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好不好?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他一邊跟着走,一邊給柳飛雪道歉。
等到走了一半路的時候,柳飛雪徹底生氣了。
直接停下來,朝他吼了起來。
“陳友德,你能不能要點臉,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我真的很討厭你。”
她剛這麼一說完,柳雲霜便看到了迎面走過來的慶子和喜子。
“飛雪,怎麼了,這人欺負你?”
慶子上去,直接把柳飛雪拉在了身後。
並且,跟陳友德對上了。
上次的事情,他也跟着去了,而且那羣人都是他找的,所以他認識陳友德。
“哦,我當是誰呢?
原來是你這個雜碎呀,現在又來找我們飛雪幹什麼?”
慶子的態度十分不好,柳雲霜都怕他下一秒就要動手。
“兄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過來給飛雪道歉的。
我們今天能遇上,這也算是緣分。
飛雪,你過來,咱們兩個說說話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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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把語氣放得很溫柔,就是想讓柳飛雪心軟。
“說你媽……”
只是沒有想到,慶子上去就給他給了他一拳,直接對着他的眼眶子下去。
瞬間就青了一大片,他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直接動手了。
被打了之後,超後一趔趄,差點摔倒,整個人都是懵的。
“慶子,你怎麼打人呢。”
柳飛雪也是一陣震驚,直接對上了他的臉。
慶子先是驚訝,隨即是失落。
“我、我就是看他一直在騷擾你,一時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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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忍住,你也不能打人呀!
就他這樣的,也不值得你打,怎麼樣,手疼不疼?”
好傢伙,柳雲霜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以爲小妹對這個人舊情復燃了。
沒想到,居然是心疼慶子的手。
就連慶子也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
“飛雪,我捱打了,你沒有看到嗎?”
對面的陳友德,委屈巴巴的說了一句。
“我看到了呀,你應該慶幸現在是法治社會,不然的話,我早就宰了你了。
好了,趁我現在還沒有發火,趕緊滾吧。”
“你讓我去哪啊?
咱們好不容易碰上了我,我是真心實意想跟你道歉的,咱們兩個這麼多年的感情,你怎麼能說忘就忘?
我承認,之前是我想錯了,可是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發現我最放不下的還是你。
飛雪,我不能沒有你。”
“哼,那可不好意思,我對你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而且,我現在已經有對象了,希望你能做個人,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什麼,你有對象了?
不可能,這才多久呀,你怎麼會有對象。”
“那怎麼不可能呀?
咱倆還沒分手呢,你不就出去相親了。
這也一年多了,我怎麼就不能再談對象了。
實話告訴你,這就是我的對象。”
說着,她便挽上了慶子的胳膊。
柳雲霜、橋易乞,連帶着旁邊的喜子都震驚了。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什麼時候的事兒?
啊?
難道說爲了氣陳友德?
柳飛雪居然敢扯這個謊?
“你、你怎麼能看上他,連個工作單位都沒有的男人。”
他明顯是不甘心的,有些氣急敗壞的。
“那又怎麼樣?
你倒是有工作單位,可是你算得上是個男人嗎?
我真瞧不起你,陳友德,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就是,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慶子眼睛裏面的兇狠,不是說着玩兒的,果然對方瑟瑟了一下,有些氣急敗壞的。
“好、好,我看就是你提前有了別樣的心思,才故意這樣的。
故意跟我們家要彩禮,故意跟我分手。
柳飛雪呀柳飛雪……”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慶子上去又是兩拳。
緊跟着,把人撂倒在地上,直接朝着肚子踩了兩腳。
柳雲霜有些驚了,這陳友德也算是部隊裏面出來的人。
每天的基本訓練還是有的,怎麼到了慶子手裏面,連一點點還手的能力都沒有了。
等他徹底起不來了,旁邊也有人過來探頭探腦的看了,喬易乞這才開口。
“行了,別打了,若是以後再來騷擾,直接報警便是。
走吧……”
他的話,沒有一絲溫度。
不過,這幾個人都冷哼了一聲,跟着一起往前走。
柳雲霜湊到了柳飛雪跟前,神祕兮兮的問了心中的疑問。
“小妹,你跟慶子……”
“哎呀,沒有,大姐,剛才不是特殊情況嗎?
哎呀,我不跟你說了……”
怎麼說着就跑開了,還有點語無倫次的呢?
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呀?
輪到她懵逼了,旁邊的喜子,直接懟了慶子一把。
“你是個棒槌呀,還不趕緊追。”
“哦、哦。”
慶子這才反應了過來,拔腿就朝着她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柳雲霜也挺納悶的看向了喬易乞,眼神裏面有控訴。
“你兄弟把我妹妹騙走了,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呀?”
喬易乞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辜,他怎麼知道呀?
每天但凡有點時間,都想跟柳雲霜膩歪在一起,誰會關心那些事兒呀。
不過他不敢說,要是說出來,他媳婦兒一定會揍他的。
“回頭,我問問慶子走吧。
走,咱們先去超市裏面。”
“行吧,也只能這樣了。”
他們的計劃是買完東西就回去的。
可是現在柳飛雪跑了,慶子也跟着跑了,起碼要等着他們兩個人回來再說。
旁邊的許知意還有些納悶呢,小聲的問她。
“媽,我小姨怎麼了?”
“沒事兒,你小姨去那邊看看,咱們到店裏面去等着他們就好了。“
他們直接去了一樓的一間辦公室,這是特意留的。
不僅可以辦公,還可以用作員工開會,偶爾也可以做一些賬。
現在還沒有利用起來,正好就讓他們過來休息。
不一會兒,喜子回來了。
“那陳友德,在那待了一會兒,見大家都瞅他,覺得有些抹不開臉,就灰溜溜的走了。
應該也沒啥事兒,今天看到飛雪姐,估計也是偶然碰上的。
等咱們這邊開業結束了,我就去打聽打聽,看看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