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不回來?!
他這是要被綠了嗎?!
蘇感覺自己腦袋裏嗡嗡響,一時不知道應該最先做什麼才對。
他的手不自覺的打字,然後發過去,“你敢約誰?我殺了他!”
然後他通知下屬,全城搜尋夏瀅心的蹤跡。
掛了電話,他突然想到萬一她也被約到了其他城市了怎麼辦?
這一刻,蘇腦海裏閃過的都是她的美麗,她的牀技。
沒有雄性能拒絕她,她真的太美好了。
怎麼辦?怎麼辦!
航空陸運他都可以干預,問題是她要是自己開車去見那個傢伙呢?
蘇覺得自己要瘋了。
他應該鎖死她的,一步也不離開她,再看看有誰敢打她的主意!
對,還缺個名分,他得讓黑暗世界裏的每一個生靈,都知道夏瀅心是他的雌性,沒有誰再敢染指!
他想了又想,找了關係,禁止全國所有的連鎖酒店接待夏瀅心。
同時那些不知名的晴趣酒店,小旅館,鐘點房,他找了高層,今夜必須全部關門。
天眼系統也開始查找夏瀅心的行蹤,總之,她不管去哪兒,他都要把她找回來!
*
此刻的夏瀅心並不知道外面一片兵荒馬亂。
她和這位三個月前就約過的419,坐在一家咖啡館裏。
因爲之前約的時候,夏瀅心並不反感他,所以對他提出再約的要求時,並沒有拒絕。
這個再約一拖拖了好久。
她很忙是一方面,另外,她最近的牀伴位置一直都被蘇佔據。
她今天赴約的本意是想和對方解釋一下,她改主意了。
放鴿子這種事情真的有點沒品,但她還想試一試。
如果實在不行,她也就勉爲其難的應約,速度點結束就好。
可一見到對方,之前留下的體貼印象,不知怎麼的,今天看全都有點變質。
外表看起來有種因爲不自信,刻意裝扮而導致的油膩感。
談吐也很十分不自然,流於表面的順從,掩飾着實際想要拿捏她的野心。
她回憶上次和對方的過程,似乎有點想不起來了。
她得承認,蘇確實是她睡過的,牀技最好的,好到對比她曾經睡過的所有對象,都變得很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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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她心中生出一個念頭:與其睡眼前的傢伙,不如回去睡蘇。
夏瀅心不禁嘆息,難怪蘇能留下盛名,他確實是很棒的牀伴。
技術又好,還能照顧牀伴的情緒,甚至給足陪伴。
之後戒掉他得好一陣子了。
電話又響起來。
夏瀅心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蘇。
怎麼一直打給她?
調成靜音。她禮貌地跟對方說清楚她今晚的決定。
對方看得出來很失望,甚至還有幾分憤怒。
是可以理解的正常情緒,夏瀅心沉穩地應對過去,然後付掉了咖啡錢,與對方告別。
走出咖啡店,她去取車。
一進地下停車場,她察覺到自己被跟蹤了。
是剛剛拒絕掉的傢伙,還有四五個同伴。
還好都是人類,對付起來很簡單。
夏瀅心把他們引入了停車場深處。
一一解決,順帶飽餐了一頓。
對人渣,她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這樣一耽誤,回去的時間就晚了。
夏瀅心打開電話,看着顯示99+的未接來電,覺得蘇大概率是有點瘋。
撥過去,蘇接通,只有沉沉兩個字,“在哪?”
“一會兒就回來,你先睡。”
蘇只堅持問她,“在哪?”
夏瀅心報了商業體的名字。
“原地等我五分鐘。”
這五分鐘,夏瀅心沒有待在地下車庫,回了地面,找了個長椅坐下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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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來的很快,她剛坐下,他就到了。
夏瀅心感覺自己被蘇的視線鎖得很死。
他大步過來,俯身就吻。
口腔的每一寸都被他掃蕩過。
“怎麼一股血腥味?”蘇放開她,問。
“剛吃了點東西。”夏瀅心沒有隱瞞。
“做累了?餓了?”蘇盯着她的眼睛繼續問。
“沒做,推了。”
濃濃的壓迫感瞬間消失,蘇一把抱住她,“瞎跑什麼?不要找別的雄性,想要,我可以滿足你。”
這話多少有點自信,但夏瀅心知道他能做到。
她點頭。
“跟我去Submerge,我唱歌給你聽?”
夏瀅心看向他,“我不喜歡NP。”
“別胡說八道,除了你,不會有別的誰。”蘇擁着她,去停車場取了車,開往Submerge。
舞臺已經空出來,臺下依舊人滿爲患。
蘇把夏瀅心安置在舞臺邊的一個高腳凳上。
位置太顯眼,臺下的聽衆們議論紛紛,甚至開始向酒吧裏的服務生打聽座位上的是誰。
蘇不管那麼多,直接去到舞臺中間的話筒前。
也沒有往日的開場語言,音樂起。
Withoutyouinmycorner,
Whoelsegon‘holdmetight?
Suchachooseylover,
AndIchooseyou,
Ichooseyouthislife,
Yougivemebutterflies,
I‘llgiveyousomething,
Thatsgon‘gripsyoutight,
Togetherloseourminds,
Youkeepthefirealive,
I‘llbearthewaters,
Youcandrowninside.
……
依舊是一首情歌,他依舊唱得十分深情。
在歌曲的後半段,他的目光甚至直接鎖定了夏瀅心,沒有挪開。
這種明顯到極致的表白,讓現場的無數女生紛紛心碎。
夏瀅心有點驚異,不明白蘇是什麼意思。
曲畢,蘇扔下話筒,帶着夏瀅心離開了酒吧。
“你剛剛唱的……”夏瀅心坐在副駕駛上,遲疑地開口。
“嗯,是我的心意。我很認真,特別認真。”蘇沒有半點逃避,目光直直看向她。
“可,你之前不是說,我們是牀伴?”
“別管那些蠢話。就按我現在的意思,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不是牀伴,是談感情,一直談下去的那種。”