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僅侷限於男生

發佈時間: 2025-03-21 15: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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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真的累,林清歡一直沒醒,連何言朗上藥給她擦祕密處都是閉着眼睛昏昏欲睡,實在感覺到有異樣也只是微皺着眉頭。

他這次是真發了狠,沒把林清歡當人,只顧着自己舒服,快樂了。

殺了我吧…

林清歡這話像魔咒一樣,將何言朗死死禁錮着,任由心魔吞噬內心,變成邪念。

他失控了,所以造成了林清歡這個局面,像一個破碎娃娃一樣,軟綿綿癱倒在牀上,昏昏欲睡。

“歡歡…”

纖細的手撫上林清歡的額頭,額頭上半個指甲蓋的一道口子,已經消了毒。

何言朗記得自己明明當時已經扶住了林清歡,也用手擋着了她額頭,還是讓她給撞到牀頭刮傷了。

其實不止額頭,林清歡的膝蓋,胸前,身體好多處都分佈着淤青。

一場酣暢淋漓又熱烈窒息的愛意。

何言朗就這樣默默坐在牀邊守了二個多小時。期間醫生來測過一體溫,林清歡仍舊發着低燒,仍舊說不用在意,這都正常現象。

但何言朗納悶,低燒就低燒,爲何睡這麼久絲毫沒有要醒的樣子。

他冷着臉問道,“二個多小時了爲什麼還不醒?”

醫生拿着體溫計怔了怔,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太、太累了吧!”

累?

她累什麼,明明都是他在動啊。

冰冷的目光再一次投到了醫生身上,盯得他毛骨悚然,渾身不自在,醫生只想感嘆一句:錢難掙,屎難吃。

“她應該是潛意識裏還不太想清醒過來,多睡一點也好,有助於恢復體力,這體力不好就容易反反覆覆發燒。”

“潛意識不想清醒?”何言朗重複呢喃着這句話,而後低頭瞧着牀上林清歡,一抹苦笑,“軟骨頭,這樣子你就不想面對了?”

醫生前腳剛走,林深後腳就進來問他要不要取消今晚與何言嶼的見面。

林深都來問了。

意思就是讓何言朗暫時放下手頭的事情,先陪着林清歡。

畢竟,一場鬧得需要叫救命的性~事,林深並不認爲憑何言朗三言兩語,就可以再一次把人哄好。

搞不好,兩個人徹底鬧僵,再沒有迴旋餘地了。

何言朗起了身子,並沒有打算放下手頭的事情,“安排人來照顧她,留我的號碼,醒了讓醫生給我打電話。”

林深沒再說什麼,只得聽着命令去照做。

天上人間。

何言嶼早就訂好了豪華包廂,點了上萬的酒。

包廂裏很吵,五光十色燈光璦昧極了,打在年輕男男女女身上,他們大聲嚷嚷着,嬉笑着,扭動着腰肢,臀部,互相摸着,尋歡作樂。

何言嶼今天罕見沒有參與那波男女玩的遊戲,只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喝悶酒。

有人覺得好奇,問着何言嶼,“嶼哥,今天怎麼不和我一起玩了?”

“沒你這麼變態的人和我們一起玩,感覺少了點意思,哈哈哈…”

何言嶼放下了酒杯,看向了那男人,那目光很陰深黑暗,要不是他這張臉好看,誰看了不覺得變態,“怎麼?你想讓我玩你啊。”

那人覺得屁股一緊,早就有傳聞,這何言嶼男女通吃,連忙說道,“別別…嶼哥,我直男…”

直男?

何言嶼只是笑了笑,但在場所有人都覺得毛骨悚然。

何言嶼起了身子,身形很高,隨意拿起桌上幾萬塊錢一瓶的酒,擰開,然後倒在了那個男生身上。

“誰把他身上酒弄乾淨了,十萬塊,僅侷限於男生!”

包廂裏起了興奮的尖叫聲。

“喔!”

有人吹着口哨。

“噓!”

歡笑聲此起彼伏。

頓時,有幾個男生朝着那個男生撲了上去,嚇得那男生驚慌失措,卻是掙扎不開,被幾個同性圍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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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看熱鬧的人也都圍了上去,在一旁尖叫着,亂吼着,堪稱羣魔亂舞。

氣氛瞬間達到了高潮。

何言嶼重新回了沙發,蹺着二郎腿,整個人後背依靠在沙發,玩是沒心思玩,腦子裏只想着:二哥,怎麼還沒來。

想着想着,包廂門被人打開了。

何言嶼坐直了身體,在狂歡的那羣人也停止了動作,所有人朝着門口處看去。

是何言朗。

時間彷彿停滯了一般,連帶着所有人的呼吸都漏了一拍。

何言朗好看的還真宛若神明降臨人間,明明何言嶼也與他眉眼處有三分相似,但偏生的,何言朗的氣質就是看起來矜貴清冷,渾然天成。

何言朗少見的穿了黑色襯衫,襯托得整個人禁欲又野性,偏生的黑色襯白,兩顆沒系的鈕釦露出了些許鎖骨,看得何言嶼喉頭不自覺滾動着。

那赤果果露處的肌膚,還有幾道暗紅色的印記。

二哥雖來了,二哥卻來遲了。

何言嶼想着,二哥大概是和那咖啡館的女人做過一場才來的。沒來由得,原本因二哥來的好的心情因爲想起那種場面,又煩躁了幾分。

他應該高興高嶺之花二哥墮落凡塵才是,看着他爲愛痛哭流涕,滿身傷痕。

“二哥!”何言嶼起身,還是擠出了一個卑微懦弱的笑。

何言朗淡漠看了一眼一個男的被幾個男的撲倒在地,衣服被撕碎,各種齒印。

這傑作,除了何言嶼那死變態還能有誰。

當然,他也沒有管閒事愛好,只瞥了一眼,邁開了長腿徑直向着沙發坐了過去。

包廂裏很安靜,靜到甚至只有何言朗邁步子的聲音。

那幾個男生看向何言嶼,也不敢講話,畢竟何言朗這種人,他們頭頭兒何言嶼都害怕。

上次何言嶼被爆頭的事兒,整個圈子裏的人都知道。

何言嶼朝着那些人璦昧笑着,意思就是繼續!

有人開了頭,有人便跟着去。

瞬間,整個包廂再一次恢復了熱鬧,但沒有人敢來打擾坐在沙發上的這兩個人。

何言朗坐在了何言嶼對面,從兜裏摸出煙盒子,用嘴叼出了一根菸來咬着。

何言嶼很自然湊過去,把打火機打燃,給何言朗點燃了煙,像一只哈巴狗,顫顫巍巍的,不停叫喚着,“二哥。”

一口菸圈吐了出來,夾雜着二哥身上的梅子酒味,說不出的奇妙感。

何言嶼坐回了自己位置上,規規矩矩,彷彿他就是單純怕自己哥哥一樣,“二哥,你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