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浪在一旁杵着下巴,看着宋季暖的模樣,“哎呀,真是羨慕,弄得我都想談戀愛了呢!”
他戳了戳廖華,“你想不想?”
廖華白了他一眼。
現在廖華眼裏只有直播掙錢,以及把母親的病治好這麼兩件事,其他的,他全都不想!
許浪一臉哀嘆,“要不咱倆談算了?”
嚇得廖華臉一黑,搬起凳子就跑得距離他遠遠的!!
他想起了直播間裏一些粉絲天天給他刷的彈幕。
因爲他和許浪關係太好了,所以總有粉絲說他們倆是不是都不喜歡女生?是不是一對?
甚至有人私底下居然磕他們倆的CP。
太可怕了,弄得廖華後來都不怎麼跟許浪連線了。
許浪嚇跑了一個,轉頭看向千千,“要不……”
“滾。”男人低低的嗓音已經從頭頂冷幽幽的傳來。
許浪一回頭,嚇了一跳,立馬笑臉相迎,“耶?七叔來了?您坐!”
商朝在千千身邊坐了下來。
很自然的就看到她剛喝完了一瓶奶,順手幫她把奶瓶扔到了垃圾桶。
然後柔聲問:“吃飽了?”
她最近因爲治療裴老太太,正是喝得多、睡得多的階段。
千千點頭,“湯老的技術一如既往的好!”
宋季暖的廚藝似乎也在長進,比以前還要成熟,加上她本身的天賦,千千忍不住看了超連傑,“你真是個撿了個寶!”
超連傑早前就着手掌管酒店,那是非常的懂得來事兒!
一聽千千這麼說,立刻倒了一杯酒,“你是我們家、我的大恩人!”
沒有她,酒店沒有今天,他也沒有今天,肯定也不可能跟宋季暖在一起,千千就第一個不會同意。
所以,超連傑其實很贊同母親寥香說過的話。
別看千千年紀小,但說她是他的再生父母,是擔得起的!
“她不能喝酒。”商朝很自然的替她擋了一杯。
超連傑笑着,“行,七爺代喝,那我喝兩杯!”
許浪在旁邊無聊,突然道:“誒?我七叔要是娶了千千,那豈不是有了三個哥哥和嫂子,還有姐姐和姐夫?成最小的啦?”
好傢伙!
海城霸主商七爺,居然瞬間被降了輩分?所有人都佔他便宜了!
商朝薄脣微勾,思維角度換了一下,“這是我變年輕的唯一途徑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別說超連傑這一輩了,就是項丁洲和戰明川那一輩,也不敢佔他便宜啊!
無論是從商朝的身份來論不敢佔便宜,還是從千千那二論,那更不敢了,上一世她可是他們的恩人!
一頓飯高高興興的吃完。
宋季暖回了宋家衚衕,然後就去了醫院陪母親,千千讓她多跟母親說說話。
至於別人,把戰場搬到了商朝家。
項丁洲、戰明川、湯遠鶴三家子的豪車跟着商朝陸陸續續進入陸廊橋庭。
之後半小時,啓孟連、裴庚,連帶魏即墨都來了。
因爲要商量的是礦資源的事情,看起來只是礦資源,只跟項丁洲有關係,但卻關係整個海城,甚至全國的經濟走向。
不誇張的說,如果這件事沒處理,事關國家命脈。
千千並不知道他們要聊什麼,這麼大的陣仗,她也不是沒見過,見怪不怪,以爲跟自己沒什麼關係。
進了門,就看了商場,“我想去睡覺了。”
商朝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去吧!”
“不是!”項丁洲有點急了,這事必須跟她聊才行啊,除了她,他們誰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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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堆大老爺們三天三夜也聊不出所以然來。
商朝微勾脣,“她最近太累,先睡一覺,明天一早談。”
衆人懵:那我們大半夜的過來是幹什麼?
商朝將人引了進去,“今晚後花園的曇花該開了,請各位一起觀賞,也很久沒聚在一起了,當是做客。”
衆人:……
好鄭重的做客。
關鍵是,他們好像也沒什麼好反駁的。
睡在哪裏也不如睡在商朝的豪宅裏啊!
千千確實去睡了。
不過她沒有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七點左右就起來了,喝了一瓶奶。
商朝摸了摸她惺忪的臉蛋,“早餐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千千看他,“你不上班嗎?”
他勾脣。
那她也沒客氣,點了一個血腸燴。
誰能想到,現在的商朝,她想吃什麼,真的就願意做什麼,大腸都是戴上手套親自處理的!
不過,這樣的次數畢竟少,一般都是家裏的廚師做。
所以千千在旁邊笑眯眯的看着他,“商七爺,有事想求我呀?”
不然,怎麼這麼好呢?
商朝側首,眉峯微挑,“平時對你不好?”
她笑着,“得看在哪裏,牀上的時候,就不太好。”
聽到這話,商朝喉結微動。
他這麼個年紀的男人,居然還是會因爲哪怕只是想一想跟她的親人,整個思維都不受控!
“乖,你出去等!”他嗓音沉沉。
千千笑,他怕廚房裏一會兒戰火連天嗎?
現在家裏這麼多客人呢,商朝肯定是不敢的,越是這麼想,她突然就越想使壞了。
於是盯着他看,然後湊過去在他下巴處親了一下。
她這麼調皮的時候,也就只有商朝能看見,而且最近太忙,他們倆這樣的機會少之又少。
商朝眼神都暗了,“乖一點!”
千千笑,就不。
她確實也想這樣做了,他這張臉,她在玄界覬覦了那麼多年啊,成百上千年的愛戀,連親近都不敢,碰都沒碰過。
現在有機會,哪能放過?
以後都要多佔便宜!
於是,千千再一次親了他,這次嘴脣落在商朝的脣畔,還輕輕捉了一下,又略微摩挲。
他的脣型很清晰,也很性感,她平時不看還好,這樣看,更是忍不住。
“千千!”商朝嗓音沙啞到不行,意思是讓她適可而止。
千千抱了他的腰,索性自己鑽到了他的兩個手臂之間,背靠着洗菜池,仰起臉。
索吻。
她這幅樣子,商朝哪受得了。
壓抑了一會兒,終於攫取她的脣,吻得有些重有些急,快速脫掉了手套,把掛在身上的女孩直接丟到了流理臺上,讓這個吻更加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