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研正在臥室從行李箱往外收拾衣服。突然被進來的盛銘抱起來,跟個孩子似的原地轉一圈。
低下頭嬉皮笑臉地說:“老婆,明天跟我去參加宴會好不好?”
“好啊,只是也不用這麼激動吧!”沈研扯扯嘴角,瞅着上方嘴角恨不得咧到後腦勺的男人。
“當然用,第一次可以大大方方帶老婆,確實很激動!”
沈研:“····”
這是以前偷偷摸摸有陰影了?
然後,一晚上,盛銘都沒睡着,也不關燈。就躺在牀上摟着睡着的沈研傻笑。
一會兒親一下,一會兒摸一下,弄的沈研都睡不好。
爬起來眯着眼睛埋怨,“你幹嘛呀,怎麼還能激動一晚上呢!困死了,關燈!”
“哦,我關燈!但是我就是睡不着啊,老婆,你說····”
“睡覺!”
沈研吼了一嗓子,一頭栽倒在他懷裏呼呼大睡。
盛銘摸黑摸出手機給時維發微信。
【老時,別睡了,一個人有什麼好睡的。跟你分享一個好消息!】
【說。】
一看這語氣時維就是被吵醒的,吵醒就吵醒吧,還上來就往心窩子上懟。
盛銘喜滋滋地編輯信息,覺得這些字怎麼那麼好看。
【我老婆公開我們的關係了!】
【嗯,知道了。還有事?沒事睡覺!】
那邊的時維取掉剛戴上的眼鏡,自言自語,“新聞鋪天蓋地,誰不知道,還用的着他大半夜分享。”
分明就是炫耀,時維再次戴上眼鏡發信息懟他。
【誰說一個人就不能睡了?有老婆了不起啊。】
【就是很了不起,可惜你沒有!】
····
兩個大男人抱着手機互相傷害了半晚上。
第二天早上,沈研醒來,看到身邊沒人。
爬起來嘀咕,“這傢伙昨晚不睡,早上起這麼早,是鐵人嗎”
她下牀去洗手間洗漱,出來打開臥室門,眼前的一切讓她笑的眉眼彎彎。
那個“鐵人”正挽着襯衫袖子在廚房忙活,餐廳桌子上已經擺滿早餐。陽光照在餐桌上,可以看清碗盤升起的熱氣。
客廳茶几上擺着一大束紅玫瑰。
絲絲花香、飯香飄進沈研鼻尖,沁入心脾。
腳下一黑一白,煤球和雪球圍着她嬉鬧。
好一個嚮往的生活。
沈研捨不得打破這一幕,就那麼站着,靜靜看着廚房裏的男人一邊吹口哨一邊給她榨豆漿,熱牛奶。
直到盛銘回頭發現她,“研研,怎麼站着不動,過來吃早餐啊!”
“你早上出去買花啦?”沈研過去坐下。
盛銘把小半杯牛奶和小半杯豆漿放到她面前,在對面坐下。
“是啊,煤球雪球也餵了,快誇我!”
沈研抿嘴笑他,“好,你真棒!”
看着像個陽光大男孩兒似的盛銘,她啞然失笑,“你在公司也這樣?沒正經!”
盛銘挑眉,夾了個小籠包放到她碗裏,嬉皮笑臉,“歡迎盛太太隨時去查崗!還有,我的所有祕書助理都是男的,你儘管對我放心!”
那些個老闆跟女祕書關係璦昧的緋聞不會出現。
沈研捂臉笑了半天,臉都笑僵了。摸着臉吃包子。
“宴會是晚上還是中午?”她問。
“中午晚上都有啊,不過都在一個酒店,所以不用換地方!”
沈研納悶,一般總裁級別的商業宴會,祕書處是不會一天同時安排幾場的。
因爲要考慮到總裁的精力和其他商業因素。
這些規律她跟了顧燕森五年多少知道一點。
可能每個公司不一樣吧。
跟她一樣納悶的還有那些助理,老闆以前最不喜歡參加各種無聊的商業宴會,面對一羣溜鬚拍馬的人。
怎麼這次突然主動提出要給他安排幾場商業宴會,還連夜打電話吩咐。
很反常!
中午有宴會,沈研吃完早餐就開始去衣帽間給自己和盛銘搭配衣服。
她挑了件黑色絲絨禮服,給盛銘取了件深藍色西裝。
“我要穿黑色的!”他不接。
“爲什麼?”
“跟你的情侶款!”
沈研輕笑,給他搭了套黑色西裝。滿足他的要求!
中午時分到達宴會地點,爲了給足盛銘這個大佬面子,參加宴會的其他人早就到了。
沈研挽着盛銘的手臂一進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他倆。
紛紛過來打招呼。
盛銘一臉自豪地不停跟人家介紹。
“這是我太太····”
沈研都服了。
時維端着酒杯過來。對於沈研選擇公開關係他表示理解。確實霍思顧燕森做的太過火。
大家都在爲他着想,他卻使勁作死。
再說,人家兩口子結婚光明正大,不可能爲了別人瞞一輩子。
盛銘舉着酒杯,調侃,“老時,你的祕書女伴呢?”
時維白他一眼,懟回去,“低調點!大家都知道沈研是你老婆,誰沒看新聞,用得着一直介紹?”
盛銘一只手攬住沈研的腰,揚揚眉毛,“萬一有人不知道呢!”
沈研和時維同時搖頭。
“你老公精神不正常,干預一下!”時維擡擡下巴開玩笑。
沈研一直抿嘴笑個不停。
這時,顧燕森突然出現,盛銘端着酒杯一臉得意地喊:“顧總,怎麼躲着我和我太太?”
顧燕森停住腳步,背對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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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維一看,開始擔心這倆人當場鬧起來。
他給盛銘使了個眼色,盛銘當沒看見,嬉皮笑臉地摟着沈研走到顧燕森面前。
“顧總,大家都是朋友,看到我和我太太跑什麼呀?”
顧燕森擡起眼皮,冷笑一聲,“娶了我的女人你很得意?”
沈研臉一冷,說了句我去洗手間,便離開。
盛銘聽後,面不改色,臉上依舊帶着笑,只是眼神瞬間冷下來。
低頭在顧燕森耳邊說:“再敢說這四個字,信不信我馬上再讓一批公司跟你解約?”
顧燕森頓時一愣,瞬間擡起頭,惡狠狠地瞪着盛銘。
“果然是你乾的?不講規矩,真夠卑鄙的!”
盛銘站好,很優雅地喝了一口酒,舌尖頂着上頜,不屑地笑笑。
“規矩那是跟君子講的,你,不配。”
“你就不怕被同行恥笑?”顧燕森氣急敗壞地質問。
儘管明白沒人敢得罪他。
“恥笑?”盛銘舉起酒杯碰上顧燕森的酒杯,淡淡地警告,“剛才惹我太太不高興了,我要讓你嚐嚐被人恥笑的滋味!敬請期待啊,顧總!我得去找我太太了!”
時維站在不遠處,什麼都沒聽清,只聽到盛銘說了好幾個我太太。
這傢伙是覺得全天下只有他一個人有太太?
盛銘轉身的瞬間,眼神突然冷漠下來。
有些人真就是不作死就不會死。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給他留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