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阮綿綿想跟阮德智解釋一下,他們其實並沒有結婚,可是阮德智現在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
霍剛前腳剛踏進門,就被阮德智拉了過去。
“你來了,來得正好,快把你老婆帶走,你不是外地的嗎?你是哪兒的?”
霍剛看到阮德智反常的表現有些錯愕,木訥應了一聲:“京-”
‘都’字兒還沒說出來,阮德智又着急的開口打斷了。
“我不管你是哪兒的,總之我女兒我就交給你了,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把個她帶走,離開北港,馬上走,走的越遠越好。”
阮德智說的很着急,感覺火燒眉毛了似的。
“爲什麼?”
霍剛不解的看向阮綿綿,阮綿綿看到爸爸這麼着急害怕的樣子,很心疼,撅着嘴想哭。
“爸爸,我和他……”
“喔,等等,我差點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你們等着我。”
阮德智一邊說着,一邊着急的轉身上樓,一路小跑。
霍剛看着阮德智風風火火的背影,不解問阮綿綿。
“這是什麼意思你爸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嗎?”
“霍剛,我爸爸被人威脅了,那個人剛才打我爸,用腳踩我爸的臉,還拿槍指着我爸的頭。我爸爸是被逼的,我不會走的,我要救我爸爸,我要給我把報仇,我要剛才那個孫子給我爸爸跪着磕頭。”
阮綿綿憤憤不平的說着,看着霍剛的眼神通紅一片,滿含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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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問霍剛爲什麼會來這兒,只顧着要替爸爸出那口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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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懇切的盯着霍剛的眼睛問他:“你可以幫我嗎?”
霍剛看着她灼灼似火,又委屈求全的眼睛,瞬什麼都懂了。
阮德智是爲了保全阮綿綿,才故意趕阮綿綿離開。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無情的父親,相反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着自己的女兒。
“霍剛,你願意幫我嗎?”
阮綿綿又問了一遍。
霍剛才緩過神來,輕輕笑了笑。
“我有什麼好處?”
“好處就是好我,只要你肯幫我,我就把我自己給你。”
阮綿綿認真篤定的說着,眼神裏是一種視死如歸的堅定。
霍剛不屑的笑了笑。
“你笑什麼?行就行,不行就說不行,你不幫我,我靠我自己也可以。”
阮綿綿強硬的說着,一副刀山火海在所不辭的模樣。
“行,成交。”
兩個人剛剛擊掌結盟,阮德智就從樓上蹬蹬瞪下來了,手裏捧着一個首飾盒,目光急切的看着阮綿綿。
“綿綿,這是爸爸給你準備的嫁妝你拿着一直藏着沒敢讓白玉芝發現。還有這張銀行卡,爸爸變賣家裏的幾處房產,這裏的錢夠你過下半輩子了。聽爸爸的話,以後要好好的,脾氣要改一改,不能總是那麼任性。”
“爸,你幹嘛呀,我不走,我要留下來陪着你。”
阮綿綿實在受不了阮德智這麼煽情,看着他捧着的那一滿盒子金銀首飾,忍不住抱着阮德智哭了起來。
“好了,別胡鬧了。聽爸爸的話,他們那幫人不好惹,你不是他們的對手,爸爸這麼老骨頭最後能做的就只保你周全。”
阮德智感慨的說着,拉着阮綿綿的手走到霍剛面前。
鄭重的阮綿綿的手交到了霍剛手裏,表情複雜,眼神誠懇的看着霍剛。
“我就把女兒交給你了,你有沒有錢沒關係,我女兒有,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必須對我女兒好,否則的話我就算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霍剛看着阮德智神情嚴肅的臉,雲淡風輕的勾了勾脣問道:
“你這是承認我這個女婿了嗎?”
阮德智不得已的點了點頭:“你雖然是個外地人,沒什麼錢,但是你長得一表人才,我只能相信你一次。”
“那既然如此,我這個當女婿的也不能看着您被欺負坐視不理,還帶着您女兒逃跑,這不合適。”
阮德智一聽這話,就着急了。
“你不帶着我女兒逃,你還想幹什麼?你一個外地人,你知道北港的水有多深嗎?你知道‘黑夜會’的勢力有多大嗎?黑白兩道都有他們的人,他們想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
阮德智說的危言聳聽,神情凝重。
霍剛卻是一臉不以爲然:“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一走了之了,我給剛要留下來好好會會這個‘黑夜會’。我倒要看看是‘黑夜會’厲害還是‘風影’跟厲害。”
“風影?什麼風影?難道是hy集團那個神祕組織?”
阮德智提到風影,看着霍剛的臉色頓時變了,顫抖的手指指着霍剛。
“你,你姓霍?你,難道是,是…..”
阮德智求證的眼神看向阮綿綿,阮綿綿淡定的點頭。
阮德智震驚不已,再次跟霍剛確認。
“你真的是霍家人?你是hy派來接管北港分公司的?”
霍剛淡定的點頭,氣勢冷冽威凜。
“‘黑夜會’的事情交給hy,你的女兒也交給我,放心,有我做,任何人不能傷她分毫。”
阮德智激動的一直點頭,深深的鬆了口氣。
“我早就看你不是不一般人,現在女兒交給你,我就徹底放心了。”
阮綿綿見霍剛答應了幫她爸,也跟着深深鬆了口氣,看着霍剛語氣沉沉的說一聲。
“謝謝。”
霍剛微微勾了勾脣,轉頭看向阮德智,神情肅凜。
“既然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有些事情還需要阮先生,阮小姐配合。”
阮德智和阮綿綿兩個人齊刷刷的看向了霍剛,父女倆齊聲問道:“怎麼配合?”
“將計就計。”
霍剛只說了四個字,阮德智和阮綿綿便馬上明白過來。
兩個人篤定的點了點頭,阮德智親自把霍剛帶進了書房。
吩咐阮綿綿去弄點吃的,阮綿綿滿心欣慰的去給他們準備吃的。
她的心從沒有一刻這麼踏實過,堅定過,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相信過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