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久違了!不可一世的季冥淵

發佈時間: 2025-03-12 07: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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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裝太明顯了,欣洛姐,你信得過我麼?”南辭眯着眼。

“如果你真的懷疑……以前我偶然瞭解過這方面,有一種新型技術,即使對方反偵察力很強,他也察覺不出來的。”

欣洛半信半疑:“真的行?”

“行。”

……

夜裏。

欣洛去了故里酒吧。

今天酒吧有人打理,她沒待幾個小時就回來了。

她的住處是老舊的公寓,一室一廳,但很整潔。

位於三樓,有一個小陽臺,她放了一些新買的綠植。

凌晨四點,公寓整棟樓忽然停了電。

一抹漆黑的身影,輕而易舉地爬上了三樓的陽臺,隱藏在窗戶邊。

就在快要潛入房間之時,不知爲何,那人忽然調轉了方向,一躍而下,消失在漆黑的月色裏。

只在陽臺邊的鐵架上,留下一些血色。

欣洛從夢裏驚醒,翻身下牀,來到陽臺邊,她警惕的看到陽臺上鐵架子留有的血跡。

溫溫熱熱的,還尚未凝固。

季冥淵,會是你嗎?

久違了!

是你,又或者不是你!

是你,只有你如此狂妄自大……

又不是你,你的字典裏沒有逃避……

既然來了,爲什麼要逃避,這可是你以前最看不起的。

*

季冥淵狼狽的逃離。

回到民房時,嘴脣已經開始烏紫。

手上的傷口不大,卻流出了血液,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刺傷他的利器上有毒。

如果不跑快點,估計欣洛見他時,就是一具橫躺在地上的死屍了。

“季先生,您受傷了?”

“嗯。古月鎮不能呆了,先送我回去,先找司野。”

醫生給他傷口短暫的處理,抑制毒液後,就立刻轉移。

幾個小時後,來到了郊區外的別墅。

司野正躺着,看着電視。

“司先生,季先生來了。”

“嗯?”司野轉過頭:“他這次來找我,又有什麼事?”

上次也算是不歡而散。

不過,這兩人就沒有記過仇。

彷彿穿一條褲子的人,冷戰也彷彿只是形同虛設。

“季先生受傷了……好像是毒液,還蠻嚴重的!幸好您傷勢未好,這裏有最頂級的醫生,否則……”

司野立即蹙眉:“這麼說來,他還差點沒了命?”

……

季冥淵躺在病牀上齜牙咧嘴。

手臂和脖子上青筋暴起。

“她就那麼想我死啊,女人何其狠毒!”

“季冥淵,你說,她會不會知道了真相,想找你報仇?”司野的聲音漫不經心:

“我發現,季冥淵,你就是個倒黴鬼,自從和你在一起,我也被你連累了……”

季冥淵無力地躺在牀上:“放心吧,你都沒死,我肯定死不了!”

只是他不明白。

“我只想見見她,何必呢……”

“欣洛,難道真的希望我娶別的女人麼?我瞭解她。她愛我是真的……”

“離開她的日子,我真的度日如年。她卻在陽臺外下毒,想看我橫死街頭。”

“誰讓你放着門不走,偏要爬陽臺?”司野嘲笑着說:“她就應該在栓兩條藏獒,把你腿也咬折,跑也跑不掉,那就多少有點慘了。”

“兄弟一場,看在你照顧我槍傷的份上,我會給你準備最好的棺材。”

“……”

司野邪魅一笑:“夠意思了吧?”

“司野,兄弟一場,你就如此落井下石,以後有你哭着求我的一天!”

“哦,是麼?”司野下意識摸了摸側臉:“我好像,還沒有哭過……”

“以後有你哭的。”季冥淵就是死鴨子嘴硬。

司野笑道:“我以後哭不哭不知道,但是現在,你確實得哭着求我,我在決定要不要讓醫生救不救你……”

季冥淵咬着牙。

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

整個手臂都青紫了。

他已經做好了要截肢的打算。

截了肢能保命,不截肢恐怕連命也沒有。

司野是個變態的男人,他就安安靜靜地看着季冥淵痛苦,最後奄奄一息。

季冥淵此刻狼狽躺着的模樣,像極了他的當初。

“季冥淵,依我看,你死了,恐怕連棺材也用不上,乾脆把你火化成灰,空中一灑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你的半點痕跡,就連她……也會將你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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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吊着最後一口氣,季冥淵出聲。

再也沒有往日的狂妄和囂張。

用卑微的聲音說:

“司氏少東家……我特麼求你,保住我的命。”

聞言。

司野笑得張狂。

“兄弟,那我和你做個交易唄。”

“什麼交易。”

“我覺得你之前那個主意很不錯,我現在很想了解寧妤那個女人……當然,你不要多想,我胸口捱了這一槍,也不能白挨不是?總要收點利息回來。”

司野的面色染上陰鷲:

“認識薄君熠這麼多年,不算敵,也不算友。”

“可我這一槍,要是不討點利息回來,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先救我……”季冥淵臉色都已經開始發烏了。

……

天亮之時。

欣洛給南辭打了電話:

“南辭,你可以來我住處一趟嗎?”

幾分鐘後,南辭出現在欣洛家。

欣洛帶着他走到陽臺。

“原來,我的感覺沒有錯,我並不安全。”

“那個人受傷逃走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

南辭看了下陽臺外沾染的血跡,垂下眼瞼:

“欣洛姐,你會怪我擅作主張嗎?”

“什麼?”

“沒事,就是稍微動了點手腳……嗯,你可以理解爲防狼噴霧類的東西,只不過,比防狼噴霧厲害一點點,而已。”

欣洛驚魂未定:“我只會感謝你啊。”

“欣洛姐,如果,我是說如果……來的人是你前夫,他受傷了,你會不會怪我?”

“受點傷算什麼,他皮糙肉厚的,死不了的!”欣洛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只能說,是他活該……”

“嗯,我懂了。”南辭暗暗在心裏竊喜。

欣洛不怪他。

欣洛的意思,是不是可以更狠一點……

“南辭,我整理一下,最近還是不要住這裏了。”欣洛覺得此處不安全。

南辭愣了愣:“嗯,那你覺得我家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