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金屋藏鄭斐

發佈時間: 2025-03-26 18:2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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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雅黛好生懊惱,不過她疑道:“不過我看了,小瓶子裏怎麼什麼都倒不出來,而且也無色無味”

徐南意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那是我配置的藥,是無色無味的氣體,只要人湊到跟前聞一下,就再也不能生育了所以當時才讓你小心。”

呵,難道她會告訴陳雅黛,其實那就是個空瓶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陳雅黛深信不疑,“不然,你再給我一瓶,我明天再叫鄭斐出來”

“已經鬧出這麼大動靜了,你還要見他”

徐南意白了她一眼,也氣得不行:“你出門的時候不會小心點嗎怎麼會被人跟上呢等着吧,明天天一亮,你們倆這樁奇聞異事就傳遍街頭巷尾了”

“哎,我已經很小心了不對,這都怪那個小寡婦”陳雅黛氣得牙根癢癢,見徐南意生氣,又軟下聲音去求:“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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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南意定了定神,這才道:“行啦,事情鬧得再大能大的過天去不過就是流言,找人壓壓風頭也就過去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別爲了這事兒動了胎氣。”

“至於鄭斐嘛,你暫時別見了,避嫌要緊。”

有徐南意的錦囊妙計,陳雅黛瞬間不慌也不亂,真的安下心來回房休息了。

窗外累累花枝掩映下,陳雅黛步伐輕快,出了院子。

徐南意收回目光,不禁仰頭笑了。

大表姐對她這麼信任,她都不好意思出手了呢

說馮妙妙聰明,她卻偏喜歡往槍眼上撞。

外面傳得滿城風雨,陳雅黛心煩,躲在侯府裏不敢出門,馮妙妙偏偏來刺激。

兩人竟然同時在逛花園,馮妙妙幾次三番冷嘲熱諷,這一次陳雅黛還聽了徐南意的囑咐,要好好保重身子,沒多計較。

可馮妙妙不依不饒,最狠的一句便是:“妾身也曾聽說過,上京城中有些貴族小姐十分膽大,還頭一次見膽大到夜會男人,還被那麼多人發現了,不知道那位小姐自己知不知道什麼叫丟人”

一句話點燃戰火,徐南意扔下手裏的花枝,直接撲上去甩了馮妙妙一個耳光。

“你還敢幸災樂禍若不是你這個踐人,你這個寡婦”

之後的怨氣,陳雅黛就不敢再說下去了。

在陳雅黛的認知中,流言會傳出去,全都怪馮妙妙,這小寡婦竟然還敢當面諷刺她

幸虧下人們阻攔的及時,才將陳雅黛和馮妙妙分開。

不過這一次,馮妙妙佔了下風,額頭上被抓出一道血印子,看起來挺嚇人。

這幾天,鄭斐完全沒有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中。

但是,鄭斐過得比陳雅黛慘多了

上京城中一處不知名的別院,低調而奢華。

名貴的雕花紅木大牀之上,男人光着身體躺在牀上,身體瘦的可見肋骨分明,他嘴脣發白,眼窩凹陷,彷彿比一個月前老了十歲。

鄭斐已經累得不行,眼睛快要睜不開了。

而此時,身下忽然感覺到一陣溼潤,卻完全刺激不到他敏感的神經。

鄭斐低頭看去,女子微微仰着滿是縱欲的臉,在他身上撫摸着,輕輕舔舐,揉捏。

鄭斐別開臉,看到那張滿是縱欲的麻子臉,便一點興致都沒有

了。

他覺得自己當初是瘋了,竟然能和這種女人上牀,如今被纏上,怎麼也甩不掉了。

女子挑逗了很久,鄭斐的下身都沒什麼反應。

她一臉不耐,手上速度加快,好不容易見到點反應。

女子往前挪了挪,一屁股坐下去,立刻露出舒服無比的表情。

“公主,慢點”鄭斐握住紀清漪的腿,低喘着,強忍住把她推下去的衝動。

紀清漪完全不理會他的話,自顧自地快活,纏着他要了好多次。

哪怕是在牀上,她是公主,他是臣下,沒有半點拒絕的餘地。

一看到紀清漪那張極度抱歉的麻子臉,鄭斐就趕緊閉上眼睛,他真的很痛苦。

縱橫花叢許多年,鄭斐頭一次覺得男女之事簡直是一種折磨

直到身下疲軟,紀清漪這才掃興地從鄭斐身上爬下來,用帕子擦拭着身體。

鄭斐暗暗鬆了一口氣,微微合上了眼睛。

折磨,終於又結束了一次。

當他睏倦到極致時,只聽得紀清漪冷嘲的聲音:“跟我在一起,覺得沒意思了,所以去勾搭陳家那個小踐貨”

鄭斐心頭一緊,睜眼轉頭看過去,聲音很軟:“公主,我從沒有”

“收起你那些鬼話,我早就不信了”紀清漪不客氣地罵道:“你當本公主是瞎的嗎還不知道你鄭斐是個什麼東西”

她穿好衣裳走出去,在門口叮囑道:“看好了他”

房門再一次被關上,將鄭斐和這一室令人作嘔的歡愉之味關在了一起。

“嘔”

鄭斐頭一歪,趴在牀邊嘔吐不止。

每次鄭斐都得忍到紀清漪離開之後,才敢吐出來,跟她這麼醜的人在一起做,真是太噁心了

最一開始,鄭斐還爲着自己能攀上公主的高枝而開心,可後來他發現,紀清漪完全沒有助他官途亨通的意思,只是像一塊狗皮膏藥似的,頻繁地向他索取。

於是,便有了這一座金屋藏嬌的別院,藏的是鄭斐。

當鄭斐發現自己的自由被限制之後,他才驚覺,紀清漪是將他當做了一件泄欲的玩具。

半生玩弄女人,如今卻栽在這個醜八怪手裏

關於他和陳雅黛那件事傳出來,紀清漪更是變本加厲,直接將他關在這裏,時不時放他回家點個卯,而且是在專人的監視之下。

紀清漪扭曲又變態,她要的是完全的佔有,忽然聽說自己的玩具被別的女人搶去了,她就受不了了

倒黴的人,只能是他鄭斐。

這段時間,紀清漪過來二話不說就上牀,自己痛快完就走了,像是個嫖客

鄭斐畢生頭一次發覺,自己是個窩囊廢,連一個女人的手心都逃不出去

若鄭斐以爲,只有他一個人受了紀清漪的折磨,那就大錯特錯了。

才午睡了一陣,紀五便登門來稟報:“夫人,大公主動手了。”

徐南意抿脣輕笑,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務必保護陳雅黛的安全。”

作者題外話:我感覺到了後面,章節名很有可能會重複,我實在是個起名廢,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