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聽着四爺的問話,早已經猜到了四爺會問到這個話題,雲舒還沒有想好該如何回答四爺的問好,烏拉那拉氏便率先朝着四爺開口解釋道:
“四爺,關於年氏和羽兒之間的事情,我和雲舒妹妹兩個人目前還沒有調查到什麼有用的消息。”烏拉那拉氏知道,如今她和雲舒的手中,並沒有掌握着任何實質性的證據,更別說能夠證明年氏和羽兒之間這非同尋常的關係的事情。
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這幾日來,一直在年氏的院子中走動着,便是想要尋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好來證明雲舒和烏拉那拉氏的兩個人的猜測並沒有錯。
同樣,烏拉那拉氏和雲舒兩個人也想找到,這在背後真正謀害年氏,想要讓年氏滑胎,將她的身子弄得如此虛弱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可是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這幾日,在年氏的院子中,將年氏的院子中的人,裏裏外外都問遍了,除卻最有可能伺機作案的羽兒之外,其他人都沒有任何的嫌疑。
這也是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感到奇怪的地方,而如今,羽兒已經被年氏給徹底趕出了四爺的府上,烏拉那拉氏和雲舒,就算想找到羽兒,詢問她事情,也變得不方便了現在。
因此,這幾日來,都未曾有任何的進展。
四爺聽着雲舒和烏拉那拉氏的話,整個人的臉色並不好,畢竟這是發生在四爺府中的事情,四爺縱然如今終日裏繁忙,可到底對於他自己的家事,他仍舊是有着幾分的上心。
將此事交給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打理,卻並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證據,四爺整個人難免有些失落。
雲舒瞧着四爺眉眼間的神情,又瞥向一旁烏拉那拉氏低着的頭,連忙朝着四爺開口說道:
“四爺,只是如今年氏的院子中,當真是沒有任何的痕跡,我和姐姐這幾日已經在盡力的尋找了,只是一直沒有這結果,還煩請四爺再給我們一些時候,我們定然會找出來這府中隱藏着的人,就算沒有,我們也會好好的養着年妹妹的身子,讓她儘快好起來,也不會阻礙了四爺您和年將軍之間的合作的。”
雲舒知道四爺在擔憂着什麼,畢竟有着年將軍這一層敏感的關係在,四爺就算想要對年氏做到不管不問,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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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她們這些四爺府上的妻妾們,便只能夠將事情做到最好,以減輕四爺對於年將軍的愧疚之情。
四爺緊緊的皺着眉頭,如今便只有這個辦法了,回想着最近京城中散播出來的那些消息,四爺那剛剛有些鬆開的眉頭,又緊緊的皺着一起。
四爺擡起頭來,朝着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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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若當真尋不到人,便不再尋了,如今年氏了身子要緊,想來如今這京城中鬧得沸沸揚揚的消息,你們都已經知情了,若因這件事情,年將軍來到這京城中來,爺務必要看到一個身體已經恢復了的年氏。”
四爺朝着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下的最後的命令,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只好點頭答應了下來。
四爺瞥着雲舒那眉眼間的神情,知曉他的命令是有些苛刻,可是事到如今,時間緊迫,已經容不得四爺再給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那麼多的時間了。
既然無法調查出真相,倒不如好好重視着如今現在的結果。
四爺站起身來,朝着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開口說道:
“若是需要些什麼,便上街去採買,大可不必在意這京城中流傳的消息,爺自有爺的辦法。”
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聽着四爺的話,兩人齊刷刷地擡起頭來,眼神中帶着驚訝地看着四爺。
雲舒朝着四爺好奇的開口問道:
“四爺,如今這消息在這京城中已經鬧得不可開交,四爺是打算如何控制這消息的傳播呢?又該如何將四爺府上的這些聲譽洗清楚呢?”
雲舒說着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中帶着深深的擔憂,畢竟她剛剛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在那裏思索了那麼久,都沒有尋找到一個兩全的辦法。
一邊顧全了年氏在四爺府中的臉面,另一邊又重新恢復四爺府上的這些聲譽。
如今,雲舒聽着四爺心中已經有了計謀,便忍不住想要聽一聽四爺到底是做何打算。
四爺卻是緊緊的抿着脣,朝着窗邊走去,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見到四爺這個模樣,知曉四爺如今只是還沒有下定決心。
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也並不着急,便靜靜的站在四爺的身後,等待着四爺的回答。
四爺站在窗邊,看着遠處的天色,似乎思量了很久,才轉過身來,瞥向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開口說道:
“你們以爲爺若是在這府邸中,大舉辦一場宴會,特意爲年氏擺宴,能不能夠將這件事情徹底的擺平?”
四爺此話一出,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畢竟四爺所說的這個主意,可不是一件小事,若說到時候來的都是些真心想要祝福年氏的人,那就好辦了。
可是在這京城中,又有誰能夠是單純的而沒有半分取笑他人,落井下石的心思呢?
這京城中的水深,遠不及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所能夠想象的那般深。
若是因着這件事情,四爺府上能夠收穫到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最先開口說話的是烏拉那拉氏,烏拉那拉氏直接走上前去,朝着四爺微微福身,行禮後,才朝着四爺開口說道:
“四爺不可!如今我們府上本就處在一個風口浪尖的時候,而年妹妹作爲這風口浪尖上的人,怎可出面呢?況且年妹妹的身子……”
雲舒站在原地,低着頭,也在認真的思考着這件事情,烏拉那拉氏說的不無道理,若是四爺在這個敏感的時候特地爲了年氏舉辦一場宴會,那麼對於其他人來說,可終究是麻煩的。
外人該如何看待四爺府上的人,又如何看待年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