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徒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慌張,快速往清心的方向掃過去。
見師父並沒有任何動作,男徒的慌亂才徹底顯現出來。
他一直以爲,他和師父的關係放在那裏無論如何,師父一定會保他的,可是從他進來開始,師父竟然都沒有開口說過話。
男徒終於快速搖頭,語調透着堅定,“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水沄在一旁指着男徒更加的聲淚俱下,“明明就是他,一定是他下了什麼藥,父帝……”
“幸虧臣女拜師寒卿,和師傅修煉玄氣,才能抵禦了大部分的藥物,保住了身子!”
聽到這裏,男徒覺得不可思議。
他跟她都他媽的G了多少次,怎麼可能她還有完好之身?
這個時候,男徒算是完全明白過來了——
師父不打算保他,而水沄也打算把他給供出去了。
兩個女人,爽的時候她們最開心,現在出了事,竟然都不管他。
好啊,很好!
男徒使勁兒掙扎了一會兒,惡狠狠的看向了水沄:“她說的全都是假話!”
整個大殿那麼多大臣,聽着之前水沄說的話,已經覺得三觀快保不住了。
一個後宮受寵的公主,竟然與人私通?
私通就算了,對象還是清心派的男徒。
這樣的跨界,和玄界子民與妖界跨界的性質也沒有太大的差別,這不是往玄帝的忍耐限度上跳舞麼?
這也就算了,崩碎的三觀,在接下來的一小片刻,又遭受了第二次打擊。
只聽男徒信誓旦旦的道:“是水沄主動勾飲的我!”
“衆所周知,上一次水沄與宋千千的矛盾,水沄被宋千千挑釁後沒能打過宋千千,她來求了我暗中對宋千千下手。”
“女人求男人,能用什麼方式,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是前輩,心裏都清楚,需要我明說嗎?”
大殿內安靜得不行。
玄帝什麼事兒都見過。
這種事情,其實聽起來,並不算多麼的新奇。
他唯一沒辦法理解的是,水沄在他眼裏那麼聽話,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還是說,她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這種反差,讓玄帝短時間內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所以他保持沉默。
公公站在一旁,看着沉默的陛下,心底裏其實已經明白了一點——
水沄大概是完了,今天之後,玄帝不會再寵愛她。
不管男徒說的是不是真,污點已經存在了,名聲已經有了下次。
“父帝,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水沄再一次義憤填膺的開口,眼圈紅得厲害。
看起來十二分的委屈。
只見水沄繼續道:“臣女承認,上一次和宋千千產生衝突,確實心裏憋屈,可是臣女沒有想過其他的,更沒有做過其他的!”
“如果父帝或者各位前輩不信,臣女可以在大殿內就驗明正身!”
這話一出來,多少還是有說服力的。
敢驗身,至少說明她心裏沒有鬼。
玄帝稍微吸了一口氣,眉頭緊緊皺着眉,聲音雖然聽起來平靜,但是很明顯透着失望。
“水沄,朕一直覺得你單純,乾淨,聽話,所以將你作爲重點栽培的孩子,特地讓寒卿收你爲徒,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捲進這些事情當中,實在令朕失望!”
水沄立刻跪下,“父帝!臣女沒有!臣女冤枉!都是他們迫害、栽贓臣女的呀!”
“臣女怎麼會不知道父帝的期許,臣女哪怕身體這麼弱,已經很努力很很努力在修煉,連寒卿師父都誇臣女毅力驚人,父帝怎麼能不信我?”
聽着這些話,玄帝心裏確實是不太好受的。
水沄身體弱,玄氣能修煉到這個地步,確實是不可多得。
正因爲這樣,玄帝當初是想着把水沄當做淨水宮的宮主來培養的。
誰都知道淨水宮是玄帝唯一的一位皇后所用的宮殿,已經空置幾百年。
這樣的恩賜,可以說是非常無尚。
只要進了淨水宮,那裏頭的祕籍也足夠讓水沄修煉上神,保不齊,與下一任玄帝並肩而立,伉儷情深。
公公知道這個事,所以看着眼前這亂象,公公也只能嘆口氣。
可惜了。
“不信她就對了!”男徒在旁邊冷哼,“她一個後宮子嗣,也就是看起來單純,實則比誰都髒,每次在我身下的時候是什麼樣……”
“住口!”公公還是叫停了男徒說話,算是給水沄和玄帝留點兒面子。
男徒倒是適可而止,似笑非笑,沒有人可能再覺得水沄乾淨,這就夠了。
這以後,她依舊離不開他,他在她的身體裏種了薰毒,隔一段時間不要他,她一定會毒發,死不了,但也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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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看玄帝黑着臉,只好代爲發話,“來人,把男徒押下去,污衊公主是大罪,杖斃!”
男徒這才急了,“憑什麼?”
“你們就信她?她不是要驗明正身嗎,驗啊!”
大殿內出現了小聲議論。
水沄自請驗明正身的事情,看來是要做的了,也算給玄界神仙一個交代。
大殿的偏殿,公公叫來了人給水沄驗身。
大殿這邊的氣氛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
玄帝臉色難看的看向清心,“這算不算是你想要的交代啊?”
當然不是。
清心想要的交代,是寒卿和宋千千的廝混!
可是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越來越偏。
沒辦法,她乾脆一張嘴直接道:“陛下!玄神寒卿與你另一位公主苟且,臣女也要明察!”
“水沄都要查,宋千千也得查!”
公公聽完直皺眉,就算是寒卿跟誰苟且了,這是你清心派的事情嗎?
退一步講,寒卿跟公主苟且,那說不定是玄帝想看到的呢?
戰神直接變成女婿。
只不過……
這個公主是宋千千的話,確實有點麻煩,她是妖族之後。
看來清心就是捏準的這一點。
玄帝冷哼了一聲,“清心啊,你胡鬧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還開始攀咬了?”
大殿內的大臣都已經被今天這些情況給弄懵了。
一個比一個震驚。
所以也都沒有發現,這種事情確實不該清心來管,她管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