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覺得胡五爺如此的帥氣
強大的妖氣從他身體向外散出來,猩色的狐狸眼,閃爍妖冶邪魅的光,他再也不是小混混了,他成長了,他變成小混混的頭兒了
黃永生化作人形,輕輕的拉了拉胡五爺的衣袖,“狐狸,你”
“爺當老大,你反對咱倆兄弟什麼情分,爺當和你當有什麼區別,別那麼小家子氣”胡五爺瞪了黃永生一眼。
黃永生擰起眉頭,尷尬的瞥魏真一眼,低聲罵,“你他媽耍什麼帥,你是妖這是仙家堂口,就算你打過敬白了,你是不是想被列入仙家追殺名單”
“噗哈哈”魏真沒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來,“一個妖,要來爭仙家堂口哈哈可笑死人家了”
“有他媽你這麼拆臺的麼”胡五爺面上有些掛不住。
我也想笑,但強忍住了。
帥不過三秒
“不是我拆臺,這是事實”
“妖怪,人家問你,你怎麼搶仙家堂口,哈哈”魏真把仙家兩個字咬的很重,一副鄙視的樣子。
胡五爺氣得低罵一聲,“爺去成仙,多大點事啊三天後,爺這個剛成仙的新人,來搶堂口”
我對着胡五爺豎起了大拇指。
胡五爺威武霸氣,還是帥帥噠
下雲峯山的時候,胡五爺小聲嘀咕,“三天時間是不是不夠啊要是三天,爺沒成仙,就不用來了,是不是”
黃永生聞言,氣得想揍他,“你他媽要敢不來,老子就把今天的事傳出去,讓修行的仙家小妖都知道,千年前叱剎風雲的胡五爺,現在是個慫包”
“爺是爲了幫你才來的,是這樣說爺,你有臉不”
“老子說的是實話,這個堂口老大老子本來就是替你當的,你麻溜的接回去。老子要回山裏繼續修行。”
胡五爺和黃永生爭吵吵着。
白楚恆突然伸手將花柔茵拉了過來,眸光陰冷的質問,“爲什麼要幫他”
我一愣,胡五爺和黃永生也不吵了,我們三一臉懵的看着白楚恆。
花柔茵輕輕一笑,擡手覆上白楚恆拉着她手臂的手,“楚恆,我又沒有害你,你何必發這麼大的火。”
“你幫我的敵人,還不算害我”
“這些都是野仙,修爲不高的。我要通過魏真找到那個人,這些野仙的修爲,算是我送給他的謝禮。”花柔茵如水的眸子映着白楚恆的面容,“楚恆,我說了不會害你,就絕對不會。就算他把那些野仙全吞了,也不會是你的對手,你無須擔心什麼。”
![]() |
花柔茵在來之前,無緣無故的找我麻煩,原來是在拖延時間。所幸我忍住了,沒跟她吵起來。要不雲峯山這些野仙全都遇難了。
蜜雪言情小說 https://www.vegpulse.com/
黃永生冷哼一聲,惡狠狠道,“你倒真會送禮,用老子徒子徒孫的命來送”
“黃大仙,他們只是野仙而已。要沒有這些人的命,五爺怎麼能同意成仙,接管掌教堂口。你不賠的。”花柔茵輕笑道。
黃永生小眼睛一轉,沒再說什麼。
胡五爺不高興了,“整了這麼半天,就把爺算計進去了”
我看了看混沌飛行的方向,並不是往國都去的。
我問白楚恆,這是要去哪
“去華才良那裏。胡五爺要成仙,就要先把你身體裏的兩條狐尾抽出來,融進胡五爺身體裏。”白楚恆伸手把我抱到懷裏,垂眸看我,眸光有些心疼。
兩條狐尾本來就是胡五爺的,現在我三魂全了,還給胡五爺也是應該的。
我問白楚恆爲什麼會是這種表情
“過程會有些疼。”
聽白楚恆這麼講,我差點笑出來。
“我還以爲有生命危險呢,只是有點疼而已。放心,我不怕疼。”我心說,自從能見鬼以來,我經歷的痛苦也不少了,什麼疼我沒忍受過。
我特豪氣的對白楚恆說沒事。
白楚恆看着我無語的笑了一下,“哭的時候別找我。”
黃永生看着我跟白楚恆這麼膩歪,打了個冷戰,“白少爺,剝離魂魄這種法術,你也應該會吧。幹嘛跑那麼遠去找華才良”
“我下不了手。”
我還以爲白楚恆還有別的什麼打算,真沒想到白楚恆會這麼說。我把頭往白楚恆胸前拱,雙手環住白楚恆的腰身,覺得自己要幸福死了。
可很快,我就知道爲什麼白楚恆下不了手了,因爲過程真的很痛苦
我們去時,華才良都畫好陣法了,說就是給我準備的,知道我早晚會用得上。
胡五爺有些打退堂鼓,勸我再想想。
“小娘子,我的兩條狐尾陪你過了二十多年,現在被抽出來,很可能會影響你的記憶的。你再考慮考慮,萬一你把那只殭屍忘了怎麼辦”
“少忽悠我胡五爺,你幹嘛那麼不想成仙。當堂口老大,不好麼”
“屁事可多了,一點都不自由”胡五爺一臉煩躁,“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信,你去問那只殭屍,到時候把他忘了,你可別怪我”
我見胡五爺說得很認真,半信半疑的去問白楚恆。
&n
bsp;“是會有影響。不過你不會忘了我的,只會忘掉一些不深的記憶。”
華才良佈置好陣法,讓我跟胡五爺進去。白楚恆和黃永生護法。
我跟胡五爺面對面盤膝坐在陣法之中。
“徒兒,一會兒會有些痛苦,忍一忍就過去了,千萬別出法陣”華才良一手拿着鎮魂鈴,一手拿着一把通體漆黑的匕首。
我還沒說話,黃永生就替我答應了,“華才良,快開始吧。她就是想跑,我也給她按陣法裏”
我這時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不安的瞥了白楚恆一眼。
白楚恆對着我微微點頭。
我心剛安定下來,華才良手裏的鎮魂鈴就搖了起來,隨着一聲聲清脆的鈴聲,我看到胡五爺像是被催眠了,頭垂下,身體放鬆。而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這時,就見華才良一躍跳到我面前,“徒兒,忍住”
說話時,華才良掄圓了胳膊,啪的一聲,一記大耳光就扇在了我臉上。
我都被打懵了,臉上火辣辣的疼,頭嗡的一聲。剛想發火,問他爲什麼打我
我就覺得身體猛地傳來一陣刺痛,這種感覺像是整個人要從中間撕裂開,有一把鋸子在從頭頂慢慢的向下鋸,感覺自己正在經歷一場沒有打麻藥的開顱手術。其中的劇痛不言而喻。
啊
我痛得倒在地上,來回的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