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研趕緊推開盛銘,整理頭髮和衣服。
“等一下,薇姐!”
盛銘抱她下來,也顧着整理拉開的襯衫。
倆人相視一笑,沈研拍拍發燙的臉,去開門。
“出什麼事了,薇姐?”
呂薇笑嘻嘻地擡頭,剛準備開口,看到沈研身後的盛銘。
白襯衫領子上有口紅印子,再看亂七八糟的化妝臺。還有沈研緋紅的臉,脖子上的吻痕,皺巴巴的裙子……
呃,她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啊,那個要不你們繼續,我一會兒再來,反正不急!呵呵!”呂薇朝沈研眨眼睛。
沈研俏皮地斜她一眼,回頭跟盛銘吐吐舌頭,指他襯衫領子。
“我出去一下。”
盛銘彎脣點頭,低頭看自己襯衫領子上的口紅印子,越看越好看。
怎麼這麼好看!
出了休息室,沈研跟呂薇到了臨時辦公室。
“到底出什麼事了,薇姐!”她追問。
呂薇遞給她一杯開水,拍拍她肩膀,“研研,你又發財啦!”
“發什麼財?”
“那個神祕大佬又買了你全部的畫,比所有人出價都高。簡直不讓別人有機會啊!”
呂薇一臉崇拜地搭着沈研肩膀,眯着眼睛嘀咕。
“研研,你說這個神祕大佬爲什麼啊?五年了,買了你多少畫!每次都不讓別人有機會,我有個大膽的猜測,敢不敢聽?”
“你敢說我就敢聽!”
呂薇抿下嘴脣打了個響指,“我覺得這個人暗戀你,而且很長情。”
“咳咳!”沈研正在喝水,被嗆到,擡頭看呂薇,“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還暗戀,有可能就是有錢又喜歡買畫。剛好我的風格符合他的審美罷了。”
這話溫軟軟也說過,她沒放在心上。
呂薇想了一下,分析道,“你說的也有可能。不過這人從來不露面,都是藝術品顧問跟我們聯繫。很奇怪的大佬!”
沈研笑笑,調侃道,“很多有錢人就是很奇怪的!”
她家那個男人不就是,腦回路有時候就是很清奇。
比如說情話都跟別人不一樣。
呂薇見她情不自禁地出神傻笑,推她一下,“誒,想你家霸道總裁了?”
“哪有!”沈研不承認。
呂薇突發奇想,“你說會不會是你家那位買了你的畫呀?有錢加對你情有獨鍾,完全符合條件啦!”
沈研一愣,盯着呂薇,腦子突然變靈光了。
“我去問問他!”
說完就往休息室跑。
推開休息室的門,看着背對着門口坐在沙發上的盛銘。
慢慢走近他,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是一種植物或者木頭的香味,很淡,很舒心。
她俯下身體,雙手從背後環住他的脖子,手慢慢伸到他胸口。
頭靠着他的頭,臉貼着他的臉,“老公,那個神祕人是不是你?”
盛銘沒有感到意外,反手摸摸她的臉,寵溺道,“比我預料的要早,不錯啊,寶貝!”
果然是他!
五年期間幾乎買了她所有的畫,不讓任何人有機會。
沈研閉上眼睛,感動的無以復加。
最後吸吸鼻子,學他平時撩撥她的樣子,咬他耳垂,“敗家子!”
盛銘嘴角一彎,按住她一只手,轉身用力一抱,直接越過沙發扶手,把人抱到腿上。
“那以後財政大權上交,等着老婆給我發零花錢好不好?”
“態度很好,饒了你吧!”沈研捏捏他鼻子。
氣氛變得越來越璦昧。
盛銘慢慢吻上她的紅脣……
顧燕森這邊,已經被輿論弄得苦不堪言。
記者發佈會上的那些記者都是影響力比較大的新聞平臺。
他們發出去的新聞迅速被其他平臺轉載,網民深信不疑。
現在,網上的輿論導向都是顧氏集團總裁糾纏前女友,用不正當手段蓄意破壞商業對手的夫妻關係。
那個記者齊齊也被扒了出來,網上還有人曬出他出肉顧燕森豪車密談的照片。
這下子,顧燕森人品有問題的已成定論。顧氏集團股價動盪,董事會股東們個個怨聲載道。
加上之前那些合作伙伴成批解約,顧氏集團現在岌岌可危。
顧燕森連夜回了濱城,開會商量對策。
呂薇這邊收到度假村管理層的約見,談了幾個小時之後,她去旅館找到沈研。
看盛銘也在她身邊,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盛銘挑眉,拍拍沈研的肩膀起身準備迴避,“你們聊,我去給你拿剛買的柿餅!”
沈研拉住他,“我的一切對你沒有祕密!”
這句話是盛銘當初在商業宴會上跟她說過的話,現在她也想跟他說。
盛銘樂的不顧形象咧嘴笑,可愛的像個大男孩兒。把呂薇驚的一愣。
霸道總裁還有這一面。
“薇姐,你說!”
“哦,好!”
呂薇醒過神眨眨眼睛在院子裏的小椅子上坐下,不放心地瞥眼盛銘。擔心下面的話會惹他不高興。
“是這樣哈,研研,度假村那邊的意思是他們有意買下你關於柿子溝系列的所有畫。想在度假村永久展出,一定程度上挽救一下那裏的僵局。”
關於顧氏集團的困境,呂薇知道一些。這些他們想瞞也不可能瞞的嚴嚴實實。
沈研臉一沉,回了兩個字,“不賣!”
呂薇已經聽沈研說了那個買畫的神祕人就是盛銘,所以才不好意思開口。
但這是工作,必須如實跟沈研說清情況。
“我說過你的那些畫已經被預定,他們可以出更高的價···”
“不賣,我老婆不缺那點錢。”
盛銘冷着臉打斷呂薇的話。
“誒,明白了!”呂薇趕緊點頭,起身要走。
沈研叫住她,“薇姐,等一下,我老公剛買的柿餅你嚐嚐!”
說着回頭看着盛銘笑,他會意,進去端出來一小筐,先拿了一個餵給沈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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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才遞給呂薇。
這個細節被被呂薇注意到,一邊吃柿餅一邊跟沈研擠眼。
這傢伙真是護妻狂魔啊!
這邊的事情已經結束,盛銘一直催促回濱城,當晚就到了家。
沈研有點奇怪,他怎麼這麼急着回去。難道是公司有急事?
也不像啊,沒見他接電話。他還說公司有助理們就夠了。
那是爲什麼?
到家已經半夜,盛銘不困也不累,顧不得跟沈研說話。
慌慌張鑽進書房,出來的時候喜笑顏開,像是得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