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什麼身份同居

發佈時間: 2025-03-21 14: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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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搞笑嗎?”林清歡嘲諷看着眼前的人。

妖孽一樣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明明如此厚顏無恥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就好像“今天天氣真不錯!”

“我認真的!”何言朗又抽了一口煙。

上萬塊的香菸,怎麼會嗆人呢!林清歡還記得那香菸裏夾雜着淡淡的梅子酒香味。

到底是煙容易讓人沉淪迷惑,還是眼前人呢?

何言朗的眼神在看向林清歡的時候有些許迷離,說不上是什麼情緒。

“什麼身份同居?”林清歡扯出一個不帶皮的笑,語氣裏卻是不盡嘲諷,只想看他怎麼胡亂縐。

“你想要什麼身份?”似乎想到了什麼,何言朗笑了笑,他笑起來,連身後的月亮都黯然失色,讓人的目光眼裏情不自禁只有他。

“我還未到法定結婚年齡,老婆的身份你得再等一段時日,那就只有女朋友了!”

何言朗就像在撩人一樣,可他不用撩人,他只是站在那裏就是在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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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明明滿懷真心,誠意滿滿,在林清歡看來,卻是滿嘴謊言,虛僞噁心至極。

林清歡沒有他想象中的驚訝以及驚喜。相反,那張臉卻是蒼白難看到了極點,語氣很重,又很不耐煩,“我沒想到,爲了睡到我,你可以如此厚顏無恥,不惜連自己婚姻的事都可以輕而易舉拿出來說事。”

他是認真的。

她卻把他的真心當做爲了騙她到手的籌碼。

呵…

有趣死了!

踏馬的!

何言朗將目光從林清歡臉上挪開,她臉上對他嫌棄噁心的眼神,他多看一眼都覺得煩躁。

“滾!”他明明內心裏在意林清歡在意的要死,說出來的話語氣卻總是顯得如此漫不經心的。

他沒有回頭再看身後人。

林清歡也如釋重負,頭也不回往樓梯處走,多待一秒都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何言朗還是忍不住回頭了,他看着林清歡修長苗條的背影往樓梯處拐。

她走得很快,吝嗇極了,沒有回頭,她沒有一絲留戀和他獨處的時光。

半輪弦月,依舊皎潔。

心情低落到了極點,何言朗又從兜裏拿出了一根菸,漫不經心點燃,合着月色將香菸一起抽進了肺裏。

他撥通了林深的電話,對面秒接。

“喂,少爺?”

“把車子開到學生活動中心這邊等我。”

簡短一句,掐斷電話。

十分鐘不到,林深已經將車開到了學生活動中心。

車子太過於豪,依舊帶來一波小小的圍觀,何言朗鑽入了車裏,車窗關得嚴嚴實實,世界這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他慵懶地靠在車椅背上,閉目養神。

林深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心情不好,鐵定又和林清歡吵架了,只專心開着車,識趣的沒有講話。

突然,林深一個急剎車。

何言朗醒了。

“少爺?”林深不急不緩道,示意他看車窗外。

車子外一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正在敲車窗,他的身後還站着五個同樣行頭穿着的人。

林深搖下了車窗。

“二少爺!”保鏢畢恭畢敬朝着車裏的何言朗鞠了一躬,“我們奉二爺的命,來接你去醫院看望一下小少爺!”

他打了何言嶼,還沒有接何蕭閆夫婦的電話,沒想到二人竟然連夜殺到了京市來,估摸着是要來討一個說法。

對這麼一個廢物兒子,還這麼寶貝得緊。

他冷漠地開着口,一副慵懶無所謂的樣子,“轉告我二伯,今日太晚,我累了。”

車窗緩緩向上。

“二少爺,請你別爲難小的,二少…”保鏢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開車!”何言朗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煩躁。

林深踩下油門,一腳駛了出去,身後六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家族裏最得寵最囂張最目中無人的便是二少爺,但最有能力的也是這個二少爺,他是唯一一個脫離了老爺子庇護,且年紀輕輕就可以在外混得風生水起的主兒。

“少爺,你要是不去,二爺若是鬧到老爺子那邊,會不會不太好?”林深小心翼翼問着。

“你覺得老東西會不知道?”他不怕何焱赫知道他揍了何言嶼,他怕的是何焱赫知道他是爲了林清歡這個女人揍的。

老爺子已經警告過他一次了。

“那你還不…”林深小心嘀咕道,話只敢吐半截。

老爺子要怎麼做是老爺子的事,他豈會因爲一個廢物改變自己的想法和原則。

何言朗忌憚的從來都只有何焱赫。

“叮鈴鈴…”

何言朗手機電話鈴響起。

他不經心看了一眼,備註是“廢物”,是何言嶼的電話。

一家子人還真夠陰魂不散的。

他接通了。

“二哥?”何言嶼語氣裏帶了幾分變態一樣的興奮。

何言朗不耐煩,“有屁就放!”

“來趟醫院,幫我把這兩個老不死的弄走,一直在這裏吵死了!”

何言嶼是煩自己的父母,興許知道何言朗會毫不留情拒絕自己的要求,他又漫不經心吐出了一句話,“二哥,你很喜歡那個叫‘林清歡’的女人吧!”

何言朗握手機的勁不自覺加大,連這個廢物都看得出來。

“去京市人民醫院!”他對着林深說道。

“謝謝二哥!”電話裏的人滿意的笑了笑。

車子改變方向,往京市人民醫院開了去。

位於7樓的超級vip病房裏,門口就站着兩個保鏢。

見着何言朗來了,微微鞠了鞠躬,“二少爺!”

他們不讓林深進去。

林深動手將其中一個人手弄脫臼了,另一個人被他的膝蓋壓趴在地上,哀嚎連天。

動靜不小,驚動了病房裏面的何蕭閻和劉雅韻。

二人趕出來,便看見自己的保鏢趴在地上。

“林深!”何蕭閻怒斥道。

林深鬆了手,站了起來,不卑不亢的喚了句,“二爺!”

劉雅韻見着何言朗,擡手上來就是一巴掌甩過來,卻被林深擋住了。

劉雅韻氣得面紅耳赤,“鬆手,林深!”

她掙扎,林深紋絲不動,“鬆手!狗奴才!”

林深手上的力度加大了。

劉雅韻疼得齜牙咧嘴,“疼疼疼…”

“不好意思,二夫人我只聽我家少爺的!”言外之意,其他任何人的話都不放在眼裏。

何言朗沒鬆口。

林深依舊死死握着劉雅韻的手,力度大得她根本承受不住,哀嚎連天,“疼疼疼…”

何蕭閻知道,自己管不住何言朗,只得服軟認輸,厲聲呵斥道,“阿朗,這可是你二伯母。”

何言朗這才示意林深鬆手。

劉雅韻這才得意解放,惡狠狠瞪着林深,剛想再開口大罵一句,看到林深那樣子,只得當吃了啞巴虧,不敢再言語。

俗話說得沒錯,打狗還得看主人。

何言朗自始至終,都沒把他們兩口子當長輩看待。當然,也是他們從來沒把他當侄子看。

何言嶼躺在病牀上,頭被包紮成了糉子,手上打着點滴,饒是這樣了,他也很懂得享受。

旁邊一個身材火辣,性感的只穿着吊帶裙的女人提着一串葡萄,正在喂他吃。

“我兒子和你什麼仇什麼怨,剛到京市你就給他打成這樣?”劉雅韻拿出手帕一邊哭一邊擦眼淚,趕走了那性感的女人,坐到了何言嶼牀邊,滿臉心疼。

“阿朗,言嶼是犯了什麼天大的錯誤,你要對他下這樣的死手?”何蕭閻也質問着。

何言朗看了一眼何言嶼,自顧自坐在了沙發上,“他這不挺好嗎?還能自己吃東西!”

何蕭閻夫婦面面相覷。

劉雅韻指着何言朗,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你你…你…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咳咳…”劉雅韻壓着胸膛,被氣得面紅耳赤,喘不過氣。

看不慣他,但是又幹不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