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剛緊跟着來到了陽臺:“綿綿,你別走,你別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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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伸手摟住了霍剛的脖子,把他抵ssdzgj.在了欄杆上,目光刻意望向對面的那棟別墅。
哪棟別墅裏,洛溪帶着阮綿綿正在參觀。
“綿綿,你喜歡嗎?這是我專門給你買的,你看看這個房間也是按照你喜歡的風格設計的。”
阮綿綿看着這棟房子,內心無比震撼。
霍剛剛送了她一棟房子,他又送一棟,而且還都是在同一個小區,相鄰兩棟。
“洛溪,你怎麼會想到要給我買房子?”
阮綿綿好奇的問着,腳步下意識的走到了陽臺。
洛溪隨後也跟着到了陽臺,雲淡風輕的答了一聲。
“我們以後要結婚,當然要有自己的房子,這個別墅去是北港最好的地段,最好的房子,我要給你,自然是給你最好的。”
阮綿綿的目光已經定格了,對面那個陽臺上。
有一對男女在忘我的熱吻,那個男人是霍剛。
霍剛在送給她的房子裏,在和她纏綿的地方,和別的女人做同樣的事情。
阮綿綿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想到自己在那個房子,那張牀上跟他做的那些畫面。
一種羞辱感排上倒海而來。
她想都沒想,轉身衝出了房子。
“綿綿,你要去哪兒?”
洛溪虛情假意的追了出去,目光裏全是陰謀得逞的笑意。
阮綿綿衝到了霍剛的房子裏,衝到了霍剛的房間門口。
擡手準備敲門,卻又突然頓住了。
她有什麼資格質問他?
是她說分手的,他有權利和任何女人在一起。
阮綿綿最後只能垂頭喪氣的離開,感覺像被人抽取了龍骨一般,出來時忽然暈倒。
洛溪把她抱着回到了他們的新房子裏,給她喝了一杯牛奶,然後把她放在那張香軟的大牀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自已一個人站在了陽臺,對面的兩個人已經不在陽臺了。
進了房間,洛溪點了一根菸,深深的抽了幾口。
霍剛現在應該很爽吧?
只是他一想到慕雅在他身下消魂的模樣,他的眼中驟然升起一抹嗜血的陰狠。
霍剛把慕雅壓在牀上的時候,慕雅並沒有拒絕。
本來讓阮綿綿誤會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可以撤退了。
可是,她忽然不想就這麼走了。
既然阿左讓她來睡別的男人,那她就睡呀。
反正他也不找在乎。
慕雅的心在流淚,從被動到主動。
霍剛喝的有點多,昏昏沉沉動作遲鈍。
她索性翻身,騎在了他身上。
主動去解男人的扣子,皮帶,親吻,如雨點般,卻帶着炙熱的滾燙的溫度。
可是,她吻霍剛的脣時。
只是一個電光火石間,霍剛突然清晰的看到了她的面孔,一腳把她踹下了牀。
“慕雅?你怎麼在這兒?你給我滾。”
霍剛歇斯底里的吼着。
慕雅抱着自己的衣服,穿了一個吊帶倉皇從霍剛的房子裏跑了出去。
天,忽然下起了雨。
嘩啦嘩啦,如瓢潑一般。
慕雅淋成了落湯雞,站在了隔壁別墅的門口。
洛溪出去看門,看到渾身溼漉漉的慕雅,眼中一片陰鷙。
“她把我踢出來了,我的任務失敗了。”
慕雅委屈的說着,那雙眼睛嫵妹靈動,楚楚可人。
洛溪伸手一把把她拉了進去,直接把她抵在了門板上。
炙熱的吻封住了她柔軟的香脣……
洛溪從小對男女之事就特別通曉,因爲柳飄絮他比別的男孩子都早熟。
所以慕雅十八歲的時候,他就對慕雅下手了。
這麼多年,他有過形形色色的女人。
可是,唯獨慕雅是他念念不忘的那個。
其實,他念念不忘的是她的身體。
這朵花是他採摘的,是真正屬於他的。
慕雅看着這個男人對她還是如此瘋狂,她的內心是歡喜的。
也許他不愛她,可是她至少還戀着這具身體。
“左,你,你不怕阮綿綿醒了嗎?”
“她醒不來,我給她吃了安眠藥。”
洛溪抱着慕雅輾轉到了浴室,這是他的特殊癖好。
水打開,沖刷着慕雅的美到窒息的身體,會讓他覺得乾淨,所有的一切都是乾淨的,純潔的,身體是,心靈也是。
不知道是他們的時間太長,還是安眠藥的作用太短,阮綿綿從一場噩夢中突然醒來。
她夢見洛溪開槍打死了霍剛,她的後輩驚出了一聲冷汗。
房間裏亮着燈,她下意識的下牀跑到了陽臺。
她想確定,霍剛是不是還活着。
看到霍剛房間裏亮着燈,他自嘲的笑了笑。
不過就是一個夢而已,她居然會擔心他?
她轉身回到房間,打算去找洛溪。
屋裏燈很暗,空曠的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可是洛溪的鞋子還在,他應該並沒有離開。
阮綿綿忽然聽到浴室有聲音,便朝浴室走去。
“洛溪,你在裏面洗澡嗎?”
浴室的洛溪猛的一怔,看向門口,神情莫名慌張。
“綿綿,你醒了,我馬上就好。”
聽到洛溪的聲音,阮綿綿就放心了。
要不然她一個人在這麼大的房子裏還真有些害怕,她轉身準備離開,忽然聽到一聲女人呻銀聲。
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向浴室,難道是她幻聽了嗎?
浴室內,洛溪一邊死死捂住慕雅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音,一邊在她身後狂風暴雨般親襲。
慕雅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男人又再次將她翻過身,肆無忌憚的衝擊着,彷彿一個衝浪者,正在奮力衝擊巨浪的高峯。
一聲沉重的釋放之後,男人才鬆開女人,起身離開。
“趕緊收拾一下離開這裏,不要讓她發現,否則的話我們就再也別見面了。”
洛溪無情的聲音在慕雅耳邊響起,就好像她只是一個工具一樣,她用完了便失去了價值。
只能等下一次他在需要,她才會再次體現價值。
洛溪牀上浴袍,走出浴室。
神清氣爽,好像剛打贏了一場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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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雅躺在浴室,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爬起來。
她多想留在他懷裏多溫存一下,可是對她來說那只不過是奢望。
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奢望。
……
阮綿綿在廚房做晚餐,冰箱裏什麼都有。
她便想着自己動手,給洛溪做飯。
她只會做最簡單的西紅柿雞蛋面,就拿了兩個西紅柿,兩個雞蛋。
有條不紊的開工,雖然心情很不好,可是她總是要堅強的活下去。
正在切西紅柿的時候,突然一雙手從背後抱在她的腰上,溫熱的氣息將她緊緊包裹籠罩。
阮綿綿嚇得手裏的刀都掉地suliaodiban.上了,慌忙掙脫,可是洛溪卻並不肯鬆手。
“綿綿,別怕,我不會吃了你的。”
“洛溪,你先放開我。”
阮綿綿緊張不已,全身的毛孔都在抗拒他的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