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不大,城府竟然這麼深!
原來是商朝的人,那就不奇怪了,近朱者赤啊。
李青峯趕忙道:“我明白了,您放心,我改天親自跟宋小姐道歉,直到她滿意爲止!”
——
中介這邊。
門店經理親自跟許夫人談,態度極好。
許夫人就一個要求:“我要退錢,你們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吞我十萬八萬的!”
“是是是!”門店經理順着她,“不過呢,您應該知道籤的是定金。”
“這在界內都是退不了的。”
不等許夫人反駁,門店經理擡手,繼續把話說完,“您別急,我們肯定不會讓您委屈!”
門店經理作勢思考了一會兒,道:“您在門店外受傷,確實是我們的員工做的不到位,這是我們的過失。”
“定金退不了,那我們走醫療報銷和精神賠償,你看怎麼樣?”
許夫人也不傻。
她聽出來了,退定金是不可能的,那畢竟是有協議效力的東西。
如果她退了,以後行業內肯定就亂套了。
但是,定金退不了,他們還是會把錢還給她,只不過是換個名目。
她勉爲其難的樣子,“行啊,那你們賠償我多少?”
定金她叫了八萬多呢,她想一分不少的要回來。
門店經理倒是爽快,直接道:“總共加起來,十五萬,這是具體的單子,您看一下,沒問題的話,咱們籤個和解書,這事就過去了?”
許夫人心裏驚了一下。
居然給她十五萬?
翻倍的。
她隨手看了看他們列出來的東西,就是精神補償佔大頭,看起來特別人性化。
她哪還有理由不答應?
這事真是比她想象的順利。
許夫人當場拿了錢喜滋滋的離開中介。
牛小妹追了一小段出去,“許夫人,不好意思啊!”
許夫人心情好,擺擺手,“沒事沒事,不打不相識嘛,你這小姑娘還是很不錯的,比那誰服務好,可惜沒先遇着你!”
牛小妹笑了笑。
道:“許夫人,我是想跟您說,您鄰居宋千千小姐如果還要買房,麻煩她還找我?我最近聯繫不到她,您幫忙轉個話?”
許夫人莫名其妙,“宋千千?”
什麼時候成她鄰居了?
只聽牛小妹點着頭,“對啊,今天這個和解方案,還是宋小姐跟我們老闆打招呼下來的意思,你不知道啊?”
“你這鄰居可真好!”
許夫人懵懵的。
又想到在校長辦公室,宋千千答應她幫忙解決蔬菜供應的事情。
看來這小妮子確實是很不錯的人?
爲了李紅豔,這個宋千千做的居然這麼多,關鍵她還能做到。
表面真是看不出來。
這種人,還是少惹爲妙!
許夫人便擺擺手,“不認識不認識,你自己找她去!”
這輩子可別遇上宋千千了,活了這麼大年紀,玩不過一個小姑娘!幸好這次吃得虧不算特別大!
——
陸廊橋庭。
千千是從學校被曾叔給接過來的。
一進門,看到不少客人,也沒覺得驚訝,就是也沒直視商朝。
商朝知道她心虛,薄脣微微勾着,接過她的書包,“晚飯還要一會兒,去洗個澡?”
千千點點頭。
衆人看着商朝面前走過去的女孩,又不敢問,只能一臉的好奇和探究。
商家並沒有這麼小的孩子了,總不能是商朝的私生女?
於是。
晚餐桌上,衆人眼巴巴當中,商朝把她做了個介紹。
“這是宋千千。”
沒後文了。
但是有的人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想到了不少事。
之前圈內祕密傳聞,啓孟連的遺產繼承人好像是這個名字?
還有前幾天貴圈幾個二世祖鬧事,結果最後夾着尾巴給人道歉,好像其中就有叫宋千千的?
沒記錯的話,之前好像還有傳聞,說是老太太顧玟君和商棋聖都相中的一個女娃,商朝的預定未婚妻?
剛剛商朝自己說,是家裏的傭人太擔心他的身體才舉報了。
這前前後後一結合,那就是……
這個宋千千舉報的。
而她居然就是陸廊橋庭裏的一個小女傭?
小女傭晉升商朝未婚妻?
好傢伙,這哪一條聽起來都足夠的震驚和勁爆啊!
有個祕書可能沒忍住,捂了捂嘴,“居然是個小女傭?”
食品安全的科長趕忙起了身,把祕書的話給蓋住了
恭敬的道:“原來是宋小姐,得感謝您這次的舉報,免了食品安全事態的擴大化!”
千千舉報的時候可不知道各個市場真有隱患,純屬猜測。
不過此刻她臉上倒是坦然,“應該的。”
但是,酒她肯定是不會喝的。
“我以茶代酒。”她還是跟科長和大家都碰了一下。
商朝看着她毫不心虛的模樣,眸子裏絲毫沒有責怪,反而微微笑意,隱約可見的寵溺。
如果她每件事都能想到拿他當擋箭牌,他倒是樂意。
曾叔在旁邊也是笑呵呵的。
這可能就是人家說的,她在鬧,他在笑。
七爺看起來不惱,還享受得很,換做別人這麼挑事,他早變臉了。
一桌子人看着商朝親自給那個女孩夾菜。
然後老太太顧玟君和商棋聖也生怕女孩吃不飽,幾次佈菜。
商家一直是外人眼裏的頂級豪門。
從來沒人見過他們家裏人私底下如何相處,這一見完全跟傳聞的“豪門冷漠”不是一回事。
一個頂級豪門,居然把一個小女傭當團寵,這說出去誰敢信?
蜜雪言情小說 https://www.vegpulse.com/
吃完飯,商朝又親自把衆人送到了門口。
回到屋裏,商朝見女孩正在找東西。
他嘴角勾着,“找書包?”
想趁他送客偷偷溜掉。
千千神情淡淡,倒是坦然,“沒找到。”
男人擡眸,示意她往陽臺那邊看。
這不看不要緊,千千看着吊在了升降了晾衣杆最高處的書包,皺起眉。
知道她矮,欺負人?
商朝邁着長腿,一身閒適,“小女傭?不做點什麼報答一下?”
她笑笑,“我怕你消受不起。”
商朝衝她招招手。
千千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走了過去,懊惱的停了一秒。
作罷,還是走了過去,略端着架子,“作甚?”
男人眸子微彎的笑。
她無論怎麼擺出在外人眼裏的模樣,在他這兒,還是小女孩。
“落枕了,給我揉揉?”男人坐在了沙發上,微微後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