方。
“你這個女人一驚一乍的,嚇到我了。”許姐看着她,笑靨如花地說着。
“我的好妹妹,要說也要非常感謝你,沒有你,我哪來有今天啊!”她似乎是特意來感謝的。
羅市長走了過來,我走過去跟他握手,笑着說:“老哥,你今天的講話太經典了。”
“這我自己寫的,我那祕書換了個不行,還不如我。”
我笑着,他看着我說:“晚上,我們單獨聊下,回頭帶你們到附近走走,小顧,那天跟池慧的事,謝謝你,她這女人不是一次跟我叫囂。”
“老哥,不要怕,有我在,我跟岳父也說幾次,說你人很好,爲南城百姓盡心盡責。他很看好你,沒事到家裏坐坐。”
“那我一定去,去看看小侄子。”他說後,我拿出手機給他看着照片說:“從小就調皮,有些像他媽媽那性格。”
“太可愛了,這個小寶貝,不過小顧,你這脾氣也厲害。”羅市長說後,我笑說:“我總體還算溫和,就是別把我逼急了。”
“那是,很多人誇你,說你人好,尊重人,多大的生意人跟你說話,你都很客氣,是那些混蛋太不是東西了。”
“沒什麼,他們早晚要栽的,就算不在我這裏,將來也有人收拾他們。”我跟羅市長走着,羅市長跟許姐說話。
“小許,你這應該做我們女企業家代表。”羅市長說後,許姐特大方地笑着說:“羅市長,你讓我去代表出國訪問嗎?那我能給你們當翻譯哦!”
她怎麼可以這麼漂亮,之前出那樣大的事,如今看不出來,恢復這麼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不知道身上有沒有傷痕。
“那好啊,我們組織下,必須把你帶着,給我們國人抓面子,我們的女企業家那是個頂個的漂亮的。”羅市長笑着說。
我在旁邊微微看着一邊,餘光不時看着她,她的臀部比以前還棒,應該有健身,練瑜伽。
然後我們一起出去,省商務廳的一個副廳長和羅市長帶隊,主要是參觀附近的景區,那個景區也有一個古鎮,還沒有開發,需要很大的資金,大概七八十個億,想讓我們這些人拿些。那裏有溫泉,還可以搞漂流,弄得好很不錯,但是投資比較大,讓一個人開搞不太現實。
南城那邊會拿一些錢,省裏在撥款,企業家再拿。
我和幾個領導在前面走着,他們跟我說財政廳呂廳長很有興趣,我如果能來投資,那他更有興趣,到時候財政撥款落實起來會很順暢。
這個項目我可以做,資金方面銀行貸款,但是風險也挺大,主要沒搞過。就算搞過的也沒底,但是這個項目做起來可以帶動周邊經濟,當地縣城經濟不行,而且景區周邊一些鎮,村更是落後。
後來任姐來了,她做了南城旅遊局局長。
那天真是大團聚。
還有當時我沒看到,丁凱也來了,他依靠許姐的爸爸,家裏又有起色了,說是戒賭了,管理家裏生意了。
他的名聲很不好,那會有一些人在背地裏說,他家給他敗了,貌美如花的老婆拱手讓人,被我給睡了。
中午吃飯,我和幾位領導還有許姐坐一桌。
吃飯的時候,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她一直不往這邊看,而我正好直視過去可以看到她的側面。
她顯得優雅得體,落落大方,溫婉又有個性,出了這些事情後,她變了。不過似乎是回到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有愛的滋潤就是很溫柔的,一旦沒有,似乎又回到了很成熟穩重的樣子。
而我在那裏跟領導們喝酒,聊天,每當想我們的命運,我就會感到滿心的痛苦,不是遺憾能夠表達,想到我成了副省長的女婿,我有兒子了,那彷彿就是上蒼下了一道令,你們從此無緣,各奔天涯,在青春懵懂的年紀愛上一個比我年長九歲的女人,那彷彿就猶如一道永遠無法抹去的痕跡,特別的重,幾乎充滿我工作基本生活之外的時間,把我的精神世界裏屬於男女的填補的滿滿的,而我似乎又是把男女之情看得特別重的,我把它奉若信仰,一生渴求。
可是我現在不得不把這些都隱藏起來,活在此刻的身份裏。
唯願她一切都好!
多福少苦,幸福地生活。
吃好飯後,我們去喝下午茶,在度假村裏很有情調的咖啡館外面。
她跟陳姐,還有一些朋友在那裏聊天,說說笑笑,有人跟她一起拍照,有幾個男的圍着她,她撲閃着眼睛,那麼的美好,但願你失去我介入你生活的記憶,我害怕你忘記我,我又想你忘記我,不要去承受那男女帶來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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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姐那天見到我,她是又想跟我接近又不敢,她對我癮挺大,不過呢,更多也是想爬升。
丁凱走過去跟她說話,她在那裏不說話,丁凱就在那裏說來說去,還往我這邊看着。
後來領導回去了,我也準備回去,丁凱突然叫住了我。
他先前過去後,其他人都走開了,就剩下許姐。
“人家都做副省長的女婿了,你不會還想着吧?跟我復婚不好嗎?”說着,丁凱看着我說:“我想問你一個事情?我們沒離婚,你們是不是就在一起睡的?”
許姐站起來,挎上包,準備離開。
“我懶得搭理你!”我說後,他忙說:“我玩剩的女人,都玩膩味了,你還當個寶,要說我們也是穿過一條褲子的……”
我回頭狠狠地看着他說:“你再說一句,我讓你家不得好過。”
“我怕你,你現在厲害了,省長的女婿,不過我家不好過,妞妞以後怎麼辦?我告訴你,我心裏這口氣,出不來,她還沒離婚,你就跟她睡的。”他深知我會顧及妞妞。
“你睡別人的老婆少嗎?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不要再跟我說話!”我說後,走開,一手放在西褲口袋,一手把襯衣釦子多解開一些。
上了車,我把車子開了起來。
車子行駛在高架上,我看着遠處的風景,抽着煙。
往事歷歷在目,可是我不能再去想。
沒有想到的是,因爲古鎮的投資,我跟許姐陰差陽錯,又有了一些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