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貝貝腦袋短路了一瞬間,她怎麼不記得這位男配有什麼水下戲份,不過看着他狹促的眼神,她也故作嬌羞的笑了,“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畢竟你是男配,要是生病了影響進度。”
話雖然正常,可是她這嬌羞的模樣算怎麼回事。
陸驍彷彿已經看見了對面男人從泳池出來的溼身佑惑,然後金貝貝被迷惑的五迷三道的跟着過去給人家送毛巾送熱寶,搞不好還靠在一塊,然後……
越想他的臉越黑,最後他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金貝貝,你膽子大了,現在居然敢跟別的男演員卿卿我我了。”陸驍咬牙切齒的說着。
金貝貝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這屋裏怎麼有點冷。
聽着他的話,好像是生氣了的樣子。
金貝貝卻一點都不打算收手,怎麼樣,那又怎麼樣,憑什麼許州官放過,不許百姓點燈。
她這麼想着不但沒理他,反而變本加厲了。
“我記得明天你還有一場親密戲份是吧,要是對角色把控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隨時歡迎來問我。”說着金貝貝還拋了個妹眼過去。
把對面男人看的都是一愣一愣的,有點想笑,沒想到平時老實巴交的,穿的也挺土的金編劇私底下還是個戲精,他也故作深情的應下,“如此一來,就靠金編劇了。”
他說完,金貝貝跟他的眼神黏黏糊糊的,好像502一樣,陸驍冷着臉站了起來看着金貝貝,金貝貝仰着頭,絲毫不服輸的樣子。
陸驍最後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走。
金貝貝還以爲他要把自己扛起來帶走來着,或者大發雷霆,可是他什麼都沒做,這反而讓金貝貝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眼看着門口的鈴鐺響了又響,這人是走了,但是金貝貝卻並沒有從報復中得到快樂,反而心裏空空的,這怎麼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對面的男人用手敲了敲桌子,她這才回過神來。
“不去追嗎?”男人問。
金貝貝往嘴裏塞着牛排,“我去追什麼,他願意生氣就生氣,我管不了。”
嘴上這樣說着,目光卻忍不住往外看。
男人覺得好笑,下一秒門口傳來動靜,陸驍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金貝貝看見了忍不住嚥了下口水,下一秒他已經把人抗在肩膀上往出走。
金貝貝反而覺得這樣的他才是正常的。
坐在對面的男人也是笑着看兩個人走了。
陸驍扛着金貝貝出來,放在車裏,臉上沒有任何的笑容,下一秒車門落鎖,金貝貝不自覺的感覺矮半截。
車內的氣氛降至冰點,金貝貝也倔的很,可是這還是她頭一次看着陸驍冷着臉,她說,“你幹嘛。”
陸驍看向她,也不說話,看的金貝貝心裏發毛,她一邊去他那邊夠車鎖按鈕,“不說話我走了。”
下一秒卻被陸驍拽住手腕狠狠地吻住。
他的吻帶着強烈的懲罰意味,血腥味在倆人之間的口腔中蔓延,金貝貝也惱了,她狠狠推他,“你瘋了陸驍。”
陸驍挑起她的下巴,“你真是有本事了,金貝貝穿成這樣去跳舞,還跟男人那麼親密,你是忘了我是你未婚夫了。”
金貝貝盯着他,“是誰先跟女人在酒吧摟摟抱抱的?”
“你給過我解釋的機會嗎。”陸驍看着她。
金貝貝把頭扭過去,“我不覺得一個男人在酒吧摟着一個女人有什麼好需要解釋的,你總不會說這是她主動的吧。”
沒聽見他有解釋的話,金貝貝又扭過頭來,“怎麼不說話了?無話可說了。”
她氣的要命,陸驍卻反而沒那麼生氣了。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吃醋了,因爲在乎我。”
金貝貝被他沒來由的話給弄的愣住,只聽他繼續說道,“那天喝大了,被朋友叫出去玩,那女的確實故意往我懷裏躲,看她要摔了我才扶了她一把。”
“那叫扶一把,我到那裏的時候,我看你是樂的很,兩只手都扶着人家,我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樣樂善好施的一面,還不是看着人家長的好看,捨不得鬆手了。”金貝貝的語氣實在算不上好。
沒想到陸驍不但沒有反駁反而臉上帶着笑容,“你還別說,那個女的長得,的確有幾分姿色。”
金貝貝一聽直接按了開車鎖,轉頭就要走,卻被陸驍拽住,“彆着急,我還沒說完,不過她長得再好看,也跟我沒關係,畢竟我已經有未婚妻了,我已經是某人的了,再說我扶了別人一把,這也不是滔天大錯吧?你還故意找別人來氣我,一個人來這種地方,難道不知道我也會吃醋擔心你,還是說,你就想報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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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貝貝被他這麼一解釋,氣勢倒是有些弱了下去,“我就是報復你,那又怎麼樣?”
“報復我可以,那以後能不能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你一個人穿的這麼漂亮,來酒吧,今天是被同組的人碰見,要是被壞人盯上,你怎麼辦,你如何自保?”陸驍沒了吊兒郎當臉上多了幾分認真。
金貝貝啞了嗓子一般,看着他真情實意的話,她反倒說不出來什麼了,可是心裏這股氣還是鬱結難消。
他握住她的手,重新坐在駕駛座上,“既然你覺得是我犯錯了,那就懲罰我就是了,何必要不接我電話,還來這種地方,反而氣着了你自己。”
金貝貝囂張的氣焰完全不見了,心底那些委屈也開始冒上來,“我不接你電話,所以你又來酒吧,又跟女人在那卿卿我我,我看你是挺開心的,還有心思注意我不開心,真是難得。”
她陰陽怪氣的說話,陸驍緊握了她的手,“我對那些女的早就沒感覺了,要不然也不會想要跟你定下來,你說對不對?”
金貝貝看着他,“你是不是覺得你這麼說,真的讓人很感動?”
“恩?”
金貝貝說,“你是不是覺得,你決定爲了我安定下來,從一而終,是一種恩賜?你讓我有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你已經爲了我做到這種程度,所以我不能再有任何要求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