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許乘月捂住嘴,依舊沒能從震驚中緩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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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才喃喃道:“你不是答應過我,不能隨便……隨便親我的嗎?”
“不是你先親我的嗎?”
江臨勾了勾脣角,笑得玩世不恭:“難道只允許州官放火,而不允許百姓點燈?”
“是我先……但我也只是簡單親了一下,哪像你!”
後面的話許乘月有些說不出口。
江臨卻興致滿滿:“我怎麼了?”
“你、你……你自己乾的好事還好意思問我!”
哪有人第一次接吻就這樣啊!
“這才是正確的接吻方式,記住了嗎?沒記住也沒關係,以後多練習就會了。”江臨笑眯眯道。
練習你個頭……
忽然,許乘月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擡眸,直勾勾地看着他:“江臨,你是不是親過很多女生啊?”
江臨:“?”
旋即,他眯了眯眼,語氣不明道:“許乘月,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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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危險的味道瀰漫開來。
“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對上他的目光,許乘月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但還是大着膽子道:“你接吻這麼會,難、難道不是嗎?”
“呵……”
江臨低笑了一聲,右手悄然環上她的腰身。
因爲洗了澡的緣故,許乘月此時身上穿的是睡衣,還是上衣下褲式的套裝睡衣。
江臨手指輕輕一勾,就將她的一個衣角撩了起來。
手掌輕輕撫上她腰間的皮膚,若有若無地摩挲了起來。
許乘月瞬間挺直了背脊,身體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我還會其他的,你要試試嗎?”
半晌,他有些玩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其他的……?
許乘月先是一怔,隨即立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笑臉再次爆紅。
她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他,然後跳下了櫃子,逃也似地朝門口奔去。
開門、關門。
再開門、再關門。
一氣呵成。
待到一切都安靜下來之後,江臨才撓了撓頭,回到了客廳。
他就開個玩笑而已,至於被嚇成這樣嗎……
他要是真想霸王硬上弓,她哪有逃跑的機會。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忍不住再次低頭笑了起來。
她這次沒生氣,是不是意味着他以後能放肆億點點了?
……
凌晨兩點了。
明明已經累了一天,許乘月卻絲毫沒有睡意,依舊睜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都怪江臨,害她又睡不着了……
她腦海裏回想的,全是剛剛那個吻。
以及,那種陌生而又奇異的感覺……
沒有想象中的厭惡與排斥。
除了一開始的震驚,後面更多是不知所措。
想着想着,許乘月忍不住翻了個身,暗罵了自己一句。
好歹自己也快25歲,怎麼連那些大學生都不如。
早知道當初大學的時候就應該大着膽子去隔壁理工大學勾搭兩個男生……
也不至於,現在被一個小她好幾歲的臭小子戲弄得團團轉!
許乘月越想越鬱悶,最後帶着一肚子的悶氣睡着了……
長假的第二天,三人幾乎都睡到了快中午才起牀。
討論到中午吃什麼的時候,三人一拍即合,決定在家裏涮火鍋吃。
陶夏負責在網上下單食材,許乘月負責清理食材,周新橋則負責最後的善後。
食材選得差不多後,陶夏忽然想起了什麼,擡頭看向許乘月:“要不叫江臨過來一起吃吧?”
聽到這個名字,許乘月臉色微微有些不正常,低聲嘟囔了一句:“看你們,我都可以。”
“橋你呢?你可以嗎?”
“我沒意見。”周新橋很是爽快道。
“那我給他發消息,等下再多買點食材。”
許乘月嘴脣囁嚅了一下,終究什麼都沒說。
下單完後,陶夏若有所思地看向許乘月:“你們昨晚聊得怎麼樣了?”
“嗯,已經聊好了。”許乘月知道她說的是趙蔓蔓的事。
“反正下次見面也不藏着掖着了,跟她坦白。”
“可以可以。”
陶夏有些欣慰地點了點頭:“咱們小乘月現在是越來越坦誠了,有事也不再像以前那麼悶着了……”
許乘月有些鬱悶地皺了皺眉:“我以前有那麼悶嗎?”
“很悶。”周新橋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還記得我們初一那會兒剛坐一起的時候不,乘月你坐我們中間,悶得不得了,我跟桃子中間隔着一個你聊天都快聊得飛起,你卻硬是一個字都不跟我們說!”
“誰說不是呢,要不是我倆帶着,她恐怕一直都要這麼悶下去。”
許乘月:“……”
也還好吧,她那時候只是不愛講話而已。
“不過後來就好很多了,但你每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是不主動跟我們講,非要逼我們問你你才肯說。”陶夏頗爲無奈道。
“就像你之前在那邊的時候……”
周新橋說着說着,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閉了嘴。
三個人都怔了一下。
陶夏目光微變,“嗐”了一聲:“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咱們乘月現在這麼好,而且有江小帥哥在,我相信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許乘月也回過神,笑了起來:“那我爭取……越來越好。”
很快,三個人都開始各忙各的了,敏感地沒有再提這個話題。
中午的時候,江臨如約而至。
餐桌是四人位的,陶夏和周新橋坐一邊,而許乘月自然而然地跟江臨坐在了另一邊。
鑑於昨晚的事,許乘月不想主動開口跟他說話。
而江臨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愉快地跟陶夏、周新橋聊着天。
然而,等鍋開的間隙,許乘月放在桌下的手卻被他輕輕捉住握在了手心。
她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擡頭瞥了他一眼。
只見他面上依舊風輕雲淡地跟對面的人聊着天。
彷彿那只握着她的手輕輕把玩的人不是他一樣。
不知想到了什麼,許乘月眸光閃了閃,嘴角多了一絲笑容。
她不着痕跡地將另外一只手也放到了桌下,對着江臨的手,狠狠一掐。
然後她明顯看到他的眉頭皺了一下,可依舊沒有鬆開手。
就當許乘月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他忽然鬆開了手。
許乘月以爲他會就此收回手,誰知他的手卻落在了大腿上,帶着若有若無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