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2.能有什麼內幕呢

發佈時間: 2025-02-13 17:3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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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寧然,最後笑了笑,並沒有再說什麼,走進去同許林一起收拾。

寧然也就不再打擾他們小兩口相處,與許林說過後,轉身離開。

開學前一天,寧然針對江矜體內所中之毒的情況,終於配出了第一版解藥。

而趙家那邊,最近,趙天嶺時不時就被江矜叫去給她做事,連溫涵涵都沒有時間去找了,更別提去找寧然。

實際上,趙天嶺不比寧然放心多少,他一直想找機會同寧然說清楚。

當初,寧然是一氣之下,說不再管江矜的事情,江矜也對趙天嶺三令五申,不得再去找寧然,但趙天嶺不信。

他不信,以寧然的爲人,會因爲趙褚闊的所做之事,就小氣的真的不管江矜,畢竟他們都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了。

但誰能知道,他還沒有抽出時間去找寧然,寧然就知道了顧季沉出事,二話不說就走了。

寧然好不容易回來了,他又每天累死累活的,壓根沒有時間去找寧然。

趙天嶺也不知道江矜到底怎麼了,問也問不出,心下雖有疑惑,卻也無可奈何。

至今,趙天嶺要去三中辦理開學之事,總算有了些時間,江矜也沒有再拘着趙天嶺的理由。

是以得知寧然約他在學校附近見面時,趙天嶺精神大振,忙不迭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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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過去的時候,到達目的地,看了眼地方,一時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地點。

之間他的面前,是一家十成十的新店,裏面的裝飾佈置倒是弄好了,但顯然還處於沒開店的狀態,裏面有兩個人在打掃桌椅。

他這趟要見的人——寧然,正站在最裏面的櫃檯前,拿着個本子,不知在看些什麼。

而另一人,竟是謝明初。

是的,就是謝明初,衣着光鮮亮麗,面容精緻又惹眼的謝大小姐手裏正拿着一塊抹布擦桌子。

那家店並不大,擺了有六張桌子,木質的凳子整整齊齊的摞在一旁。

在擦完第四張桌子後,謝明初終於忍不住了一把將手裏的抹布扔在桌面上,回頭對寧然怒髮衝冠道:“寧然,你不要欺人太甚!”

寧然眼皮子都沒有擡一下。

“不是你說,要來幫我嗎?”

謝明初一噎,惱羞成怒道:“誰知道你是在打掃啊?”

她從小到大,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就是現在一個人住在垚城,她住的地方也有保姆照顧她,半分都不會叫她沾了陽春水。

可寧然倒好,把她坑過來,二話不說就指使她幹活。

確確實實是真的在幹活!

謝明初性子偏急,最沒有耐心做這些事情了。

當然,謝明初不會承認,是她自己在家待的無聊,在垚城也沒有幾個能說的過話的朋友,巴巴的來找寧然的。

寧然無語的看了眼她。

趙天嶺就是在這時候進來的,一言難盡的看了眼謝明初。

“如然姐,你們在做什麼?”

謝明初聽到趙天嶺的聲音一驚,回頭看了他一眼,渾身的毛都要炸了。

她現在多丟人啊!竟然被外人看見了!

寧然合上書本,道:“打算開一家飲品店,提前來收拾收拾店面。”

趙天嶺:“???”

好端端的,開什麼飲品店?

是開公司已經不能夠滿足她了嗎?

趙天嶺眼神複雜。

寧然卻沒有過多解釋,只是伸長了手拿過裏面放的包,從裏面拿出來一個小瓷瓶,遞給趙天嶺。

“想辦法,讓江姨喝下去,然後問清楚江姨喝下去之後有什麼感覺,是什麼反應。”

她好加以改進。

趙天嶺愣了下,頓時反應過來,眼睛亮了亮。

他驚喜的接過來,“然姐,你太給力了!就知道你不會放棄的。”

寧然側目看他,“你想辦法讓江姨喝下去才是正事,她可能會不同意。”

趙天嶺不想想那麼多,收起來,拍着胸脯道:“放心,她是我親媽,我還會對他沒有辦法嗎?”

寧然沉默了下,提醒道:“你玩不過江姨。”

“怎麼可能?”

趙天嶺滿眼都是“你在說什麼鬼話”的樣子。

寧然淡淡道:“江姨已經恢復記憶了,她記起以前的事情了。”

趙天嶺:“……”

趙天嶺不說話了,他十分錯愕的看着寧然,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

寧然奇怪的看着他,“你和江姨朝夕相處都不知道?”

趙天嶺:“……”

寧然同情的看着他:“你媽還是你媽,玩不過就是玩不過。”

趙天嶺抹了把臉。

有謝明初在這兒,趙天嶺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道:“放心吧,我肯定想辦法讓我媽喝下去。先走了,回頭聊。”

寧然點點頭,“儘快把反應告訴我。”

趙天嶺擺擺手,瀟灑的轉手就走。

這時,謝明初幽幽的聲音在寧然身邊響起:“趙天嶺的母親,省長夫人,是叫江矜?”

寧然想起來謝明初也是京都人,知道江家無可厚非。

她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這是什麼祕密嗎?”

省長夫人的名諱,垚城不知道的人沒幾個。

謝明初眼神複雜的看着寧然,明明是個文問句,語氣卻十分肯定,“趙天嶺他媽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你剛才給他的,就是緩解的解藥?”

寧然一時摸不準謝明初作爲京都人,對江家抱着的是什麼態度,就沒有說話

聽說,京都很多名門望族,巴不得江家永遠銷聲匿跡,最好再也別東山再起,就那麼一直沒落下去。

謝明初看寧然的眼神就更加複雜了。

她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寧然,你是在找死。”

寧然倏地擡眼看向她。

謝明初卻神情十分平靜的道:“江矜姓江,你知道她的背景嗎?她如果真出了什麼事,那也是必須要出事,這中途,任何做出阻攔舉動的人,都是在挑釁。”

明明嘴裏說出來的話,內容十分驚悚,可她的神情語氣,卻彷彿是在說什麼很平常的事情,似乎並沒有什麼大不了。

寧然擡手,雙手緩緩環抱於身前。

“看來,你似乎知道什麼內幕?”

謝明初嗤了聲,“內幕?能有什麼內幕?不過就是些陳年舊事罷了。”

她轉過身去,看向店外,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臉色冷的動人,又帶着些若有若無的譏誚。

“歸根到底,就是那些人自欺欺人的遮羞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