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讓不相關的人知道我們的關係。”肖祺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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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偉霖看她一眼,見她臉色微微發白,語氣溫和下來,“去泡個熱水澡。”
“阿嚏……”肖祺不想生病,捂着鼻子進了衛浴間。
她洗好澡出來時,韓偉霖已經不在房內,窗外的風雨已經停了,她穿好衣服想到後花園別墅裏拿自己的身份證,在臥室找了一圈沒找到,聽到衣帽間有動靜以爲有傭人在裏面整理便想問問,卻不料看到辣眼睛的一幕。
許欣正穿着她的衣服,站在鏡子前搔首弄姿。
這些衣服都是韓偉霖按季找人量身定做的,每一件穿出去都能吸睛,但她眼盲很少出門,這些衣服98%都沒穿過。
這會兒許欣穿了一件淡紫色的修身短裙,她胸小沒撐起來,胸口布料鬆鬆垮垮的,正努力地調整,見搞不好,又去換其他衣服,看她表情很快樂。
肖祺沒打斷許欣的快樂,而是打了個電話給韓偉霖,跟他說在後花園別墅的衣帽間等他。
韓偉霖彼時正在書房辦公,“衣帽間?你怎麼了?”
他看一眼窗外,他剛剛見風雨停了才來書房的,這會兒她又害怕了?
肖祺微微的急,怕韓偉霖晚了錯過好戲,“總之你快來,有好事。”
韓偉霖硬生生聽出一絲璦昧,“好。”
他立即起身下樓,往後花園的別墅走。
他到時,許欣正在裏面穿一件銀白色的禮服,這禮服前胸差點開到肚臍,後背整個鏤空,要是身材好穿上一定性感火辣,但許欣依舊沒撐起來。
衣帽間讓人想起柔軟舒服的服飾,還有各種架子,韓偉霖不自覺加快腳步,大踏步走了進來。
許欣聽到動靜,以爲是章蘭或者尹璃,自得地回頭,卻一眼看到高大性感的男人走了進來。
她怔了一瞬後,大着膽子落落大方地上前伸手去拉韓偉霖的手,“韓先生……”
語氣婉轉,嬌妹,眼神更能拉出絲。
“什麼髒東西也敢碰我。”韓偉霖抱着旖旎的隱祕心思來的,結果見到的女人是許欣,他心裏頓覺不爽,剛想發作卻被對方極快地拉了一下手。
他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他用力一甩,許欣被甩出去老遠,她還穿着高跟鞋,歪歪扭扭地往後倒,腳踩到裙襬,很不雅地摔倒在地。
許欣腳踝驟疼,忍不住啊了一聲,但見韓偉霖生氣,也不敢多做作。
尤其是他剛剛說的話,太傷人了。
擡眼,看到韓偉霖陰沉着眉眼,她嚇得顧不得疼連忙爬起來,“對不起韓總,我是來給肖小姐上課的,見她不在,章蘭陪我聊了一會,她說這間衣帽間有很多閒置的衣服,我要是無聊可以來看看……”
她努力解釋着,頭皮陣陣發麻。
印象中韓偉霖溫和紳士,從沒這麼冰冷過,冰冷的令人膽顫。
“肖小姐……”
肖祺一直躲在門後看熱鬧,過癮了便準備撤,剛要閃身出去卻被許欣發現。
許欣立刻淚水漣漣,“肖小姐,是我冒犯了,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韓偉霖轉身,目光鎖住肖祺。
肖祺站直身子,指了指許欣,“你的愛慕者之一,特意讓你過來被舔的,你還不高興?”
韓偉霖心底那點旖旎心思被她打擊的七零八落,他感覺自己被許欣摸過的手不能要了,髒。
“許小姐,稍後高管家會把這個月的工資結算給你,以後就不必來了。”
許欣心口一慌,不來韓家,她哪來的機會接近韓偉霖?
工資不工資的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能來啊。
“我不要工資,我可以免費……”
“我太太的眼睛已經好了,你可以走了。”韓偉霖忍到極致,眉心攏起不耐。
許欣看了看肖祺,見她美眸明亮生輝,心底一冷,只得木着臉換回自己的衣服離開。
韓偉霖進了他們婚房的衛浴間,拼命擠壓洗手液,一整瓶差不多被他用完了,搓了半天,手都紅了。
肖祺知道他有些潔癖,尤其是不喜被女人碰,她看了半天,不以爲然地切了一聲,韓偉霖朝她看來時,她才問,“我的身份證駕駛證都放哪了?”
韓偉霖慢條斯理地衝洗着手,肖祺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拉過他的手,語氣挺不耐,“再洗皮都要爛了,至於嗎?”
韓偉霖指尖撓了撓肖祺的掌心,溼熱的,帶起一陣癢,肖祺頓覺後悔,這男人也就在外面看着正經,在家對着她就是另外一番模樣。
他反客爲主,握着她的手不放,“你關心我?”
肖祺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我只是覺得你好煩。”
韓偉霖神情緩緩頓住,也沒生氣,只是低頭細細打量肖祺的手,她的手指骨勻稱修長,白皙的皮膚嫩嫩的,帶着健康的光澤。
“你要證件做什麼?”
“那是我的證件,理應由我自己保管。”
兩年前去酒店那晚,她就從家裏把自己戶口拿了出來,本想跟陸嘉辰領證結婚的,結果對象換成了韓偉霖,跟他住一起後,證件都給他拿去保管了。
“不說個正當理由,我不會給你。”
肖祺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快步往外走,“我覺得許欣挺好的,看你的眼神像抹了蜜,我現在去把她追回來晚上給你按摩。”
韓偉霖呵了一聲,“我謝謝你。”
她要真好心,就不會特意打電話把他叫了過來,不就是想借他的手懲治許欣,看來兩年的磨難,一點沒折損她的韌性,相反,更具韌勁。
這天,韓偉霖特地跟高管家說:“傳出去,就說許欣手腳不乾淨。”
一時間,許欣形象盡毀,就連許家都受到了牽連,許欣怒不可遏,私下裏把這筆賬算在了肖祺身上。
韓偉霖去衣帽間,明顯是她的手筆,真卑鄙無恥。
肖祺這邊還不知道自己同時被趙影和許欣惦記上了。
她一邊偷偷租房,一邊算着日子,8月19日這天,是她母親的忌日。
每年的這天,她心情都很喪,沒想到卻有人還特意在這天給她添堵。
一大早,她正坐在牀上emo時,手機鈴聲響起,她也沒細看就接了,那邊立刻響起一道冷冷的咆哮,“肖祺,你都瞎了還沒自知之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