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一聽姓寒,嘴角勾起,嬌嗔道:“這傢伙搞什麼神祕?沒想到還開竅了,竟然會給我送禮物,真是難得。”
說着她蹲下拆箱子,心情樂開了花,沒想到昨夜一威脅,倒讓他們感情近了一步。
隨着箱子一開,裏面是一個很大的鐵罐罐,還繫着拉花,蘇沐笑道:“還挺浪漫。”
赤月緊張不已,心跳加速,不知道先生會給她什麼樣的驚喜。
感受到她有一點不安,厲璟灝握住了她的手,赤月一驚,想抽開,卻還是忍住,被他握住,她喜歡這種被握住的感覺。
蘇沐打開鐵罐罐,整個人愣住了,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待反應過來,十多條水蛇已經爬滿她的全身。
“啊!”驚恐聲四起,蘇沐嚇得連連後退,那些蛇圍住她的脖子,手臂,鑽入她的裙子,她生平最怕蟲蛇,沒想到寒司夜竟然給她送蛇。
肖笑道:“蘇小姐不用害怕,這些蛇很溫和,只要你不動,它們就不會傷害你,寒總平時喜歡這些蛇,所以讓我把這些送給你,希望你喜歡。”
“啊!我不喜歡,求求你,把蛇弄走,求求你了……”蘇沐嚇得大喊大叫,哭的稀里嘩啦,手舞足蹈,看起來她的樣子很滑稽。
那些條蛇隨着她一跳,立馬把她纏繞的緊緊地,讓她感覺快窒息。
肖笑道:“我說了,這些蛇不喜歡動,你越動它們纏的越緊。”
這話一出,蘇沐再也不敢動,任由那些水蛇在她身上纏繞着,此刻她真想死,這種溼溼冰冰涼涼的感覺很恐怖,一股腥臭味在她鼻尖傳來。
緊接着她大叫一聲,“啊!它咬我女乃了,好痛,求你了,把這些蛇趕走,求你了。”
肖搖搖頭,好笑道:“寒總說了,讓這些蛇代替他陪你,相信你能愛屋及烏。”
話落,肖一腳踹在蘇沐屁股,蘇沐連着蛇一起被踹進屋子。
門被肖一關,用褲帶從外面一栓,任由裏面傳來哭喊聲。
赤月笑了,笑着笑着就落淚,那淚水苦澀的很,她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一雙手撫住了她的臉,擦乾了她的淚,厲璟灝心疼地看着她,“別哭,我們還有驚喜給你。”
肖走了過來,對着厲璟灝道:“厲總,可還滿意。”
“滿意,別把人搞死了,我們家月兒還沒玩夠。”
嘖嘖,肖感覺雞皮疙瘩掉一地,聳聳肩,他笑道:“沒毒,水蛇,就是怕她嚇死。”
“謝謝你,肖”,赤月感激道。
肖搖搖頭,“別謝的太早,還有驚喜。”
赤月也沒想到是什麼驚喜?直到到了寒司夜公司樓下的地下車庫,她才知道,原來先生還給寒司夜準備了一份禮物。
寒司夜來到車庫準備開車,肖武裝的很嚴密,他戴着安全帽,口罩,朝着寒司夜逼近,在寒司夜蹲下擦鞋子之時,那桶大便就直直地被肖倒在他的頭上,順便還被肖把那屎桶扣在他的頭上。
“啊!shit”,一聲怒吼,寒司夜根本來不及反應,雙手就被肖用手銬銬住,那屎桶直接被他用繩子綁在寒司夜頭上,取不下,又掉不了。
“誰,想死是吧!”
寒司夜暴怒,屎把他頭髮,眼睛全部黏住,他瘋狂搖頭,地上濺了一地,他的臉上,嘴裏,鼻孔處無一倖免,臭味在整個車庫蔓延。
他想叫人,沒人在車庫,肖樂呵呵的離開。
厲璟灝嘴角抽搐,這個肖果然是做這事的好人選,這種變態的懲罰也能想得出。
這不是讓人家寒司夜痛不欲生嗎?
他偏頭看向副駕駛的赤月,只見她看着寒司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眸子含着淚。
厲璟灝淡淡道:“看他這樣你難過嗎?”
赤月搖搖頭,眸子全部都是恨,“不難過,我覺得還不夠。”
話落,她直接走下車,對着寒司夜的屁股就是一腳,寒司夜整個人直接滾落在地,被他滾過的地方全是屎。
寒司夜最後一點理智崩塌,他嘶吼出聲:“是誰,有本事把我放出來。”
赤月哭了,擡起袖子就把淚水一擦,這一次該是她最解氣的時候了。
赤月轉身,朝着車上走去。
而厲璟灝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全身狼狽,渾身散發着臭味,如同一只人人喊打喊殺的過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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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是能感覺到他握住方向盤的手一緊。
赤月來到車上,厲璟灝才睜開眼睛,輕聲笑道:“果然你還是恨極了他。”
“是啊!我所受的痛苦,又豈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懲罰就能抹平的。”
觸及到她哀傷的眸子,厲璟灝淡淡道:“我帶你去吃飯。”
因爲他的這句話,赤月心裏的恨瞬間消失,她在想,要是吃飯,那就能看到先生的臉了,這讓她好期待。
看着這洛城最豪華的西餐廳,赤月有些恍如隔世。
嫁給寒司夜的這幾年,她還沒出去吃過飯,更別提這麼好的餐廳。
看出她眼中的憂傷,厲璟灝握住了她的肩膀。
兩個人走進餐廳,服務員看到厲璟灝,立馬恭敬起來,“厲總,你的包廂一直未動。”
厲璟灝點了點頭,“好的,把這裏的招牌菜統統上一份,清淡爲主,牛奶要加熱。”
“好的,厲總,你請稍等。”
服務員離開,赤月和厲璟灝進入包廂,等服務員把這些菜送上桌子的時候,赤月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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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好歹也在上流社會混過一段時間,可是看着這些價值不菲的菜,她還是詫異的不行,緊緊地盯着那張菜單,有些顫抖的揪着手。
不過先生彷彿知道她喜歡什麼,一桌子的菜都是用她平時喜歡,卻又捨不得買的材料所做,這讓她受寵若驚。
“嚐嚐,喜歡嗎?”厲璟灝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好聽,溫柔,可是他還是戴着口罩,絲毫沒有把口罩取下的意思。
赤月拿起筷子欲言又止,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已經開始有了不一樣的光,厲璟灝看在眼裏,心也彷彿被灼熱一般。
想了許久,赤月還是指了指他臉上的口罩道:“你的口罩不取下,能吃嗎?”
“我看你吃便好,我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