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傅執越的語氣中滿是失望,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欺騙。
深邃的目光讓人看不穿,他盯着宋亦云,眼神中多了許多的情愫。
有往日不曾出現的陌生和冷漠,更有對她的失望與心寒。
宋亦云沒想到自己會被揭穿,顫抖着試圖爲自己辯解。
她迫切地需要機會解釋一切,可傅執越的態度太過強硬,任憑她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滑落也無濟於事。
宋亦云試圖抓住傅執越的衣袖,還想掙扎,可卻被傅執越厭惡地甩開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欺騙,更討厭被自己信任的人欺騙。
“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不會這麼做了,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求你了。”
哭得雙眼發紅,宋亦云聲嘶力竭地哀求着,試圖博取傅執越的關心。
可傅執越看清楚她的爲人,反倒是開始反思自己,似乎是沒想到自己信任這麼久的女人會欺騙自己這麼深。
“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可你一直在欺騙我,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傅執越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凝重,他給宋亦云無數次機會,可得到的只有一次次的失望。
宋亦云頓時心亂如麻,似乎沒想到傅執越竟然如此的決絕,她不知道該如何挽回自己最後的形象,只能痛哭流涕。
唐婉白面對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她何嘗不知道對方究竟懷着什麼樣的心思?只是有些事也不便說得過於明顯。
雖然揭穿了對方的真面目,可本意並非如此,她只是不想讓傅執越繼續遭遇欺騙。
看着留在房間的唐婉白,此刻的宋亦云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恨,似乎沒想到自己走到這一步都是被對方揭穿了真面目。
“現在你還留在這裏看我的笑話嗎?你不是很得意嗎?竟然讓我落得這副下場,你總該說出你真的目的了吧?”
直覺告訴她,唐婉白可不只是爲了看自己的笑話,總覺得這女人似乎還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唐婉白並不理會對方,就像是看一只瘋狗般很快轉身便遠遠地離去。
此刻離開的傅執越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或許也沒想到宋亦云果然有不爲人知的一面,甚至總會做出讓自己覺得好笑的事。
他走到不遠處時忽然看到了兩名醫生,隨後其中一名醫生搖頭嘆氣。
“我都說了病人這種情況是不能服用這種自行製造的藥品,畢竟之前有過打胎的歷史,一旦過度服用會導致身體抗藥性強烈,很容易造成巨大的損傷。”
這名醫生手中拿着的病歷恰巧是宋亦云的,而此刻的傅執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哪怕是一走一過也看到了上面的名字,竟然真的是宋亦云的名字。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宋亦云曾經打過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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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所思,簡直匪夷所思,這怎麼可能呢?
按照自己的瞭解,宋亦云是不可能懷孕的,更不可能會打胎。
恰巧這時的宋亦云追了出來,那名拿着病歷的醫生微微皺着眉,似乎很不滿傅執越詢問病人的隱私。
“你這次服用的藥品劑量過高,所以很容易造成身體永久不可逆的損傷,我建議你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此刻的大夫手中握緊了病歷,而宋亦云頓時嚇得癱軟在地,似乎沒想到自己裝病會被發現,更沒想到連打胎的事情也被傅執越得知。
她看到了傅執越不可置信的目光,知道自己這次徹底地玩完了,所有隱瞞的真相都在此刻被揭開,就像是傷疤撒了一把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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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我解釋所有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真的是有苦衷的。”
慌亂的宋亦云跌倒在地,一把拽住了傅執越的衣袖,試圖讓對方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可此時傅執越的目光十分冷漠,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宋亦云。
“之前不論別人說些什麼,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可我沒想到一切竟然這麼可笑,你究竟瞞了我多少?”
此刻的宋亦云倒吸一口冷氣,看來傅執越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就算是再怎麼想隱瞞,也不可能將過往全部拋諸腦後。
“這些年我給過你不少幫助,也算是對你仁至義盡,但你讓我很失望。”
他不再留給對方任何一個眼神,拉住唐婉白的手便匆匆地離開了醫院,此刻的唐婉白正處於迷惑之中,不知道傅執越這麼做的意圖是什麼。
二人很快離開了醫院,傅執越開着車帶唐婉白在這周圍轉悠了許久,而此刻的唐婉白心中雖然有不少的疑惑,卻沒敢問出口。
當傅執越將車停到了不遠處的江邊,二人走在小路上,此刻的唐婉白猶豫再三,還是將自己得知的一切告知傅執越。
“我並不是想要說對方的人品如何,但有些事情我希望你知道,我不想讓你被矇蔽,像個傻子一般。”
一邊說着,唐婉白將拿到的那些證據全部給了傅執越,而傅執越並不意外。
他只是沒想到對方出謀劃策這麼久,最終還是露出了破綻和馬腳。
而徐知明之所以一直糾纏着宋亦云,爲的就是從她的身上獲取更多的價值和利潤。
“早在之前我就曾告訴過她,有些人接觸她的目的並不明確,甚至有些人的手段很惡劣,可是她從來沒有聽過我一句話。”
之前的傅執越就察覺到了徐知明對宋亦云是利用的心態,可他並不想參與別人的事情。
對此,傅執越一直保持沉默的態度。
但這次的宋亦云千不該萬不該的便是欺騙他,這讓傅執越十分不滿。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或許宋亦云很癡迷徐知明的花言巧語。”
思考了許久,她還是決定將自己之前在醫院看到的一幕告知了傅執越。
“那天我給素素取藥,看到了宋亦云和她的醫生同學關謹見面,讓對方研製可以裝病的藥物,她說是想拿到這筆錢給遠在國外的賭鬼父親還賭債,可我後來才知道,她是爲了給徐知明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