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很多人看着,都唏噓不已,鼓掌歡呼。
阮綿綿的脣碰上那張涼薄的脣時,心如刀割。
可是,她不想給自己退路。
她也不想耽誤霍剛,她這輩子不可能和霍剛在一起。
所以,她只能用這種方式割捨。
她沒想真的吻,脣於脣輕輕碰一下就好。
可是,左爺卻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化被動爲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阮綿綿想撤,但已經來不及。
對方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後腦勺,霸道的研磨,撕咬她的脣。
她用盡全力抵抗,才沒讓他撬開貝齒。
“先生,你現在相信了嗎?綿綿是我的。”
男人猖狂的說着,語氣裏的挑釁,讓霍剛炸裂。
“我弄死你。”
眼看着腥風血雨馬上開始,霍剛突然被人抱住了,拉走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個女人嗎?你都穿過了,讓別人穿穿有什麼捨不得?就當是做慈善了。”
“阿龍,你放開我,你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給我把他弄死。”
霍剛從來沒有這麼挫敗,這麼失落過。
他第一次喜歡一個女人,第一次想戀愛,想結婚,卻被人這麼赤赤果果赤果果的拋棄了。
爲什麼?
“放心,我肯定幫你弄他,不過不是在這裏。”
阿龍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霍剛弄到一邊。
霍剛的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什麼話都聽不進去,雙目充血般猩紅,非要去找阮綿綿。
阿龍不得已,擡手直接把他劈暈了。
“阿龍,你怎麼把他打暈了?我們真的不管阮綿綿了嗎?我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阮綿綿很愛霍剛,她根本不可能跟別的男人走,她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她被人威脅?”
許晴着急的說着。
阿龍深深看了許晴一眼,嘆了一口氣。
“她都當着霍剛的面和別男人接吻了,有人拿槍指着她,逼她嗎?我看她就是水性楊花,別管她了,我們走。”
阿龍說完,四下張望尋找遙遠。
“阿龍,之前我對阮綿綿有誤會,我也和你一樣覺得她是一個表裏不一的人,可是我覺得我們都誤會她了,也許她這麼做有她自己的目的,只是我們都不知道。”
許晴還是不放心,催促阿龍過去看看。
“你一個人在這兒,我不放心,我先送你到車上去。”
阿龍和許晴扶着霍剛,出了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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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很快迎了上來,幫着把霍剛放到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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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霍剛和許晴,阿龍又打了幾個電話。
“蘭瑟夜總會,有多少人派多少人過來,大事。”
說完,從容的掛斷電話,再次進入蘭瑟。
而他們的一舉一動,此時此刻都在何天的監視之下。
阮綿綿被阿左帶着,離開了宴會廳,朝樓上客房走去。
“左爺,你可終於出來了,人家等你等的好辛苦。”
“阮小姐,這麼多天都在蘭瑟,原來是在等我?”左爺低沉的聲音帶着幾分嘲弄和輕浮。
“左爺,其實你要是喜歡我,想要我,跟我說就好,何必給我下藥?你又怎麼知道我對左爺不是仰慕已久?”
阮綿綿嬌妹中帶着幾分甜美,甜美中又帶着幾分妖嬈。
一雙眼睛,撩的人神魂顛倒。
饒是左爺閱女無數,看到這樣一雙清澈卻帶着勾子的眼睛,也無法坐懷不亂。
“阮小姐,你有這樣的心思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左爺的眼睛裏閃過一道邪魅的光,阮綿綿恍惚之間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雙眼睛,好像在哪兒見過?
這是一雙年輕人的眼睛,並非他聲音表現出來的那般滄桑。
阮綿綿越發好奇,越發渴望揭開這幅面具。
房門叮咚一聲打開,阮綿綿還沒反應過來就突然被一雙長臂摟進懷裏,扯掉了她的面具,按在了鬆軟的大牀上。
阮綿綿下意識的掙扎,伸手去扯左爺的面具。
“左爺,你該不會做的時候也要帶着這個?”
“怎麼?你很想看見我的樣子嗎?”
左爺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眼位上翹,帶着幾分邪魅,幾分痞氣。
“左爺,我總不能連和做的男人是誰都不知道吧?要不然下次是不是誰都可以帶個面具冒充您?或者左爺對我不放心,怕我出賣左爺?左爺想多了,我都是你的人了,怎麼會出賣你。”
阮綿綿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摘面具。
但手還沒碰到面具就被左爺截住了手腕,脣角勾起冷魅的笑容。
“你放心,沒人敢動我的女人,除非他想死。”
話音未落,便附身吻了下去。
阮綿綿迅速撇頭躲開,嬌妹的抱怨了一聲。
“你還沒洗澡,我可以忍受你不摘面具,但是我不能忍受你不洗澡。”
阮綿綿一邊說,一邊推開左爺。
左爺呵呵冷笑了兩聲,順從的答道。
“好,我依你,你乖乖的在這兒等着我,我很快就好。”
“嗯,你快去吧。”
阮綿綿嬌滴滴的笑着,芊芊細手推着左爺進浴室。
看着浴室的門關上,才折返回來。
從自己胸口拿出那瓶透明的藥水,倒了一杯紅酒把藥水加進去了。
既然美色都不能讓這個男人脫下面具,那就只能採用非常手段了。
這個藥喝下去,十秒內見效,打雷都不會信。
阮綿綿不知道的事,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左爺看在眼裏。
他早就知道阮綿綿故意接近她一定有目的,她的目的就是要揭開他的面具。
可是,她爲什麼要說那番話?
她是不是誤以爲那晚的人是他?
所以才來找他,不顧一切的要個揭開這個面具,是爲了報復。
阿左勾脣,冰冷的笑了笑。
他那晚到底還是給別人做了嫁衣,他把自己想要的女人送給了別人,讓別人快活了一把,卻到現在不知道那個人誰?
他還要替那個人背鍋。
阮綿綿,你怎麼可以那麼蠢?
如果你親手揭開這個面具,發現你最恨的惡魔,原來就是你當做傻子疼着,寵着的洛溪,你會怎麼樣?
不過,我是不會讓你知道的。
從今以後,我會是你的洛溪,沒有人可以改變。
今天晚上,讓我們重新開始,我會讓你做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阿左穿着睡衣出來時,阮綿綿坐在沙發上,端着酒杯風情萬種的朝他走過來。
“左爺,爲我們今晚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