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貴妃急切道：“只要您肯救信兒，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李啓笑了：“我要您投誠於我。”
熹貴妃一愣：“什麼？”
李啓目光如炬：“我要您和您背後的勢力，全部投誠於我。”
熹貴妃臉色變幻，最終咬牙道：“好！我答應您！”
李啓滿意地點頭：“那就請貴妃娘娘先回去吧，明日，自見分曉。”
送走熹貴妃，李啓立刻召來相亦瑤。
“如何？”他問道。
相亦瑤點頭：“已經查清楚了，毒藥是從太醫院流出的，是一位姓張的太醫所爲，我已經派人盯住他了。”
李啓冷笑：“果然如此。明日早朝，就看我的了。”
*
翌日早朝，羣臣肅立。
皇帝臉色依舊蒼白，但目光銳利：“衆卿可有事奏？”
李啓上前一步：“陛下，兒臣有本奏。”
皇帝皺眉：“說。”
李啓朗聲道：“兒臣已經查明，毒害陛下的真兇，正是太醫院的張太醫！”
朝堂上一片譁然。
還有人說這怎麼可能。
皇帝黑着臉立馬傳張太醫。
張太醫臉色慘白，跪倒在地：“陛下明鑑！臣冤枉啊！”
李啓冷笑：“冤枉？”
他掏出一包藥粉：“這是在張太醫房中搜出的毒藥，與陛下所中之毒一模一樣！”
張太醫渾身發抖：“這……這是有人陷害！”
“哦？”
李啓上前一步：“那你說說，是誰陷害你？”
張太醫目光閃爍，忽然指向禮部尚書：“是他！是他指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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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部尚書臉色大變：“你胡說什麼！”
張太醫哭喊道：“陛下明鑑！是禮部尚書指使臣下毒，還說事成之後保臣榮華富貴！”
眼看着事情曝光，張太醫只想着能夠從輕發落。
禮部尚書跪倒在地：“陛下，臣冤枉！是……是國公爺指使臣的！”
國公爺臉色鐵青：“你……”
朝堂上一片混亂。
皇帝猛地拍案：“夠了！”
羣臣噤若寒蟬。
皇帝目光如刀，掃過禮部尚書和國公爺：“來人，將這二人拿下！”
侍衛立刻上前，將兩人押下。
皇帝又看向李啓：“繼續說。”
李啓點頭：“兒臣還查到，此事與皇后娘娘和溫妃娘娘有關。”
皇帝臉色陰沉：“說下去。”
“皇后娘娘早已與國公府勾結，意圖謀反，溫妃娘娘則與禮部尚書府勾結，意圖……”
李啓頓了頓：“意圖弄死父皇！”
皇帝怒極反笑：“好，好得很！來人，將皇后和溫妃廢爲庶人，徹底廢物地位！”
朝堂上一片死寂。
李啓看着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朝堂之上，氣氛凝重，一片混亂。
禮部尚書和國公爺在那掙扎，不願離開。
帝皇被吵的心煩，暴怒道：“放開他們。”
侍衛當即恭敬放開。
皇帝高坐龍椅，目光如刀。
“你們還有什麼話說？”皇帝冷冷開口。
禮部尚書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陛下，臣冤枉！這一切都是有人陷害！”
國公爺也連忙附和：“是啊陛下，臣等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皇帝冷笑：“忠心耿耿？那太醫院的張太醫爲何指認你們？”
禮部尚書咬牙道：“張太醫定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臣等！”
國公爺也道：“陛下明鑑，臣等絕無二心！”
李啓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早就料到這兩人會抵賴，所以特意準備了後手。
“父皇。”李啓上前一步：“既然兩位大人說自己是冤枉的，不如讓他們見一個人？”
皇帝皺眉：“什麼人？”
李啓拍了拍手：“帶上來！”
殿門打開，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被押了進來。
他渾身是傷，顯然受過嚴刑拷打。
禮部尚書和國公爺看到此人，臉色瞬間慘白。
“王明？”
禮部尚書失聲叫道，“你不是已經……”
王明擡起頭，眼中滿是恨意：“尚書大人是不是以爲我已經死了？可惜啊，老天有眼，讓我活了下來！”
國公爺渾身發抖：“你……你胡說什麼？”
王明冷笑：“我胡說？”
他轉向皇帝，“陛下，臣是太醫院張太醫的助手，禮部尚書和國公爺指使張太醫下毒，事成之後要殺臣滅口，幸虧五殿下派人相救，臣才能活到現在！”
皇帝臉色陰沉：“繼續說。”
王明從懷中掏出一疊密信：“這是禮部尚書與國公爺往來的密信，上面詳細記載了他們謀反的計劃！”
禮部尚書猛地撲向王明：“你胡說！”
侍衛立刻上前將他按住。
王明又掏出一本賬冊：“這是國公爺收買朝中大臣的賬冊，上面詳細記錄了每一筆賄賂！”
這一次，國公爺癱軟在地，面如死灰。
皇帝接過密信和賬冊，越看臉色越難看。
最後，他猛地將東西摔在地上：“好！好得很！”
羣臣噤若寒蟬。
“禮部尚書，國公爺！”皇帝聲音冰冷，“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禮部尚書掙扎着喊道：“陛下，臣冤枉！這些都是僞造的！”
國公爺也哭喊道：“陛下明鑑啊！”
皇帝冷笑：“來人，將這二人打入大牢，三日後問斬！”
侍衛立刻上前，將兩人拖了下去。
皇帝又看向李啓：“老五，此事你立了大功，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李啓躬身道：“爲父皇分憂是兒臣的本分，不敢求賞。”
皇帝滿意地點頭：“好，好。”
“只是……”李啓又接着道：“父皇，兒臣還有一事稟報。”
皇帝皺眉：“還有什麼事？”
相亦瑤朗聲道：“兒臣查到，大皇子李聞和二皇子李晉也參與其中。”
朝堂：“……”
皇帝臉色鐵青：“可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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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啓點頭：“有。”
要錘就全部錘死，就趁這次機會。
李啓不準備拖拖拉拉給敵人任何機會。
他掏出一疊密信，若不是準備齊全，他絕對不會這麼直接的。
正是因爲他知道這一次所有敵人都會下大獄。
“這是兩位皇兄與禮部尚書府、國公爺府往來的密信。“
皇帝接過密信，越看臉色越難看。
最後，他猛地拍案：“來人！將李聞和李晉打入大牢，流放邊疆！”
侍衛立刻領命而去。
朝堂上一片死寂。
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直到退朝，衆臣都沒能反應過來。
李啓回到府中。相亦瑤已經在等他了。
“殿下。”相亦瑤迎上來：“一切順利？”
李啓點頭：“多虧了你。”
相亦瑤笑道：“殿下過獎了，朝中人心惶惶，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李啓眯起眼睛：“等。”
“等？”
“對！”
李啓冷笑：“等那些不安分的人自己跳出來。”
相亦瑤若有所思地點頭。
李啓走到窗前，沒在多說，只是看着黑暗的天空，眯起了眼眸。
這場博弈，還未結束！
但至少，他已經邁出了最關鍵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