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明天跟着我去看中醫,曖味

發佈時間: 2025-01-13 12: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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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母的面料是由江正柏帶上來的,他回到二樓的時候,陸霜正在縫紉機前忙活着。

幾十套內衣被張清玉清空了,她也得趁機備點庫存,免得她要貨的時候拿不出來。

不過,因爲已經做了好幾套,紙樣板什麼都齊全了,她也不再一套一套的做,而是像流水線一樣分割,一塊塊配件一做便是二十件。

江正柏把蔣母給的兩塊布放在牀上,狐疑地看了看:“你縫的是什麼東西?都是小碎布?有什麼用?”

“待會再跟你解釋。”

陸霜回眸一笑,把最後幾塊配件車好,收尾,剪線頭,放到一邊的袋子裏,這才檢查放在牀上兩塊布。

她伸手摸了一把,心下便有些驚訝,這是好東西呀,比較薄比較柔軟,像是雪紡,也挺透氣。

顏色也大方,一件是正紅色,另一件水綠色斜紋,紋路還有點反光。

雪紡也是絲綢中的一種,夏天穿着不僅透氣清涼,而且很好看,缺點就是,有點透。

不過,在這個年代的雪紡,絕對是好東西了,難怪上回蔣母見她給孩子做衣服,只是給一些布票,都沒捨得給這個給她。

現在兩件內衣倒是捨得了?

有功的不僅僅是兩件內衣,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江正柏沒事,他們可以做真夫妻,以後,她的兒女也會是她的孫子,這份量當然不同了。

這個年代的人很少會想到離婚的,江正柏與陸霜好好的,性格與人品沒有問題,她原來打算的熬過幾年,待孩子大一點便放陸霜自由的想法,當然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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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的陸霜大方地打開兩塊布料比了比長度,每塊大概有四米,也就是十二尺,等於每塊可以做兩件裙子或兩套衣服,兩塊布料便是四件了。

陸霜的腦子裏頓時想到了各式水綠色雪紡飄逸連衣裙,或者韓版女式雪紡襯衫,當然,這兩個顏色做內衣也非常好看,爲了避免有點透光,還可以在內衣外面加一層薄薄的抹胸款或肚兜款內衣。

她甚至想到了,哪天江正柏身體恢復之後,給自己整兩套,在牀上迷死他?

陸霜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江正柏眼神閃了閃:“在想什麼?”

“當然是想這兩塊布能做什麼?”

陸霜說着扯過紅色的雪紡布往身上比了下,笑靨如花:“你看這個顏色我穿好不好看?”

江正柏打量了一番,大紅色的面料襯得她的鎖骨與纖細的粉頸特別的白,白得發光,就像上好的美玉。

精緻大氣的五官在正紅色的襯托下嬌豔似火,明豔照人。

他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你皮膚白,配着肯定好看。”

陸霜嘴角微彎,眼神嫵妹地給他拋了一個妹眼:“我在想呀,這個布料好像有點透,所以,我打算做一件休閒寬鬆一點的襯衫,裏面內衣面料也用這個,嗯,還可以用這個做一件小小的抹胸,你說,這樣好不好看?”

隨着她的描述,江正柏腦子情不自禁聯想到了某種香豔之景色,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他很快壓下了心頭的涌動,顧左而言他:“明天我陪你去辦了手續,然後我們一起去鄰縣找馮老中醫?”

“找老中醫?”

陸霜狐疑地皺起了眉頭:“你要找他鍼灸也罷了,我去幹嘛?而且,鄰縣有上百公里吧?坐車要幾個小時?”

“坐車大概要四五個小時,不過,明天我從廠裏借轎車出來,自己開車可以快點,我帶你給老中醫檢查一下。”

“我身體好好的,又沒事,幹嘛要給老中醫檢查?我不去。”

陸霜一口斷然拒絕了,開玩笑,什麼都可以順道,就沒有去看病順道的,她能吃能喝的,沒病沒痛檢查什麼?就算是體檢,也是去人民醫院用儀器檢測,中醫那一手太玄學了。

“別犟,你忘了昨晚的難受?還有那麼多血——”

陸霜不禁俏臉微紅,語帶羞澀地打斷了他的話:“你過於擔心了,這是很正常的,第一天量多一點,肚子難受一點正常,昨晚睡了一覺之後,我今天一點事都沒有了。”

江正柏還待再勸,陸霜不想與他討論這個問題,推搡着把他推到了牀邊。

“哎呀,這種事情我比你懂,如果我真的難受,我會跟着你去看醫生的。”

江正柏見她一臉不耐煩的神情,只得按下了心頭的擔憂。

算了,今天看她神情與臉色,的確沒昨夜那般不適了,明天他過去的時候,自己先將她的情況問下老中醫,如果有問題的話,星期天再帶她去找老中醫。

江正柏放下了這個問題,轉身整理牀上的東西,轉頭正想勸她早點休息,卻見她又坐在縫紉機前忙了起來。

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你明天不是要去郵局辦手續嗎?先休息吧?這些反正也不急的,改天有空再做也可以。”

“那不行,這是清玉姐拜託我幫忙的,不是我自己的。”

陸霜回眸對他嫣然一笑:“改天上班後就沒這麼多時間了,現在還不到九點呢,我再多幹一個小時,很快的,你困了就先休息。”

“不行,平時也罷了,你這幾天身子不便,有什麼事情不能推遲兩天的?”

江正柏伸手收拾她的東西,陸霜下意識推搡了下:“別弄——啊——”

陸霜抱着手臂痛苦地咬起了下脣,尾指側被針尖帶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槽,幸虧不是電動縫紉機,否則縫紉針非斷在手指裏面不可。

江正柏也變了臉色,大手抓住了受傷的手,低頭便含住了帶血的手指。

柔軟而溼熱的脣舌裹着她的小尾指,指尖酥酥麻麻的,像被觸電一般,陸霜身形一震,不禁呆住了。

半晌,江正柏鬆開了指尖,低頭認真檢查了一番,一道深深的血槽留在指尖側,不過血水已經慢慢止住了。

“對不起。”

他愧疚地低着頭,抓着一塊乾淨的棉手帕給她擦着手指上的污垢與乾涸的血跡,纖纖手指一根根擦過去,然後是掌心。

略帶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她的雪白的掌心,就像有人用羽毛撩撥着她的心間髒,癢癢的,麻麻的,陸霜只覺耳尖有點發燙。

江正柏不經意擡起頭來,對上陸霜一雙澄淨的剪水秋瞳,柔情脈脈,他不禁彎起了脣,眼底一片愉悅。

“我錯了,剛才不應該這般粗魯的,不過,以後晚上不能熬夜做衣服,傷眼睛。”

陸霜咬着下脣,神情迷糊地應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