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發佈時間: 2025-01-14 08:2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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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可以不爲自己考慮,不爲自己圖謀,可是羽兒不能夠這個樣子。

羽兒不僅僅是年將軍的人,更是年氏的丫鬟,面對着年氏的不上進,羽兒只能自己做決定。

羽兒回到偏房,拿出筆墨來,悄然在紙上將最近發生在府上以及自己打探到的京城的消息,都寫了下來。

末了,羽兒頓了頓,才繼續寫道:

將軍,夫人在府上一切都好,已按照將軍指示,切斷了夫人與其他人的關係,奴婢會一直跟着夫人,倘若發生大變,會將夫人平安送回北邊。

羽兒看着寫好了的信,將信卷好,放進了懷裏,又走出了屋子,縱然年氏已經發現了她和年將軍一直有着書信往來,羽兒也不會放棄給年將軍傳遞信息。

然而在另一邊,李側福晉拉着烏拉那拉氏和雲舒兩個人走出了年氏的院子後,帶着兩個人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見四周沒有什麼人之後,這才湊近了烏拉那拉氏和雲舒的面前,小聲的說道:

“我早就說過那年氏心懷不軌,可是你們沒有一個人相信我,如今年氏的真面目你們也都見過了,可要相信我所說的那些話了?”

李側福晉說着這些話的時候,神情之間,還帶着稍稍的神氣,像是在爲自己提早看清楚了年氏的真面目而高興,烏拉那拉氏和雲舒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畢竟是曾經交好的年氏,心中難免有些感懷。

烏拉那拉氏看向了李側福晉,烏拉那拉氏可沒有忘記李側福晉拉着她和雲舒出來所爲何事:

“說說吧,年氏什麼時候落了什麼把柄在你的手上?”

烏拉那拉氏一猜就可以猜到,定然是什麼時候年氏落了把柄在李側福晉的手上了,不然李側福晉不會如此的針對年氏,李側福晉這個人確實是一個只會後院之中這些爭權奪勢的人,可是有一點卻也不錯,那就是李側福晉不會行背後冤枉人的事情。

因此,烏拉那拉氏對於李側福晉接下來想要說的事兒,倒還是挺感興趣的。

雲舒也擡眸,認真的看着李側福晉,雖然她和李側福晉平日裏也不對付,可是如今到了這個時候,雲舒也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了,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李側福晉開口說話。

“你們瞧,這是什麼?”

李側福晉說着,就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來了一個小圓柱體的東西,放到了烏拉那拉氏和雲舒的面前。

烏拉那拉氏和雲舒兩個人擡頭朝着李側福晉拿出來的那個東西看去,烏拉那拉氏從李側福晉的手中接過來後,打開一看,是一張信。烏拉那拉氏和雲舒兩個人對視一眼,心中已然有了一個猜測了。

“打開看看吧。”

李側福晉努了努嘴,示意着烏拉那拉氏和雲舒兩個人打開看看,烏拉那拉氏打開了那個信,雲舒還沒有來得及看正文,便直接去看落款,赫赫醒目的“羽兒”兩個大字,成功的讓烏拉那拉氏和雲舒擡起頭來,看了一眼李側福晉。

李側福晉微微昂起頭來,烏拉那拉氏和雲舒兩人低頭看去,信上寫着的,無非就是最近府上發生的一些事情,要不然就是京城裏的一些言論,無非不就是在說着在這些阿哥們中,誰的威望最大,誰更有可能當上下一代的皇帝。

“年將軍爲什麼想要知道這些呢?”

烏拉那拉氏讀完了這封信後,擡頭看着雲舒,李側福晉也皺了皺眉,按道理來說,年將軍作爲北邊的將軍,鎮守着一方,對於朝堂中的這些事兒,其實於他而言,其實都不重要。

無論到時候,哪個阿哥當了皇帝,只要年將軍沒有異心,那些阿哥們會看在年將軍這些年鎮守着北邊有功勞的份兒上,都不會拿年將軍怎麼樣的。

可是,眼前的證據就擺在眼前,很顯然,年將軍對於朝堂上發生的這些事兒,甚至於是一舉一動,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十分的在意。

“倘若不是年將軍對於朝廷已經有了二心,那便是在朝堂上,有人想要拉年將軍入局。”

雲舒看着烏拉那拉氏手中的那封信,已經猜到了年將軍此時想要了解京城的這些局勢是爲了什麼了。

“你瞧年氏那得瑟樣,以爲懷了四爺的孩子就可以母憑子貴的模樣,一看就是想着哪一天可以飛上枝頭當鳳凰,可是她別忘了,她只是作爲一個牽制着年將軍的人活在四爺府上罷了,倒是耀武揚威極了。”

李側福晉還在想着年氏那副得瑟樣子,如今也會有把柄落在自己的手中,對於烏拉那拉氏和雲舒說的話,卻是反應了一下子,才理解烏拉那拉氏和雲舒兩個人在說什麼。

“什麼什麼有二心,什麼什麼想要入局,不是雲舒,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

李側福晉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問道:

“你若是有時間,不要整天看着家宅裏誰誰誰會威脅到你的地位,而是多關注關注京城裏的動向,就不會不理解我們所說的事兒,到底是什麼了。”

烏拉那拉氏看着李側福晉,語氣中帶着無奈的說道。

“這天,終究是快要變了。”

雲舒此話一出,李側福晉似乎理解了雲舒和烏拉那拉氏所說爲何物,從烏拉那拉氏的手中拿過來了那封信,仔細的再次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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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李側福晉讀這封信的時候,只當自己好不容易抓到了年氏的把柄,想要趁機等到再多截幾封信的時候,再將此事拿出來做文章,想要藉此事來打壓年氏。

而如今,經過了雲舒和烏拉那拉氏一番話的點醒後,李側福晉再次看這封信的時候,觸目所及的那些話,彷彿都沾染上了紅色,在告訴着李側福晉這封信的可怖之處。

“當時我發現了年氏的丫鬟頻頻前去東南角那個小院子,我的人發現了她用信鴿在往外面傳信,便有一次趁機截下來了一封信,便是手中拿着的這封信。”

李側福晉喃喃自語的解釋着這封信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