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當隱形人的朱朱和簡舞一臉的八卦。
“小瓷?班長,他都叫你名字了?你們什麼時候都這麼熟悉了?”朱朱擠眉弄眼地八卦道。
“金毛就在他家養着。”許瓷道。
許瓷的意思是她和他比以前熟悉一點是因爲金毛的緣故。
“他收養的金毛啊?”朱朱這才恍然。
“那我們下次能去他家裏面看金毛嗎?”簡舞問道。
“應該可以,找個時間一起過去。”許瓷說道。
“原以爲班長和他沒有緣分呢,沒想到因狗結緣了,人家肯定是爲了你才收養的狗。”朱朱無意中真相了。
另一邊送祖孫倆回家的易井年帶着迷之微笑回了家!
這一回家,頓時就哀嚎了起來!
金毛在家造反了!
“汪汪!”易金毛聽到對門的動靜,衝了過來直叫喚。
“沙發……我媽最喜歡的沙發套!我媽親手鉤的拖鞋!我爸早上才打掃過的客廳……”易井年抱着頭蹲了下去,完蛋了!
“汪汪~!”易金毛流着哈喇子叫喚幾聲,見易井年沒有反應,又看到大門還是開的,頓時興奮地直接往門外衝。
易井年當然沒疏忽這個罪魁禍首!一腳踢關了門!然後捏着手指,朝着易金毛走過去!
孩子不懂事沒關係,打打就懂事!
金毛犬的智商在世界犬種中排名第四,在易井年神情猙獰地靠近它時,它的耳根旋轉起來,對着易井年的方向。
易井年一把摟住了易金毛的腦袋,使勁用力地來回揉了好幾遍,“誰讓你在家搗亂的!誰讓你把家裏搞得亂七八糟的?”
易井年扯着金毛的耳朵,指着地上亂七八糟的的東西,一個個地批評!
易金毛心虛地不敢看易井年,嗚咽幾聲,趁易井年火大手勁松開的時候,蹭得一下把耳朵從易井年的手裏奪回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易井年的房間。
開門!關門!鎖門!一氣呵成!
“……”易井年面容裂開,“易金毛!你現在出來,我還可以原諒你!”
易金毛用嘴巴鎖好門之後,就哧溜一下進了易井年的牀下,圓溜溜的眼睛望着被拍得啪啪炸的房門,可憐巴巴的臉上神情無辜又委屈。
“易金毛!我看在小瓷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出來,我原諒你!”易井年妥協一步說道。
“汪汪~”易金毛叫了幾聲,聲音委委屈屈的。
“……”易井年氣炸,它還委屈,那些被破壞的地方難道不是它乾的?
虧他還以爲它是最可愛最乖最不會惹事的狗!
沒想到他這麼快被打臉了!
本來老媽就不願意養它,現在它再破壞家裏的東西,老媽就更有藉口不養它了!
易井年跟易金毛說不到一塊,只能先把家裏收拾一下。
客廳倒是好收拾,東西歸還原位就行了。
被抓破的沙發套……易井年從他媽房裏翻到了針線,小心翼翼的縫了起來。
易井年長這麼大也沒動過針線,完全憑藉本能把易金毛禍害過的地方,一針一針的縫好。
縫完之後,哪怕易井年對自己有濾鏡,他也沒法說在沙發套上的幾條猙獰的‘蜈蚣’縫得好看。
好在他精明,把這個縫在反面,這樣正面看起來,就沒那麼‘猙獰可怖’了。
易井年縫好了沙發套,又把易金毛咬破的鞋子用針線攪在了一起,雖然一坨一坨地,但好歹不破了……
易井年幹完活之後,易金毛從房裏出來了,先伸出一個腦袋,瞧瞧外面的情況。
一人一狗對視之後,金毛嗷鳴一聲把門關了!
易井年反應還沒它反應快,等他衝過去之後,門已經關上了!
“金毛,你給我出來!”易井年氣笑了,“信不信我晚上讓你餓肚子!”
“汪!”易金毛在門後叫了一聲。
“開門!”
“汪!”
“不給開門!晚上不帶你下去散步了!”
“汪汪!”
門內門外說了半天,易井年累了,放棄了,“有本事你永遠別出來!”
易井年回到沙發上,一屁股坐到自己縫的位置,有點膈屁股。
坐了一會,易井年冷靜下來,想想有些哭笑不得。
打開微信,把易金毛乾的事情說給許瓷聽。
並將他自己做的‘手工’照片也給許瓷發了過去。
【你覺得我媽能發現不同嗎?我和它還有救嗎?】
許瓷執行完任務,歸隊。
看到易井年的消息時,已離他發消息的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不過看到易井年發的內容,許瓷忍不住笑了出來。
易井年縫的沙發套都扭巴成麻花了,他媽媽除非老花眼,不然不可能看不出來。
【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應該不會止於第一次。】——許瓷
易井年收到消息時,正在給小孩補課,所以並沒有立即看手機,半小時後的休息時間,他才看到了許瓷的微信信息。
看完了消息,易井年明白許瓷的意思,又高興又覺得生無可戀,他該怎麼說服他媽對易金毛包容一點?
易井年回到家,易母還沒下班,想想爲了金毛,他還是勤快一點吧!
等易母回家後,易井年已經做好了晚飯。
葷菜是買的熟食,蔬菜是青菜雞蛋湯。
這一下班就能吃到現成的飯,易母心情還是不錯的。
易父回來,“怎麼買的熟食?”
易母總嫌棄外面買的菜不乾淨,所以極少買這些熟食。
“你兒子買的,晚上飯也是你兒子做的。”易母只以爲兒子是爲了金毛的事才巴結討好她。
易父給了易井年一個眼神:做錯事了?
易井年裝作看不懂地轉過了頭,殷勤地給他媽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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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易井年又勤快地去洗碗。
易母這才覺得不對勁了,用眼神逼着易父去試探他兒子到底幹了什麼缺德事。
易父去廚房,“今天這麼勤快?”
“不是放暑假嗎?平時我又不在家,也不能幫忙幹活。”易井年說道。
“這也不是第一天放暑假,暑假不就剩幾天了?”易父不留情面地拆穿了。
“所以我後悔啊,現在我能多幹點就多幹點,以後我在家,家務活我全包了。”易井年說道。
廚房外偷聽的易母露出了一個笑臉,不管兒子打的什麼主意,這話聽着透心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