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從淑妃的寢宮出來之後,心裏一團糟。
聽說淑妃說的事情之後,他隨便一招手。
隨即一個黑人悄無聲息落在皇上面前,他們一直暗中負責保護皇上的安全。
西涼國皇上冷冷的開口道:“去查一下淑妃說的這個事情是真是假。”
這些影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會陪伴在皇上的身邊,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
所以皇上身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都清楚。
自然,剛剛淑妃跟皇上說的話,他們也把那些話聽了進去。
那人恭敬的點點頭,開口道:“是,皇上。”
隨即消失不見。
皇上一個人開始漫無目的散步着。
他想起淑妃說的這個話,如果她說的是真的話,那麼自己該如何處理?
其實他早就已經想好了,不管是真的假的,他都想要鳳青瑤做西涼國的皇上。
這是給她女兒最大的補償。
這個星期裏,鳳青瑤跟着鳳九已經溝通好了一切事情,一個星期之內把那些人全部轉移回東離國。
這一天,剛好把這人都轉移出去。
一個人也沒有,剩下只有畫眉鳥,暗影和鳳九,三個人陪在戰敗樓跟鳳青瑤身邊。
如今的地下室變得空蕩蕩的一副樣子。
他們之前請了一個人,仿照高瘦男子的筆跡,給淑妃傳遞了信息。
知道淑妃對鳳青瑤不會安好心,所以鳳青瑤早就做好了準備。
這天,一個男子來到鳳青瑤所在的寢宮來回來查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隨即,他眼尖地發現,裏面的屋子裏有一個凹下去的痕跡,隨即他到了下面,發現空蕩蕩的一片。
什麼人都沒有,只有一個院子在那裏。
他眼神一凜,隨即跟回去跟西涼國的皇上稟報了這個情況。
西涼國的皇上聽到之後,半信半疑。
看來當初鳳青瑤答應留在這裏,爲的也就是這一個事情,但是如今她把所有的人馬都轉移走了。
自己也就不擔心了,不管淑妃跟任何人說,只要鳳青瑤一口咬定,沒有做出任何事情,那她就不會有什麼危險,西涼國的皇上放下一顆心來。
他擺擺手,看着自己身邊的影子,開口道:“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出去,如果誰問起的話,你就說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行了。”
那影子驚訝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西涼國的皇上。
是想保護鳳青瑤。
他們這些影子所做的事情也只有遵從皇上的命令。
鳳青瑤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後,剛想跟西涼國的皇上告辭。
這一天,西涼國的皇上來到了她的院子,看着她開口道:“如果要走的話,希望你可以進宮,給你好好辦一個宴會,送一送你。”
鳳青瑤答應了。
於情於理來說,西涼國的皇上對她都非常的好,就這麼不告而別,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第二天,鳳青瑤跟着戰敗樓兩個人盛裝出席。
坐在了皇上的左下方,這意味着這一個位置非常令人尊敬,而鳳青瑤跟戰敗樓雖然是他無比寵愛的兩個人。
淑妃照常坐在皇上的身邊,但是身旁卻沒有了皇后。
果然是風水輪流轉。
淑妃的目光看到鳳青瑤之後,眼神一愣。
笑着開口道:“皇上,鳳青瑤還是跟以前一樣貌美如花,臣妾看到了,都要失三分顏色。”
皇上看着鳳青瑤美若天仙的樣子,跟他的夫人非常像。
也是毫不吝嗇的開口道:“是啊,淑妃不僅僅是失了三分顏色,你就算是一分也比不上她啊。”
聽到皇上這麼明目張膽的扁她。
擡高鳳青瑤。
淑妃氣都氣死了,她只不過是客氣一下,沒有想到皇上跟直男一樣,就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
她知道自己比不上鳳青瑤的顏色。
她作爲一個女人也覺得鳳青瑤非常美麗,但是就想自己的男人誇誇自己罷了。
但是皇上也不滿足她。
淑妃也就不再說話了,西涼國皇上那還能理得了淑妃?
如今他的眼睛裏只有鳳青瑤,是她在待在這裏的最後一天。
一定要好好相處。
明天鳳青瑤離開的時候,他一定要好好去送她。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歌舞都停了下來,隨即一個大臣上前。
開口道:“皇上,臣有事情稟告。”
西涼國的皇上看着這一個大臣,明顯是淑妃那邊的人。
西涼國的皇上知道事情不妙,肯定是淑妃說的那件事情,有關於鳳青瑤。
西涼國的皇上,不動聲色的開口道:“今天是送別的宴會,不談國事,有什麼事情明天上朝的時候再稟告不遲。”
那名大臣不依不饒,開口道:“皇上,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已經等不到明天了,如果等到明天的話,恐怕皇上後悔莫及啊。”
西涼國的皇上冷冷開口道:“你這是威脅我嗎?我說了今天的事情,就只管快快樂樂的玩耍,所有的事情明天上朝的時候再說。”
皇上暗示的已經非常明顯,緊緊的盯着那名大臣。
但是他受了淑妃的唆使,而且也收了淑妃的好處。
怎麼能不盡心盡力?
於是他上前一步,直接鏗鏘有力的開口道:“鳳青瑤她在我們國家招兵買馬,這是存了多大的噁心,如果她要造反的話,皇上我們一定要把她給拘禁起來。打入大牢,處以死刑。”
聽到死刑這兩個字,皇上的瞳孔一下子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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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可以!
鳳青瑤是他來不及好好愛護的女兒,他怎麼會允許別人讓她死?
哼,看來淑妃還真是厲害。
能攛掇那麼一個大臣,在宴會上公然反對他。
如果這位大臣說的不是事實的話,那麼他就會被處以死刑。
看來他們下的賭注還真是大。
以爲他們做的事情萬無一失了。
皇上不說話,緊緊的盯着那名大臣。
那名大臣莫名的感覺到一絲殺意。
鳳青瑤看到戰火又引到了自己身上,愣了一下。
隨即又悠哉靠在戰敗樓的懷裏。
很多人針對自己,她已經習以爲常了。
而且她也知道這個大臣一定是淑妃唆使的但是她早就已經做好了退路。
這些人想讓她死,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