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遞過來的酒都敢喝?”
男人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林清歡耳旁縈繞,帶有責備的語氣裏,還帶着一絲引惑。
“熱…”林清歡只覺得燥熱,身體裏壓抑着一股最原始的欲望,急需要釋放。
她一邊往男人懷裏蹭,一邊上手去拉扯自己的衣服,大概是沒有力氣,衣服怎麼也拉扯不下來。
林清歡更加煩躁了,不耐煩往男人的懷裏鑽,尋求涼意。
清冷的聲音再一次在她耳旁響起,還有幾分端着:“我幫你?”
林清歡迷迷糊糊擡起頭,好妖孽帥氣的一張臉,和學校裏的傳奇風雲人物,京大校草——何言朗真像啊!
“幫…幫我…快幫我…何言朗…”
林清歡在叫他的名字,何言朗心裏竊喜。
箭在弦上已拉滿,一觸即發。
何言朗看着懷裏嫵妹性感的像罌粟花一樣的女人,喉結微微滾動,他舔了舔有點乾涸的嘴脣,湊得更近,極致璦昧,但還有幾分剋制,“歡歡,確定要?”
“熱…”林清歡還是覺得熱,身體裏沉睡的猛獸已然覺醒,她忍得快受不了了,僅存的理智被滿滿的欲望佔有。
林清歡無法解釋自己的身體處於什麼情況,就是很難受。
她不知道什麼可以讓她舒服一點,不那麼難受。
眼下,她知道了。
是男人。
而且是急需。
“要…快點…”林清歡呢喃着。
盛滿情欲的臉被何言朗盡數收了下去,她那社團的部門垃圾男人到底給林清歡這缺心眼的女人,吃的什麼劣質產品。
興許是得不到滿足,全身又躁動的難受,林清歡哭了,一雙手不安分,到處尋求能讓自己舒服一點兒的源泉。
“難受…求你…求你了…”
什麼垃圾劣質玩意兒,效果猛烈得林清歡這單薄的樣子根本受不了。
等一會兒完事,他要把那垃圾送進去,牢底坐穿。
爲了緩解林清歡的痛苦,何言朗加快了手上脫衣動作。
最後,他寵溺颳了一下林清歡的鼻子,妖孽一樣的臉上深情滿滿,“清醒過來的時候,可不許哭鼻子哦?”
沒有人知道,京大校草晦暗的心思裏,全是眼前這個女孩。
何言朗曾無數次想過,光明正大走在林清歡面前告訴她,他喜歡她。
卻從未想過如此炸裂的場景,第一次與林清歡正式交鋒直接這種讓人羞羞的場景。
今夜,她將成爲他的女人;而他,也將成爲她的男人。
傳統身體意義上的。
燭光搖曳。
兩道人形交錯。
纏綿悱惻。
第一遍,他只是林清歡的解藥,毫無任何鋪墊,只爲了給她緩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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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遍…
第三遍…
第四遍…
第五遍…
第六遍…
第七遍…
今夜,註定無眠。
*
痛,全身像散架了一般。林清歡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三米的大牀上牀單凌亂,被子一半在牀下掉着。
她環顧四周,很豪華的房間,應該是總統套房。
地上,兩個人的衣服扔了一地,她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了自己的黑色bra和男人的底褲上,兩個貼身衣物緊緊挨在一起。
瞬間,老臉一紅。
羞恥感拉滿!
她用力甩了甩不太清醒的腦袋,回憶着。
昨晚送老晚會後,整個部門出來蹦迪,她在部門大四學長陸思宇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盛情邀請下,喝了幾杯他遞過來的雞尾酒,然後就開始犯迷糊。
該死的!
後來的事完全記不得了,斷片了。
她都做了什麼?
突然,浴室門被打開,身材修長的男人走了進來,打斷了林清歡的思緒。待看清楚來人以後,林清歡整個人都驚訝得說不出話。
“何言朗?”他們京大的校草。
她,京大校草,牀。
她和京大校草在牀上一起睡過了?
“認識?”男人漫不經心問着。
原來男人不認識她,林清歡眸子黯淡了下去,“附近幾大高校的人誰不認識你。”
她認識何言朗,何言朗自然不認識她。
這就好比一個王子,一個灰姑娘,王子與灰姑娘的故事只在童話故事裏。
“嗯!”他淡淡應了一句,俊美的臉上仍舊沒有過多的表情。
黑色短髮往下滴水,滴落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
林清歡忍不住偷瞄了一下,然後迅速低下頭,何言朗身體赤果果露處有好多璦昧抓痕。
林清歡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何言朗身材是極好的,精瘦有型,還有八塊腹肌。
他停止了擦頭髮的動作,又漫不經心地補充了一句:“就這麼想爬我的牀?”
林清歡:???
他話一出,林清歡整個人都呆滯住了。本來還好好的,一下子她就陷入了某種難過的情景之中。
她緊緊拽着被子,半咬着嘴脣,眼睛不自覺眨巴着,活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我沒有!”她說道,眼淚要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了,誰他媽願意被人誤解成那種爲了錢爬牀的女人啊,“很抱歉,我昨晚真就喝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何言朗沒聽,還自顧自自我輸出:“不用抱歉,直接說要多少錢?以後別纏着我就行!”
林清歡一臉詫異看着男人那張好看的臉,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她從來都不擅長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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