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讓霍牧川跟蘇良鈺都恍然大悟。
蘇良鈺看着他們:“那不對啊,齊洛洛跟齊珩是兄妹,那爲什麼她會一直待在國內不回來?”
紀星染道:“因爲齊珩很疼愛他妹妹,之前齊珩跟我綁架在一起的時候,曾經提到過他這個妹妹,恐怕齊洛洛這次回國,來者不善。”
第二天,知桑動了動痠痛不行的身子,甚至連胳膊都不想擡。
穆辰榆笑着走了進來,坐到牀邊親了親知桑的額頭:“醒了?吃過早飯,我們一起回家,爸媽他們也一定知道我回來的消息了。”
知桑迷迷瞪瞪的點了點頭,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知道了,可是好累啊,你抱我去廁所。”
穆辰榆撈起知桑笑道:“好,我抱你去!”
於是乎,進了廁所,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回到了穆家,穆夫人那是抱着兒子痛哭了許久,穆先生看到幾年不見的兒子,嘴裏也是一直念着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只是老爺子卻是沒有等到孫子回家,就去世了。
穆辰榆跪在靈位前磕了幾個頭道:“爺爺,對不起,是孫兒回來晚了,這幾年我辜負了桑兒,甚至沒能及時回來孝敬您們,您放心,接下來的日子,我不會再讓我的家人瘦到任何傷害。”
穆辰榆回來,穆家自然是高興地,穆夫人看着兩個孩子終於團聚,在穆先生懷中又哭了起來:“我就是心疼兩個孩子,年紀輕輕的就分開了。”
穆先生攬着穆夫人安慰道:“好了,現在兒子回來,我們也該放心了,不是嗎?”
穆夫人哭着點了點頭:“是是是,不行,今天中午多做點,兒子在外面都瘦了。”
這邊正享受這闔家團圓,齊洛洛那邊正忙着搬家的事宜,這時齊珩也被人送了過來,送到了別墅二樓的主臥,而齊洛洛住在次臥。
齊洛洛交代了傭人好好照顧齊珩後,又看向他:“哥,你放心,這次我回來,一定不會讓你的夢想付之東流的。”
一個月後,紀星染出了月子,小易通過檢查之後,夫妻倆抱回了家中。
紀家老兩口,還有霍老太太跟霍晚遙夫婦,已經等在家中許久了,幸好當時買的房型大一點,不然的話人一多,肯定會擁擠起來的。
夫妻倆一回家,杜心就讓紀星染好好歇着,抱着孫子進了嬰兒房,這可是出生的第一個重孫輩的男孩,自然是寵在手心裏的,紀星染笑道:“阿川,我們好像失寵了,怎麼辦?”
霍牧川將她摟在懷中,親了親:“沒事,以後還有我寵着你呢,正好小傢伙交給爸媽他們,我們還能過過二人世界。”
紀星染錘了下他的胸口:“這是你這個當爹的說的話?我啊,還真是擔心,將來咱們兒子的童年,會不會幸福呢。”
看着一個人牀上睡得正想的孩子,霍晚遙問道:“對了,孩子的名字想沒想好?”
紀星染點了點:“取好了爸,名字就叫霍承易,小名就叫小易。”
“霍承易。”霍晚遙點了點頭,“好名字,霍承易,希望他以後生活不再那麼辛苦了。”
承易分爲兩個意思,一個是將來可是承歡於父母膝下,另外是希望他將來生活能過的容易一些,不要再像長輩那樣,多災多難才是,小承易就是長輩們的希望,更是父母愛的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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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長輩們都離開了,紀星染看着嬰兒牀上的小易,嘟起了嘴巴:“兒子長的一點都不像我,看這嘴,看這鼻子,簡直跟爸爸如出一轍,不知道性格會隨誰呢。”
這樣一說,紀星染並沒有想到,小承易長大了,誰的性格也沒有隨,簡直是讓人提了就聞風喪膽的混世魔王,做生意手段當然也是繼承了爸爸跟媽媽,出手就是大生意,甚至比他父母還要厲害,不過這也是後話了。
霍牧川看着小易微微一笑:“我覺得眉眼倒是挺像媽媽的,小染,謝謝你。”
這個謝謝包含了很多,謝謝她一如既往的愛着自己,謝謝她爲自己生了這麼可愛的兒子,謝謝她…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紀星染握住了男人的手:“你知道嗎?小的時候我親眼目睹了我父母去世的整個過程,當時我的世界是一片黑暗,直到葬禮上,你出現了,你就好比如是一道光,直接照進了我的世界裏,他們都說當一束光照進黑暗,那這束光就是有罪。”
“可是我不這麼覺得,在我離開國內的那些年,甚至我成了言馳的試驗品,我只要想到你,我就覺得還有希望,我拼命的掙扎,拼命的掙扎,後來蘇君御確實把我救了,可是卻因爲體內藥物的發作,傷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霍牧川將她帶進懷中:“以後,不會再有任何人傷害你了。”
但願……
醫院內,韶九坐在辦公室裏,回想起昨天她跟紀星染單獨聊天的時候。
“我對那個藥膏進行了分析,確實對你的腿有很大的幫助,不過是藥三分毒,你要做好準備,這個藥……無解,你可能後半生都要坐在輪椅上了。”
紀星染低下頭苦笑道:“這就夠了,我該做的都做了,對了,言若海怎麼樣了?”
韶九輕嘆一口氣:“我已經將言舒去世的消息告訴他了,言若海因爲接受不了這個消息,直接休克了,廢了好大功夫才把他救回來的。”
言若海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就是怕齊珩會再對他做什麼事情,這也是言柒提出來的建議,說到底,他其實一點都不記恨言若海,人各有命,只是好好的言家也可以壯大,自然也可以從齊珩手裏搶過來,可見,言柒做到了。
只是對於言舒的死,言若海遲遲不能緩過情緒來,知道是齊珩害死了女兒,言若海躺在牀上,是怎麼也平復不了。
言柒站在房間外面就這麼看着他,郭嘯問道:“大哥,你爲什麼不進去?”
言柒低頭一笑:“進去了又有什麼用?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聽信了別人的話,不過幸好,一切都能有所挽回,我也以爲,我會掉進深淵,再也爬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