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澍堯熄屏手機屏幕:“若若成年了,這種私事我們可以提醒,但是不可以過度參與。”
“必須提醒,他說不定手裏都有若若的個人信息了。”
陸瑩瑩是個絕對的行動派,她說完就給趙若若打去了電話,結果電話佔線,無法接通。
蜜雪言情小說 https://www.vegpulse.com/
陸瑩瑩:………
她放下手機:“一定是唐競帆。”
趙澍堯安慰她:“事情沒到那個地步,明天也來得及,好了,今晚要接小葉子回去嗎?”
“要的,還是需要刷刷母愛值。”
趙澍堯笑了笑:“那就去吧。”
林曼雲將小葉子遞給趙澍堯,憶起昨晚發生的事,便順口說:“她那麼小就能睡整覺了,夜裏我們也能幫你帶,不麻煩的。”
陸瑩瑩接話:“出發前我們母女聚聚,路上都給你們帶。”
林曼雲沒料到她會答應,愣住了。
陸瑩瑩沒有多說別的,轉身對趙澍堯說:“走吧。”
又對陸臻、唐立陽揮手:“明天見。”
到了冰雪堡,陸瑩瑩先去洗漱,趙澍堯在二樓主臥的嬰兒活動區,抱着小葉子消食。
趙澍堯捏捏小葉子藕似的胳膊:“又重了。”
小葉子不高興了,“咿呀”跺腳抗議。
“唉,”趙澍堯將她放在爬爬墊上,上前一步拍着一個斜坡:“來這裏,小葉子,爸爸在這。”
陸瑩瑩擦着頭髮出來,父女倆已經做完爬行活動,正在做遊戲。
趙澍堯拿着一張獅子卡片擋住臉,對小葉說:“猜猜這是什麼?”
然後刷地把卡片:“是爸爸。”
小葉子笑得前仰後合。
陸瑩瑩不好說,之前化身奶爸的趙澍堯,在她眼裏總有微妙的割裂感,可現在就算扮成幼稚鬼逗小葉子的趙澍堯,她也沒有異樣感了,好像天生就該如此。
她走過去:“我來吧。”
趙澍堯將卡片給陸瑩瑩,親了親她們母女的臉頰,對小葉子說:“跟媽媽玩要乖呀。”
說完,去了浴室。
陸瑩瑩拿起卡片,學着剛才趙澍堯的樣子:“小葉子,現在是誰呀?”
小葉子:“媽媽。”
陸瑩瑩將小葉子抱到懷裏,親她一口:“真棒,我的寶貝。”
小葉子咯咯笑。
陸瑩瑩摸摸小葉子的肚子:“你一會兒是不是要睡前加一餐呀?這一餐咱們就不等爸爸了。”
說完,她掀開了衣服。
趙澍堯出來的時候,小葉子剛剛吃完,瑩瑩將衣服放下。
陸瑩瑩莫名覺得趙澍堯的目光瘮人。
她將小葉子豎抱起來,學着趙澍堯平時的樣子:“來,給小葉子拍拍嗝。”
她邊拍邊調轉方向,背對趙澍堯,將小葉子的臉龐面向趙澍堯。
趙澍堯走過去,從陸瑩瑩手裏將小葉子抱過來,走到另一邊坐下給小葉子拍嗝。
將小葉子哄睡之後,趙澍堯握住她的手指:“剛才都餵給小葉子了?”
“嗯哼。”
“瑩瑩,你現在開心嗎?”
“開心呀,你呢?”
“瑩瑩,你只要在我身邊,我就無所畏懼。”
翌日清晨,用完早餐,衆人坐着唐立陽的林肯去了機場,郭管家帶人負責去接“相伴”羣成員,唐競帆自告奮勇去接趙若若。
等到機場匯合,坐上唐立陽的私人飛機。
唐立陽不愧是操持大集團的大佬,事事安排條理分明,一點沒有趕路的兵荒馬亂。
李鶴嗅覺敏銳,對陸瑩瑩神神祕祕地說:“你這位長輩不僅財力雄厚,人也是不一般的人物。”
陸瑩瑩不服氣:“是他搶着要做,如果是我老爸,會比他更強。”
她環視周圍,壓低聲音:“我老爸的飛機比這個更好。”
李鶴哭笑不得,對她豎起大拇指:“孝順的好女兒。”
飛機艙內,設備全面,孩子們在前面活動區玩遊戲,陸瑩瑩將趙澍堯推到後面:“去跟他們一起吧,我們媽媽們有私密話說。”
趙澍堯笑了笑,捏捏她的耳垂:“辛苦了。”
等到趙澍堯走了,叢薇調侃:“小葉子爸爸是一刻也離不開喲。”
陸瑩瑩沒有任何羞澀的意思:“那是,不看看我是誰?”
其他人看她這樣,都笑了。
孩子們雖然還聽不太懂,但看到大人開懷,也跟着咯咯笑。
前艙的歡聲笑語傳到後面。
正在看陸臻落棋的唐立陽眉峯挑起:“現在的年輕人比我們聰明多了。”
陸臻落下一棋:“跟你比。”
唐立陽挑起眉峯:“你學會損人了?”
陸臻依舊淡淡的:“跟你比。”
唐立陽絕倒,去拉旁邊林曼雲的手:“老婆,你瞧,到了別人的地盤,我受人欺負呢。”
趙澍堯端起一杯水放到陸臻手邊:“唐叔,這不是您的地盤嗎?”
唐立陽瞠目結舌地看着趙澍堯。
唐競帆插言:“還有人多勢衆呢。”
“哦,”趙澍堯目視前方,示意大家看向駕駛室:“有利位置並不在我們手裏。”
唐競帆還想再說什麼,唐立陽揮手打斷他:“你一個已經叛變的別說話。”
唐競帆:………
什麼叫裏外不是人,這就是。
唐競帆看向趙若若,趙若若已經起身:“我去看看小葉子。”
林曼雲也跟着起身:“我也去。”
走到門口,趙若若轉頭說了一句:“聖人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看是應該換成男子才對。”
林曼雲跟着轉頭,雖然沒說話,目光傳達的意思差不多。
趙澍堯:……
陸臻:……
唐立陽:……
唐競帆:……
四人目光相對,一時說不出話來。
趙若若已然合上門。
留下四個男人面面相覷。
緩了一會兒,陸臻敲敲棋盤:“該你了。”
唐立陽完全沒有了戰鬥力,隨便拿起一枚棋就放下了。
陸臻嘆口氣,起身:“澍堯,你來。”
唐立陽跟着嘆口氣,起身:“競帆,你來。”
趙澍堯、唐競帆:………
他們表示並不想來,你們爲之戰鬥的對象不在,他們的也不在呀。
最終四人決定不下棋,改爲打牌,這樣不參與也要參與。
四人心裏如何想,互不相知,但沉默的只有甩牌聲音的艙內,無言表達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