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已經知道錯了。”蘇子嫺見謝彧宣不相信她,委屈的不行。
“確定?”謝彧宣還是不太放心。
找茬了四年的人,一下子就能變好?
“確定。”蘇子嫺重重點頭,隨即又受傷的扁了扁嘴,“表哥,你不相信我!”
“想讓人相信你,總得先讓人信服你。”謝彧宣說得很冷漠。
“表嫂,你看他!”蘇子嫺一跺腳,躲到了傅敏酥身邊,指着謝彧宣告狀道。
“嘶~”傅敏酥避開,看着蘇子嫺撫了撫自己的胳膊,“蘇姑娘,你還是正常說話,你這樣,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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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蘇子嫺不滿的瞪大了眼睛。
“行了行了,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喊表嫂實在讓人瘮得慌。”傅敏酥毫不留情的說了一句,看向謝彧宣,“這兒沒我什麼事了,我先回了。”
這會兒,天已亮了,城門已開,沒有謝彧宣,她也能回家了。
“我派人送你回去。”謝彧宣看了看四周,點頭,“回去好好休息,回頭我再去找你。”
傅敏酥揮揮手,只當沒聽到後半句。
謝彧宣派了謝衛壹四個送傅敏酥。
蘇子嫺帶着丫環,厚着臉皮跟上,上車前,還一個勁的交待謝彧宣幫忙通知蘇府。
謝彧宣揮揮手,只當是應了。
蘇子嫺這才放心的上了馬車。
傅敏酥沒和蘇子嫺多聊,上車後就靠着車廂閉目養神。
蘇子嫺有心想聊幾句,看到傅敏酥這個樣子,只好訕訕的閉了嘴,靠在丫環身上休息,不一會兒,她就睡了過去。
回到長青巷,傅敏酥就把謝衛壹幾個打發了回去。
那邊的案子正需要人手。
“酥酥。”柳寧和聽到傅敏酥回來,也從屋裏出來,看到跟在後面的蘇子嫺,她愣了一下,“蘇姑娘?”
“柳大姑娘?”蘇子嫺也愣了一下,“你怎麼在這兒?”
“我與酥酥投緣,來她這兒住幾天。”柳寧和客氣的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傅敏酥。
“我是來看我表嫂。”蘇子嫺笑盈盈的回道。
“姑娘。”枳香從樓上下來,看到蘇子嫺,驚了一下,隨即快步來到傅敏酥面前,錯愕的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姑娘,你怎麼……怎麼……”
怎麼穿這樣的衣服?
怎麼和蘇子嫺在一起?
“安排一間屋子給她。”傅敏酥指了指蘇子嫺,“記得收診金。”
“啊?哦,好……”枳香一頭霧水的看看蘇子嫺,又看看傅敏酥身上的衣服,才在前面帶路,“蘇姑娘,請這邊來。”
蘇子嫺點頭,帶着丫環跟上。
“她……不是說你們關係不好嗎?”柳寧和看着蘇子嫺進了屋,才湊到傅敏酥身邊問。
“她突然轉性了。”傅敏酥聳了聳肩,忽然留意到柳寧和的裝束,疑惑的問,“找我有事?”
“是有事。”柳寧和重重點頭,伸手來拉傅敏酥,“你跟我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我先去換身衣棠。”傅敏酥避開柳寧和的手,拉了拉衣襬解釋道,“我剛外面回來,身上不乾淨。”
“那行。”柳寧和也奇怪的看了一眼傅敏酥的衣服,她早就想問了,“你怎麼穿着大理寺捕快的衣服呢?”
“幫謝彧宣辦了點兒事。”傅敏酥笑笑。
“你們?”柳寧和挑了挑眉,笑得有些璦昧。
“別亂想。”傅敏酥翻了個白眼。
柳寧和掩嘴直樂。
傅敏酥匆匆上樓。
今天也就是去幫了忙,回來晚了才來不及換這一身。
枳香安頓了蘇子嫺,立即打了熱水送上了樓:“姑娘,她怎麼來了?!”
“遇到一點事,她受了傷,便跟我回來了。”傅敏酥點頭,一邊脫下了衣服。
“姑娘,這衣服?”枳香又問。
“哦,這是大理寺的,幫謝彧宣一些小忙,穿這個方便。”傅敏酥解釋了兩句,傅府的種種,她沒提,小丫頭膽子小,知道了難免提心吊膽。
“謝大人?”枳香更加訝然。
“好啦,蘇子嫺是來治傷的,進門就是病人,你拿那個免責書讓她籤,安頓好她們。”傅敏酥支走枳香,迅速的洗了個熱水澡,換好衣裳就披着長髮下了樓。
柳寧和已在屋裏等着了,見傅敏酥就這麼過來,忙招呼綠茵拿乾布巾過來幫忙絞頭髮:“怎麼不絞乾頭髮幹頭發再來?”
“我自己來。”傅敏酥伸手接了過來。
綠茵看了一眼柳寧和。
柳寧和擡手揮了揮:“都下去吧。”
桂嬤嬤奉上茶,帶着紅沁、綠茵退了出去。
傅敏酥看了看屋裏,挑眉看向柳寧和:“什麼事這麼神祕?”
“你之前不是讓我參加詩會,留意小報嗎?”柳寧和湊近傅敏酥,“酥酥,你說的東西,最近的大報小報都沒有哦。”
“沒有?”傅敏酥驚訝,“東煌小報的管事答應過,就這幾天刊登出來的。”
“這幾天的大小報都在這兒。”柳寧和起身把收集來的報紙都取了過來,上面還有不少的詩稿,“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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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酥接了過來,細看了一番,發現上面確實沒有她交出去的那些畫,不由皺了皺眉。
“酥酥,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柳寧和好奇的問。
“是一套畫,很有趣的畫。”傅敏酥眨了眨眼。
“能說嗎?”柳寧和早就想問了,她一連參加了幾天的詩會,結果,什麼也沒有,她平時難得對什麼事情好奇,這一次是真被傅敏酥勾起來了。
“過兩天,你就能知道了。”傅敏酥微微一笑。
“還保密。”柳寧和不滿的瞪了傅敏酥一眼。
“回頭,請你吃好吃的。”傅敏酥只好用吃的堵柳寧和的嘴。
“一頓可不行。”柳寧和哼了一句。大風小說
“行行行,兩頓。”傅敏酥失笑。
“三頓。”柳寧和討價還價。
“可以。”傅敏酥縱容的點頭。
次日,傅敏酥給柳寧和與蕭老做完治療,便揣着連夜趕出來的三本連環畫喬裝出了門。
這次,她沒去什麼大報小報,她已經猜到,可能是有人認出了畫中的二皇子,所以,不敢刊登了,不過,大報小報不敢登,總有敢的地方。
一個時辰後,傅敏酥把其中一套賣給了一個畫坊……唔,一個不出正經畫的畫坊,最喜歡這種“難上加難”、“迎難而上”之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