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有多久沒打我了,不就是一塊手帕嗎……”
“你是不是怪四哥打你的次數太少了?”楚漠寒把手帕揣在懷裏,看着小青笑着說。
“不,不,不,我只是好奇,四哥怎麼會對一個女孩子家的。”
笑着擺擺手,向後退了幾步,親愛的,四哥笑得越燦爛,他就越不麻煩。
“四哥,那手帕不是明皇公主的吧?”剛才他翻牆進來的時候,看見楚晚湘的馬車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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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出大門,老跳牆,你要是讓姜娘娘知道了,你就該受懲罰。”
楚漠寒戳了戳八哥的額頭:“來得正好,再過幾天就是太后的生日了,如果你很好,想想這一次我們該送什麼。”
“八弟,我已經準備好了生日禮物送給皇奶奶,四弟,你別轉移話題,回答我,這手帕是明皇公主的嗎?”看着一臉得意的笑着的楚漠寒,小青等着聽八卦。
他的四弟是一個衆所周知的浪漫王子。
很多女人送過他禮物,但從來沒見過他收過禮物。
今天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拿着女人的東西,珍貴到沒有人會去碰。
“好的。”楚漠寒沒有猶豫,點了點頭,“明皇公主剛剛在這裏降落。”
“四哥就不送回來了。”男孩的笑容更深了。
早就看出來四哥對明皇公主有意思了,這是主動出擊。
“留着直到她自己要。”
楚漠寒隔着衣服摸了摸胸口上的手帕,這樣,下次見面就有了理由。
嘖嘖嘖嘖,四哥真的很邪惡。
小青偷偷地咂了兩下舌頭,這真的說明他對公主有意思,不然他會這麼煩惱該怎麼辦。
“公主,有人敲門。”
木琳見他就要回家了,便掀開車簾,看見翔楧在南苑門口。
我皺了皺眉頭,這人又在幹什麼?
楚晚湘下了車,只是瞥了一眼陰沉的翔楧,向前走去。
“錫臣親王。”
打了個招呼後,她轉過身,正要進屋。就在門打開的時候,楚晚湘感覺到她的手臂收緊了,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拖了進來。
“自以爲是的。”
木琳青衣“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兩人衝上去攻擊翔楧。
“後退。”
翔楧用很大的力氣緊緊地鉗住楚晚湘的手臂,緊緊地捏住楚晚湘的黑眉毛。
他的目光銳利,近身格鬥技也比那兩個女孩更勝一籌,再加上他手中有楚晚湘。
兩個女孩立刻停止了動作,站在原地不動。
兩雙眼睛狠狠地盯着翔楧,彷彿有一把利劍要刺透他。
“西臣太子擅自闖入南苑,這件事要是傳到宮中去,誰也不好看。”
楚晚湘看了兩個女孩一眼,叫她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如憶身上強烈的憤怒讓她有些吃驚。
他總是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很少表現出他的憤怒。
我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讓他這麼生氣。
“臉。”晚湘,你從恭王府出來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的臉?”
端王府聽說楚晚湘和楚漠寒一同進宮,大怒。
回想起以前她和小武之間的璦昧關係,更是火上澆油。
楚漠寒深不可測。
他在玉京這麼多年了,根本不注意端王和李王,唯一提防的就是這個看似張揚的恭王爺。
他可以說是自己的宿敵。
她怎麼能離敵人這麼近。
這讓如憶有一種強烈的被背叛的感覺。
難道她不喜歡她的。你爲什麼對楚漠寒露出這樣的笑容?
你爲什麼要在衆目睽睽之下跟着他進恭王府?
她和他是不是有些璦昧的關係?
“原來,希臣太子還是有刺探別人的習慣。”楚晚湘冷冷一笑,在指縫間捻起金針,刺進了如憶束縛她的手,掙脫了他的禁錮。
“你。”虎口的刺痛讓翔楧立刻鬆開了手,看着鮮血噴涌而出,翔楧憤怒地睜大了眼睛。
“楚晚湘,你的煩惱夠不夠?”
“嘈雜的。”錫臣王子說的正好相反?這句話,你應該問問自己。
“你這是不假思索的暴力,無緣無故就來我的南苑薩波,你以爲這是什麼?是你的西辰宮。就看你能不能在這裏撒野。”
“希臣太子,你要瘋了,就別在這裏貼了,回你的東苑去吧。“楚晚湘有些煩躁,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好讓自己稍微平靜下來。
“楚晚湘,我知道以前是我冷落了你,可是現在你越來越尷尬,越來越生氣了,你還能怎麼做才能像以前那樣……”
“像以前一樣。”楚晚湘冷笑道。
這個男人真的有激怒她的本領,剛剛平復下來的怒氣又被他撿了起來。
走上前去,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翔楧,以前我太傻了,竟然愛上你,明知道你只能利用我,卻還傻傻地跟在你身後,我對你一心一意。”
“我以爲這樣,你就可以多看我一眼,多喜歡我一點,可是呢?我被小月欺負的時候你在哪裏。我在湖邊的冬季宴會上你在哪裏,小言密謀對付我和我表哥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每一個問題都伴隨着手指戳心。
如憶被她捅了一次又一次地後退:“這是爲了大局着想。”
他緊緊地握着她的手,喊道:“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能保護你呢?”
這個理由讓楚晚湘笑出了聲。
“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翔楧,翔楧,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管你做過什麼齷齪的事,你總是會有一套藉口,愛上你之前我是瞎了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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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盡力氣掙脫他的手,楚晚湘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離他越來越近,每一寸空氣都是污穢的。
她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冷漠和仇恨。
看到君心大吃一驚。
因爲楚晚湘一直對他百依百順,一直無條件地喜歡他,所以他理所當然地認爲楚晚湘永遠不會離開他。
直到剛才,他一直以爲,是楚晚湘爲了引起他的注意,故意拉開距離。
可是,她的眼神卻像是一盆冰水,把他的自以爲是完全倒了出來。
她不喜歡他了,她不愛他了。
這種認知在他心中引起了波瀾。
我之前之所以接近她,是因爲她身後有100,000南詔鐵雲軍和鎮北侯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