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地上,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混亂中,天璣長老指着謝舟鼻子大罵:“就是你小子害的是吧?就是你小子阻礙小紫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是吧?”
“我……”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玩意,要文沒文,要武沒武,請問!”
天璣長老連續大罵:“我和路老收你這個廢物幹什麼?難道我們是什麼廢品回收站嗎?”
“我聽說你寫的策論還沒有小紫一個字好,那麼你有什麼資格與小紫一起在路老手下學習?你是專門故意來拖她後腿的?”
“還有你看看你這個細胳膊細腿,就連小紫的一根指頭都比不過,她輕輕一捏,就能把你當成螞蟻一樣捏的粉身碎骨,明白嗎?”
“這什麼態度,不服氣嗎?來,不服氣來跟小紫比比。”天璣長老朝着相亦瑤身邊的謝紫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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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天璣長老罵謝舟開始,謝紫就來了。
謝紫聽話的走過去:“師父。”
“乖!”天璣長老跟唱戲法似的,立馬變得和藹:“小紫,給我揍他,出什麼事師父給你擔着,讓這廢物嚐嚐你的厲害。”
謝紫搖頭:“他手斷了浪費藥,還是算了吧。”
謝舟連一株藥材的價值都比不上。
“你,你們……噗……”謝舟被羞辱的面色青白,大口吐血。
然而根本沒人理會他的窘態,天璣長老摸着謝紫的小腦袋:“行吧,都聽小紫的。”
他瞪了謝舟一眼:“我徒兒善良,算你小子走運!”
不是?
無緣無故遭罵的是他好嗎?
怎麼就算謝紫善良了?
“噗!!!”謝舟再次氣的吐血,五臟六腑抽疼。
“夫君,舟兒……”
這時,一道白色纖弱的身影衝進來,對着腰撞青,大吐血的父子兩掩面痛哭。
她祈求路老和天璣長老:“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都怪我當初心軟非要爲了照顧兩個孩子而進門,最後害的姐姐與夫君關係分離,若不是這樣的話,舟兒現在也不會被兩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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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老,天璣長老,要懲罰你們就懲罰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夫君和孩子。”
“姐姐,求求你爲舟兒說說話吧,他可是你十月懷胎好不容易生下來的孩子啊,我相信你定然比我還要更愛自己的孩子,只是一切錯誤都是由我而發生,我跪下來跟姐姐道歉,就算姐姐想將我千刀萬剮我也認了,但是我求姐姐原諒你自己孩子吧。”
沐雪跪倒在相亦瑤腳邊,哭的泣不成聲:“姐姐,你想打我就打我,你想罵我踐人就罵我是個踐人,求求姐姐別讓天璣長老傷害夫君和舟兒了,都讓我來承擔,我來!”
相亦瑤低垂下腦袋,淡漠的盯着沐雪一雙手緊緊的抓着她的褲腿。
她輕笑出聲:“上次在宮中對我跪習慣了嗎這是?”
“相亦瑤,女人何必爲難女人!”謝臨叫的撕心裂肺,忍着疼痛過來扶沐雪。
一百個相亦瑤都比不上善良的沐雪一人。
爲了他與舟兒,沐雪可以做到這般放下面子的程度,他哪裏還捨得讓其受半分委屈。
他更加的離不開沐雪了。
“夫君,我沒關係的。”沐雪推開他,不肯起來。
“你別怪姐姐,只要能爲了舟兒好,我做什麼都願意。”
說着,她誠懇的看向路老和天璣長老:“兩位可不可以暫時摒棄掉對我的厭惡,好好的認識下謝舟這個人,他真的有很多優秀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話,就算現在讓我離開侯府永不回來我也願意。”
“娘!”謝舟感動的差點流淚。
外頭不乏一些路過的下人,門又是虛掩,沐雪下跪,祈求,爲了這個家好,大家看在眼裏,放在心裏。
要不是他們沒有話語權都想衝進來爲其說話。
天殺的大夫人,爲何就能這樣欺辱對他們有恩的雪夫人?
爲了加一把火,沐雪甚至給相亦瑤磕了一個響頭。
只是無人瞧見,她低頭的瞬間眼底閃過的精光。
這一磕更能說明相亦瑤的無情,也會讓路老和天璣長老對她的印象改觀。
本身男人對柔弱的女人就多了一分拳拳愛護之心。
最重要的是,這兩位大佬也會因爲內疚從而要了謝舟。
對她來說這一跪一求,完全就是奠定了她在青平侯府的地位更加不可動搖。
“你是不是覺得老子不打女人?”
噌!
長劍出鞘,天璣長老直接打斷沐雪施法:“你裝你個馬,老子最煩你這種哭哭啼啼的女人,別給老子廢話,你跟亦瑤之間,我當然選亦瑤,滾開,別跪在亦瑤面前礙她眼。”
那長劍劃過沐雪臉頰嚇的她驚叫連連,卻只是削掉了一撮長髮。
“你們!”謝臨大怒。
“你們不就是想要繼續教謝紫?但是我告訴你們,我不同意,來人,送客!”
“侯爺非得要這樣嗎?”一直沒說話的路老站了出來。
上前來的護衛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大佬打架,他摻和不了一點。
謝臨抱緊了扶起來的沐雪,只見沐雪似是被天璣長老嚇蒙了,整個人一邊流淚一邊失魂落魄。
他心疼的要了命:“來人,先帶夫人下去休息。”
等看着沐雪被安全帶離,他才冷漠的望向路老:“抱歉,請回吧,侯府不歡迎二位,以後別再來了。”
這些人不讓他好過,以爲他不會反擊嗎?
“那我只能去找皇上要一份聖旨,如若侯爺實在不允許的話,亦瑤,小紫,天璣長老,我們走吧。”路老道。
“等等!”
聖旨豈是兒戲?
就爲了教謝紫,一向沒求過皇上的路老要去求一個來教謝紫的聖旨?
這不是兒戲又是什麼?
“路老怕不是在說笑吧?”這下換成路老要走,謝臨來攔。
路老頓住腳步:“這麼多年,我從不說笑。”
謝臨:“……”
謝臨崩了,謝臨額角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