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1.我心悅你,甚悅之

發佈時間: 2025-02-13 14: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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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叫男人哽住。

望着程南枝,他薄脣翕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程南枝就收回目光,道:“太子殿下還是慢走吧,我就不送了,等會兒我還有事要做呢?”

“什麼事?”

南榮在州終於按耐不住了。

“你要將南榮赫銘找回來,與他都做一遍昨日你對我才做過的事嗎?!”他問,低沉微啞的話音壓着隱忍,竭力如常。

程南枝攤開手,“爲什麼不呢?”

“可南榮赫銘不是個良人,他……不適合過多接觸!”

“那又如何?”

程南枝笑了,“我對他又沒有什麼意思,就算做什麼,也什麼都不代表,那同他一起怎麼了?”

“不代表?那些什麼都不算嗎?”男人鬼使神差問。

程南枝猝然往前逼近男人,將話還了回去:“不然呢?”

“可你昨日還對我……”

“殿下不是只當是朋友嗎?你我認識,正好你有空閒,便陪同我一起做了。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

程南枝看上去疑惑極了:“能有什麼?是誰又如何?不都能做嗎?”

男人腦海裏轟然空白,耳邊也嗡鳴作響,叫他聽不到也想不到什麼,他再也鎮定不下來。

“若是如此,後面那些又算什麼?難道你也想對南榮赫銘也那麼做嗎?!”

程南枝微愣,像是沒想到他這麼大的反應。看着男人,她挑了挑眉,後退一步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南榮在州心中洶涌的情緒瞬間爆發,再無冷靜和理智,他一把抓住程南枝的手將人拽回到身前,紅着眼看着她,道:“你怎麼會不明白?你是故意的,故意對我做那些,故意讓我瞧着你欺負我又難以拒絕,故意……”

他咬了咬牙,委屈和可憐再不加掩飾。

“——故意氣我。”

“你明明清楚,我看不得你和南榮赫銘那般,單是想想都不能!”

“你若是生氣昨日我離開……怎麼出氣都好,但你不能……這樣的罰我……”

程南枝卻不滿意,掙開男人回過身去不再看他,平靜的話音顯得有些殘忍,她道:“南榮在州,你這話真是說的好笑。是你對你我什麼都沒有說過,是你答應了我會解決婚事,也是你應了那句朋友。”

“我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做我想做的,怎麼了?”

“就算南榮赫銘再怎麼樣,我也有我自己的思量,你憑什麼又以什麼身份來我這兒將人趕走,還對我說這種話?”

“就憑你我是同盟嗎?那你未免管的有些寬,我也不需要。”

身後男人強烈又灼熱的目光難以忽略,程南枝思忖片刻,便說:“至於昨日發生的事,你就當是個意外,忘掉好了。你我都不小了,那種事也不是沒經歷過,沒必要放在心上。”

說完,程南枝便要離開,還不忘要拿走桌上那籃子才摘的話。

南榮在州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指節微微泛白,他極力的剋制着自己,卻還是在看到程南枝要去拿桃花的舉動時丟盔棄甲落敗。

“我沒有。”

“我是第一次。”

“忘不了。”

程南枝走出去兩步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不禁有些錯愕,她這反應的工夫卻被男人誤會了。

南榮在州再也忍不住,箭步上前抓住程南枝的胳膊,迫使她停下。

“在你之前,孤沒有親近過別的女子,更不曾有別人像你對孤……”他頓了下,像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他索性不說了,驀地將程南枝拉回到眼前,大手捧起她的臉頰要她揚起臉。

下一刻他眸光一暗,直接吻了下去。

程南枝完全沒反應過來。

回過神時,男人已經親佔了她的全部思緒。

不同於昨日那份意亂/情/迷又帶着慌亂的接觸,男人此刻又重又兇,像是要將她全部吞吃入腹,壓迫感緊緊將她籠罩,她措手不及,差點站不住。

可脣/舌糾纏間/卻又泄出幾分笨拙的溫柔,讓程南枝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小心與試探,惶然和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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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男人說的。

他是第一次。

從前他當真沒有過,空白的叫她心裏一動。

察覺到程南枝的失神,男人攬緊她的腰身,往自己懷中按,他不滿的咬了下她嘴角。

程南枝吃痛,但擡眼又撞進男人可憐又隱忍的眼中。

南榮在州放過她,隨即又將額頭抵上她的。

只是他帶着面具,程南枝額間感受到的只有微涼的溫度。

“你做到了。”他低低的道。

程南枝裝聽不懂:“我做了什麼?”

男人盯着她,忽然鬆開她將桌上的東西揮袖掃下去,又毫不猶豫的踢開地上方才掉下的籃子。它滾了出去,滿地桃花鋪成了狼藉。

南榮在州單臂稍一用力,便將程南枝帶起,扶她坐在桌邊。

程南枝下意識的攥住他的衣領坐穩。

男人逼近前,將她禁在自己與桌邊這狹小又璦昧的範圍內,他定定的看着人,啞聲道:“你不是故意想來引我來這兒,然後勾飲我,讓我承認嗎?”

“承認什麼?”她明知故問。

南榮在州望着她,沒有言語,但傾身又要吻她。

程南枝偏頭躲過,淡定的看着他。

僵持了幾瞬,男人忽然擡手按住她的後頸,不容拒絕的將她壓向自己,他閉眼吻住她,耐心的一點點撬開她無聲的不滿。

良久,低啞的嗓音在急促/喘/息中響起。

“我心悅你。”

南榮在州盯着近在咫尺面若桃李的人,一字一句:“孤心,甚悅。”

程南枝眨了眨眼,終於滿意了。

但她沒放過男人:“我們不是同盟嗎?不然你昨日跑什麼?”

南榮在州頭一次曉得,原來溫柔刀真能刀刀要人性命,再引人沉溺的春水都能讓人窒息。

“我錯了。”

他只能低聲說。

程南枝不緊不慢的說:“不信。”

南榮在州望着她,忽的扯了扯脣角,道:“那我們回去。你昨日還想做什麼,都由你做完。”

程南枝愣住。

“任、君、採、擷。”他偏頭咬耳說,溫熱的鼻息落在程南枝脖頸間,讓她激靈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