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喜歡誰,你就要把誰搶走我跟你說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蔣純氣的要命,眼睛通紅。
網上那些話,她都看了,她是無法祝福的。
姜雪霏看着她一副完全講不進去道理的樣子,她說,“我會和導員說更換寢室,我沒有辦法跟你在一住在一起了,上次你害我被圍攻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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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如果你真的是他的粉絲的話你就應該讓他開心,而不是做讓他難堪的事情,你覺得現在發生這種事情會對他沒有影響嗎,我就說到這,剩下的看你自己。”
姜雪霏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蔣純氣的直跺腳,她以爲她自己是誰?
一副爲了宮笙好的樣子。
她才是最愛宮笙的人好嗎?
姜雪霏回到寢室之後,立馬就給導員發了消息。
導員直接跟他說,“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吧,正好我有事情想跟你說。”
姜雪霏便急急忙忙的換了衣服,到了導員辦公室。
導員語重心長的說,“其實你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網上的這個事情大家也都有目共睹,我也知道你是好孩子,但是我不希望你被一些什麼別的外力因素影響到了自己的學習。因爲女孩子的青春就這麼幾年,如果因爲戀愛影響到了自己,那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姜雪霏被導員思想教育了一番之後才被放出來,也是徹底鬆了一口氣,現在她是和誰說他們之間沒戀愛也不會有人相信了,她也不想那麼多了。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做。
姜雪霏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對面的人倒是很驚訝,“小美女,我沒想到你居然會給我打電話。”
“麻煩你了,能不能幫我約一下謝清,我有事情想和他說。”姜雪霏誠懇的說。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怎麼不自己約他。”陳延年好奇道。
“不方便。”她把謝清的聯繫方式全都拉黑,刪除了還怎麼聯繫。
“那等我把他約好了之後再叫你。”陳延年一口答應。
“就這樣吧。”她說。
姜雪霏掛了電話之後心情也是很沉重。
很快陳延年的馬上回打了過來,“他說今天晚上8點有空,約你在原來的公寓見。”
“不用了吧,我想在咖啡廳見就行了,那個地方我不會再去了。”姜雪霏說道。
“算了吧,你們兩個不適合在外面見面,畢竟最近你和宮笙之間的事情你還挺多的,要是被人拍到你又跟別人出去,搞不好又要在網上有什麼謠言,所以還聽他的吧。”陳延年在心裏說,兄弟只能幫你到這了。
姜雪霏掛斷了電話,心情沉重的去上了課。
“怎麼了?你這一天心不在焉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金貝貝問。
“沒什麼,有些話我想和謝清說清楚,所以約了他見面。”姜雪霏懨懨的說。
“那你可千萬不能心軟,他要是說什麼挽留你的話,你可不能就那麼妥協了。”金貝貝說。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姜雪霏心情沉重的說。
她沒什麼心思打扮,回了寢室之後拿上了自己的證件就出門了,打了個車回到了那條熟悉的街道那個兩個人曾經一起住過的公寓。
姜雪霏看見樓上的燈亮了,就知道他已經回去了。
她上了電梯,到了門口。
這一刻她站在門口卻有些不敢進去,可是她想了想還是勇敢的邁了進去。
剛一進去就看見了謝清坐在沙發上,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衝鋒衣,神情好像憔悴了些。
姜雪霏深呼了一口氣說,“你別誤會,今天我找你來,是想說一下我們離婚的事情。”
“你要和我離婚,是因爲宮笙。”謝清擡頭看着他,目光深沉又有些冷意。
“不管爲了誰,我們之間的這種關係本來就是假的,現在也不應該再維持下去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明天……”姜雪霏的話被打斷。
“我沒有時間。”謝清說。
“難道你要一邊和我領着結婚證,另外一邊和別的女人結婚,謝清我看錯你了。”姜雪霏眼中盡是失望。
謝清莫名的心一顫,他看不了,她眼中帶着這樣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上前一步想要抱她,姜雪霏卻往後退了一大步,像是生怕他碰到自己。
謝清眼神中有一瞬間的受傷,姜雪霏的心也是一顫。
“謝清,明天上午8:30我在民政局等你,希望你帶好證件就來。”姜雪霏說完之後直接從公寓裏衝了出來。
人還沒等踏出房門一步,就被謝清猛地抱住,他從背後抱住姜雪霏。
“因爲他你才要分手麼。”
姜雪霏聽着他說這些話,心都要碎了,“你已經有了宋小姐,何必還要再來管我的事情,謝先生請你自重……”
“其實我……”謝清想解釋。
“我已經不想再聽你的解釋了,你不要再說,你是爲了什麼所謂的計劃,我已經不想再聽那些藉口了。”姜雪霏冷靜的說。
謝清緊緊的摟着她的腰的手有些鬆動,姜雪霏感覺到之後眼淚已經控制不住了,可她還是憋着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謝先生請放開我。”
“能不能不要離婚。”謝清的聲音隱着痛苦。
姜雪霏握着他腰間的手,一點一點的將他的手掰開,“不行。”
說完之後她頭也不回的走,剛到樓下,她便哭得不能自已眼淚肆意的在臉上橫流。
她不明白當初的謝先生爲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還是說她一開始就看走眼了。
謝清站在原地沒有動,陳延年從陽臺走了進來,“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真是白瞎了,我還給你製造了二人世界。”
“有空說風涼話不如下去送它回家。”謝清垂下眼眸。
“拜託這個時候女孩子肯定哭的很慘,她怎麼會希望有人看見她哭的那麼慘的樣子呢?還是讓她一個人靜一靜的比較好。”陳延年說。
謝清想起她眼淚橫流的模樣,心情煩躁的很。
“要我說,那個宮笙對她可是很好,保不齊什麼時候真的把她拿下了,到時候你後悔都沒地方哭。”陳延年說着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